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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看了一眼门口,急忙转移话题“倒是佳期,一听我让她留下来,怎么跑那么快……你们相处的不好?”沈亭暄还记挂着他的伤,颇有些无精打采,却也没抓错重点,“从来都是连名带姓的叫我,倒是叫人家‘佳期’……”肃海没想到她突然就说到了这里,顿时被噎了一下,“……我们是同事来着。”“同事都叫的比我亲!”沈亭暄更忿忿了,还有一股隐秘的郁结与愤怒正纠缠着从她的胸腔里蒸腾而上。她到现在还是和他无关的人,就连他受伤,自己都是最后一个知道的,甚至连关心也没有正大光明的立场。“……所以你想怎么样?”肃海有些无奈。“看来你还是不清楚我到底有多喜欢你,”沈亭暄吸了吸鼻子,那些已经上升到眼底的情绪在这一刻忽然毫无预兆地通通转变为了斗志,她的眼神亮得不可思议,“我一定会更努力的,变成跟你最亲近的人,让他们都比不了!”这莫名其妙说来就来的宣誓性告白,简直让肃海脑袋顶上都快冒烟了,他皱着眉,嘴角抿起的弧线如同一只巨大的手掌,把心里翻起的波浪全都狠狠压下,看了一眼正燃烧着小火苗儿的沈亭暄,假装冷淡又不耐烦:“闭嘴吧,去睡觉。”“对,早晚有一天跟你睡觉!”沈亭暄边站起来边小声地念叨,午夜的小车说开就开。“别嘀咕了,快睡。”“小海晚安!”第12章行凶预告12一夜无话。然而令人万万想不到的是,第二天一早,凌坦就出事了。出事的地点在影视城边缘的一座二层小楼上,今天早上剧组将在这里拍摄黎北方在天台和凶手意外相遇,二人经过一番厮打,凶手最终被制伏的戏码。凌坦还是老样子,提前四十分钟就到了片场,熟悉了一会儿台词,便提出要先上去试试戏。“替身演员呢?让他上去试试,你注意看着就行。”孟河是这部戏的导演,这会儿正查看着机器。凌坦笑了笑,说道,“孟导,我昨天想了想,这幕戏还是尽量不用替身吧。毕竟都是近身打斗,上替身拍不到脸,就失去真实感了,有些可惜啊。而且我跟钱指导沟通过了,这里的动作也没那么难,昨晚我还练了练呢。”听他这么说,孟河暂时停下了手里的工作,抬起头来看着他,“小凌啊,你很努力了,但是,还是要量力而行。”“谢谢孟导关心,这点儿难度我还能行,”凌坦故意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而且您可能不知道,我之前拍的时候,为了追求效果,都是自己上的。”是前两年投资比较大的一部战争戏,虽然剧情让人有些不敢恭维,但这部戏的武打部分却是业内公认的良心,全剧组从几个主演到不知名的群演,全部都是亲自上阵,没有一点含糊。孟河听到他还演过,有些惊讶,“是我孤陋寡闻了,不知道小凌你还演过这部戏,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毕竟我们这个动作设计,跟比起来,那就是小意思嘛!”“不会让孟导您失望的。”凌坦笑着说。这个天台面积不大,约摸就一百来个平方,上面原先摆着几个剥落掉漆的蓝色油桶罐和几张透明茶几配藤木小椅,看起来非常不搭,这会儿都被工作人员抬到另一头去了。饰演凶手的演员已经到了,见凌坦上来,跟他打了个招呼。“凌哥,你自己上吗?”“对,”凌坦点点头,看出他有些犹豫,“你别有负担,该怎么打怎么打,咱们好好配合。”“三、二、一,a!”场记板刚一打下,凶手便一拳向黎北方打来,黎北方错身闪避,借着这点功夫,凶手看准了往楼梯处跑去。黎北方自然不愿意让他走脱,立刻又蹂身而上,隔着几步远扑过去锁他的颈子,凶手似乎有所察觉,急忙转身招架,同时飞起一脚朝他踢去。正在这时,凌北方的手机突然响了,他稍一分神,就被凶手抓住空隙,抓住了他的衣领,把他往天台边上狠狠甩去。只听“哐”地一声,凌坦整个背部结结实实地撞上了天台边上的栏杆,虽然这栏杆足有半人多高,足够拦住他的身形,但底下看着的人还是不由提了口气。“这栏杆不会出问题吧?”一个工作人员有些担心地问道。“不会的,这栏杆一周检查一次,前两天刚刚看过。况且昨天隔壁拍医闹的戏,医生被病人家属撞到栏杆上,也是在这儿拍的,你就放心吧。”另一人安慰道。“卡!”孟河看着机器里的画面,有些不满意,拿起旁边的喇叭喊道,“小郭,你打的再狠一点,动作要利索,但进攻要稍微被动些。你是凶手,这会儿急于跑路,不想跟警察多做纠缠,明白吗?”得到了回答之后,他又看向凌坦,“小凌很不错,背痛不痛啊?”凌坦摆了摆手,“还能再来个十好几次!”孟河大笑道,“我可不敢让你再摔个十好几次,你的粉丝要骂我的。”第二条的拍摄也不太顺利,凌坦在跑动的过程中踩到了一粒小石子,重心偏了偏,幸亏饰演凶手的小郭见状,及时扶了一把,不然立时就会摔个人仰马翻。“抱歉抱歉,再来一次。”凌坦重新走回自己的位置,深深吸了口气——“A!”话音刚落,只觉得一阵拳风向自己袭来,凌坦连忙闪避,恍惚之间他几乎真的以为自己正在进行一场生死搏斗了,已经是穷途末路的凶手犹在做困兽挣扎,一双手抓住了自己的衣领,随即就将自己狠狠向后抛去。凌坦咬着牙,迎接着即将来临的痛楚,没想到后背在触及栏杆的那一刻,耳畔忽然听到一声细小清脆的“咔嚓”声,只觉得本应该拦住自己身体的巨大撞击并没有如期到来,身后是一片触不到的轻飘飘。怎么回事?他还没来得及细想,便在一片惊呼声中轰然坠地。***肃海在病房门口守着,等人群散的差不多了,便挑了个合适的时间敲门进去。凌坦被诊断为右腿骨骨折,伴随中度脑震荡,伤情相对较为严重,如果不改剧本,接下来的戏肯定是没法接着拍了。因为这个事儿,几个导演蹲在一块儿愁的不行,几分钟的功夫,就散落了一地的烟头。大概是麻药的效果还没过去,凌坦的精神并不太好,一夜未打理,下巴处便冒出了一层青青的胡茬,看上去更显落拓。因为经纪人刚刚出去处理公关方面的事情,病房里只留了助理照料。“你是?”助理的声音惊动了半醒着的凌坦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