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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个感兴趣?哈哈,这有什么?您是修文兄的客人,也就是我的座上宾,一块香皂有什么打紧,就送与您好了。”王老板不喜反忧,这苏锦楼话里话外明显是为了葛修文才将香皂送予自己,两人的情谊看来比自己想象中还要深厚,自己想要拿到方子估计不会容易。王老板只愁怎样拿到配方,丝毫不担心香皂有问题,这怎么看也不像是生意人的行事风格。可王老板也有自己的考量,一来苏景楼算是半个熟人,对方既然敢让他与葛修文尝试,说明香皂多是没有问题的,二来他们进来之前苏锦楼的老相好明显使用过香皂,以苏锦楼对二女的稀罕程度,香皂有问题的可能就更小了。王老板心思流转,一旁的葛修文却差点气吐血,苏锦楼这个蠢货!有了香皂还有王老板干嘛?竟然将香皂白白相送,更气人的是,他是为了自己才送东西讨王老板的欢心,自己还不能骂他,不仅不能骂还要夸赞送的好,送的妙!亏他还知道只送个香皂,若是为了自己直接把方子双手奉送,自己估计会当场气晕过去。防止苏锦楼再头脑发热做出惊人之举,葛修文赶忙撵人,“贤弟不是有事吗?王老板这里有为兄招呼,就不耽误你的事了。”说完还故意看了看苏锦楼身边的翠翠和莹莹,眼中的意思不言而喻。苏锦楼十分乖觉,“那小弟就先告辞了,修文兄和王老板一定要玩的尽兴啊……”东西已经送出去了,王老板经过尝试后一旦确定手工皂的功效肯定会主动联系他,如今万事具备只欠东风,是他功成身退的时候了。苏锦楼的胸有成竹在面对两双泪光闪闪的眸子时顿时哽住了,翠翠和莹莹眼中的幽怨几近化为实质。一不小心就把这二女给忘了,好像一开始确实说了香皂是送给她们的,现在却送给了王老板,可东西都送出去了……“呃,我那里还有香皂,明天我肯定给你们送过来,一人两份,如何?”一听有两份两女气消了,“真的?你可别诓我们!”“哪能啊!你们可是我的心肝,就是把我自己诓了都不会诓你们啊。”苏锦楼一脸真挚,就差举手发誓了。二女顿时笑靥如花,随即纷纷解开衣衫,明显是要像以往一样服侍苏锦楼。苏锦楼大惊,如避洪水猛兽般蹭蹭蹭连退三步,“你……你们干嘛?”刚才还不如不说送香皂的话呢,他宁愿面对二女的谴责也不愿看到这副香艳的场景。“嗯?公子怎么了?往日里我和莹莹不都是一起服侍您的吗?”翠翠奇怪的看着苏锦楼,见苏锦楼一脸惊恐,还以为他有什么不妥,忙要上前查看,行走之间浑圆颤动,只余一层薄薄的的纱衣若隐若现的遮着。娘哎!这还不如不穿呢!母上大人,救命啊!!!苏锦楼面红耳赤,当翠翠的手即将碰到他时猛然躲了过去,随即不顾二女惊异的目光,如逃离饿狼的兔子般直奔楼下,只留一声淡淡的余音。“突然想起来还有件事没办,我先走了!明天给你们送香皂……”二女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和仍在震动的房门久久回不过神来。翠翠忧心忡忡,“公子的事肯定十万火急吧……”要不然怎么急的像被火燎了屁股似的?莹莹愣愣的点头,“应该……是吧……”第15章白卷“岂有此理!老夫教书这么些年从未见过如此顽劣之人,真真竖子不可与谋尔!”曾夫子不见以往丝毫的君子风度,面目通红,吐沫翻飞,坐在前排的萧清行和黄石岩二人深受“细雨”洗礼,但在这个火山爆发的关头连擦一下都不敢。“竖子!竖子!”曾夫子气急之下抄起戒尺大步走向苏锦楼。不错!把我们最讲究君子风度的曾夫子气的直跳脚的罪魁祸首就是苏大才子,究其原因,他交白卷了。你没看错,在这个所有学生包括那些纨绔子弟都不敢交白卷的年代,苏大才子很光棍的一字不写就交卷了。其实测验的题目有很大部分是考书本上死记硬背的东西,苏锦楼精神体虽未完全恢复,但他的记忆力却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无奈他根本懒得翻书,平时上课不是发呆就是睡觉,比以前的苏三还要“荒废学业,不思进取”。人家苏三做着一步登天的美梦,夫子上课时好歹还能做做样子,平时的测验更不会交白卷,他苏锦楼倒好,反正读书也读不出个三五六来,索性彻底放弃,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苏锦楼躲过夫子的戒尺顺便翻了个白眼,他要真的头悬梁锥刺股的刻苦,这曾夫子肯定第一个对他有意见,现在交白卷对方还不满意了?他要真写了,曾夫子见到那手/狗爬字能认的出来吗?明明自己好心为夫子的眼睛着想,偏偏人家不领情。“你……你竟然敢躲!”曾夫子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废话!明知道你来打我我还不躲,当我是傻子吗?曾夫子气的手抖,差点连戒尺都握不住,以往从未听闻夫子教训学生,学生还敢躲的,这苏锦楼简直刷新了他的三观。其实曾夫子并不是气苏锦楼不思进取,更没有什么怒其不争的想法,说到底,书院里像苏锦楼这样“人傻又省事”的学生越多他越高兴,但再怎么混也不能交白卷啊,传了出去他如何向这些学生的父母交代,如何还让那些人心甘情愿的掏银子?最为重要的是,苏锦楼的闪躲就是挑战他夫子的尊严,这么多学生看着,他绝不可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曾夫子祭出了最大的杀器,请!家!长!“你这忤逆的小贼!若是再敢躲,我就让你的爹娘来好好看看你这个德行!”苏锦楼眯眼,苏家老俩口最为在乎的就是小儿子,因着身体原因老俩口虽不许他摸书习字,但明显还未对科举一途死心,若真被他们知道自己交了白卷,肯定会万分失望。自己倒是不怕他们,但这具rou身是他们最心爱的小儿子,他是不打算撑起苏家的门楣,但把老俩口气出好歹来也算是一桩罪过。这曾夫子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古代的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那一套对自己可不管用,若真拿个鸡毛当令箭,以为当个破夫子就能对自己指手画脚,那可就大错特错了。苏锦楼行礼作揖,先礼后兵,“夫子,请听学生一言……”曾夫子见苏锦楼服软,心中得意,“不管你如何争辩,交白卷,与夫子起争端都是事实抵赖不得!”小子!我还拿捏不了你?今天不把你打得下不来床我曾显的名讳就倒过来念。“夫子,学生前段时间生了病,以前学的东西都忘的差不多了,最近上课也总感觉精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