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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可他又不敢凑得太近,怕露出他的心虚叫人瞧去。刘守成多日无消息,李正猜到可能是事成了,而且时到今日他也实在等不得了,这种有事情悬在心头放不下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所以他才叫郑氏前去瞧瞧看看黄立诚到底死是没死。谁知郑氏一回家就给他带回这样的一个消息?竟然没死?怎么可能没死?黄立诚往日都是与李伯二人赶着驴车回家的。两人都上了年纪,表哥刘守成却是正当壮年,而且据他说,动手的最起码也会有五六人。五六个壮年对两个老弱病残,怎么想他都不认为会有其他的结果。可是现在事情就是这么奇怪,那黄立诚竟然没死?事情到底是如何发展的?李正心里焦急难耐,直想立刻就跑进县城把表哥找出来问一个清楚。黄姣坐在梨花木的椅子上喝茶。刚吃了回锅rou,需要用茶来解解腻。陆池不慌不忙地拿起茶碗喝了口水,虽然茶味粗糙,但好在有美人佐茶,这茶品起来就多了许多滋味。“虽然有刘守成的供词,但到底证据不够,只怕暂时还耐何不得李正。”留着李正这个祸害,确实够给人堵心的。尤其是这个李正还是黄姨娘的未婚夫,想起这个,陆池就心头不痛快。只是如今他以修祖宅的名义回祖籍,却不好在这里动作太大。皇城里龙椅上坐的那位疑心可重。黄姣皱紧了眉,她擅长的是做饭,对算计人却是从来没研究过的。若不是有人不让她们活命,她何须浪费这个脑细胞算计人?李正确实太过狠毒了,若是不除了他,只怕他还要为了她家这点儿家当谋财害命。到底不是算计人的主儿,黄姣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一个好办法,只好先撵了陆池回去。陆池哪是她想撵就撵的?李正就象一根刺,卡在那里上不去下不来的,想想就糟心。陆池沉吟半晌道:“此事你就先别管了,我总有办法叫他自食恶果的。”黄姣想问他待如何处置李正,陆池就是不说。还趁着刘mama不在屋内的时候抓住黄姣的手意图亲近,气得黄姣一脚跺在陆池的脚上,边说边哭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想轻薄就轻薄,难道我看着就象那水性杨花、任谁都能摸两把的女人家?”陆池总不好说他们前世比这更亲近的事都做过吧?只好哑巴吃黄连,把苦都咽在心里。黄姣成功逼退陆池,在心里比了个“V”。白莲花的眼泪真的很好用啊!善哉!作者有话要说: 酥皮:差点儿以为今天更不成了,好瞌睡,有半章是我在半梦半醒中写出来的。陆池:想吃rou的心情你们女人不懂!娇娇:要当正妻的女人的心情女人都懂!酥皮:没办法,谁叫儿子你女人太多呢?这一点太渣了,不怪女主迟迟不能和你rou娇娇:而且我还是未成年好不好?☆、姑妈陆池和严钟在黄姣家大门口面对面碰个了个巧。严钟第一次见陆池,只见对面的男人虽年轻,但站在那里不言不语,身上自带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冰冷,他甚至能从他身上看出他藏在胸中的怒气。陆池当然是生气的。他只觉得一股闷火“呼”地就烧了起来。瞧瞧这一个两个的,先有李正,后有这个。。。。。。不知哪里来的混子,虽是混市井的,但不可否认,两人都有一副好皮囊。黄姨娘重生一世,不但学会了厨艺,连勾搭男人的本事也学了个精。陆池转头看向黄姨娘,黄姨娘却没在看他,而是正用一双美目看着他面前的男人,嘴角甚至还勾着一抹笑。陆池心里更憋火了。自打他重生,黄姨娘何曾这样对着他笑过?陆池跨上一步,挡住她的视线。黄姣看向陆池,被他眼里的怒火吓了一跳。黄姣撇嘴,忽冷忽热,脾气火爆,这男人还能有点儿优点不?“公子慢走。”如果可以,黄姣真想给他摆摆手,说句永远不见。凡是不能给她正妻位的男人都不能考虑。以妨这男人如上一世一样要纳她为妾,黄姣私以为,她还是离这个男人远着些的好。陆池给了她个警告的眼色,顶着一张黑黑的脸带着下人呼啦啦地走了。严钟看着陆池的背影问道:“这人是谁?不象是咱们村子的人。”黄姣回道:“是我爹的救命恩人。”黄姣不想多谈陆池,“严公子请进来喝杯茶吧。”严钟犹豫道:“你爹可好些了?”“好些了。只是还不能下地走动。”黄姣引着严钟进了堂屋,刘mama很快就上了茶。黄姣亲自将茶端到严钟的面前,“严公子喝茶。”严钟看着端茶的青葱玉手,心神恍惚了一下,道:“姑娘不用这么客气。关于上次我说的事你可问过你爹了?”黄姣头蒙蒙的,“问什么?”严钟一看黄姣的表情就知道她早把他之前对她说的话忘到脑后去了。也不知道这姑娘到底是怎么长的,人命关天的大事居然也这样不上心。严钟在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到底是娇养的小花,她爹都伤成这样了也没有一点警惕之心。“我叫你问你爹家里可有结仇的人?”“哦——”黄姣这才明白。她因为有了陆池帮忙,又对这次动手的人心知肚明,所以她才没将严钟说过的话放在心上,不想严钟还在这里替她惦记着呢?黄姣心里不禁有些感激,她真诚地对严钟道谢:“多谢严公子惦记,这件事情我同我爹说过了,只是我爹在清嵩书院教书,平日里并不曾与人发生过口角。虽说待学生们有些严厉,但从不曾对他们打骂过,因此,说起结仇之人还真是毫无头绪。”严钟听说后皱起了眉,事情发展到现在,他也有些弄不清楚了。如果黄立诚没有仇家,那会是谁动的手呢?又为的什么?黄姣得了陆池的嘱咐,不敢将她已知幕后黑手的事情告诉严钟。她看严钟在那里皱眉思考,心里也存了一点儿内疚,不亲不故的确实不好麻烦人家,她想了想说道:“公子不必挂怀,人生在世,很多事情都身不由己,若老天爷真不想放过我父女二人,我们也只当是命该如此。”严钟听了她的话,脸立刻就沉了下来。什么叫命该如此?明明能够凭着努力就能够改变命运的事情怎么到了她的嘴里就成了身不由己了?将别人的迫害当作自己注定的命,这是什么想法?简直愚蠢至极!严钟想对黄姣教育一番,可是当看到黄姣那一脸的无辜和娇气,他又无奈地xiele气,罢罢罢,最多以后对她家的事情多关注一些,这样的姑娘就该是被人娇养在家里的。严钟走后,黄姣陷入了深思。与李正的婚约肯定是要被陆池搅黄的。再说李正此人心肠这么歹毒,即使没有陆池,她也绝不会嫁给他。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