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
。今日拿来的行李,大多都是南溪日常需要的衣物,南溪来到卧室,首先留意到多了个崭新的梳妆台,惊讶殷北望的细心。殷北望看到她的视线盯着梳妆台,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这个款式。”南溪眼眸流转,“看来你还是很清楚我的喜好。”不论买什么东西,她就喜欢简约整洁的,这么多年一直没变,包括......她看着整理衣服的殷北望,笑得意味深长。“没变就好。”“你把衣服挂在柜子里就成,小件儿东西我来弄,要不然用的时候,我不容易找着。”毕竟每个人搁置东西的习惯不一样,哪怕至亲夫妻也是如此。殷北望应着声儿,把衣服都挂在衣柜里,又从行李箱中发现两个小型整理箱,问她:“这都是什么?放哪儿?”同时手也动了起来。“别动!”南溪羞恼地阻止,却还是迟了,只见殷北望打开后,看向她的眼神由错愕渐渐变成无措。他的手很快,同时打开了这两个小型整理箱,一个是装满贴身内衣的箱子,另一个是放置卫生巾的箱子。女人最尴尬的两样东西,全TM的让他遇着了,本来身边女人就少,也从未遇过这种棘手的事儿,饶是再沉稳淡定,还是让他稍稍慌了神儿。幸好此时,梁影站在卧室门口,口中还在念叨着:“赶紧收拾,完了回家吃饭。”殷北望应了一声儿,不动声色地合上整理箱,放置在一边儿,把空的行李箱堆放在墙角。南溪见他一本正经的样儿就特别想笑,事实上,她也笑出了声儿,坐在大床上笑个不停。殷北望走过去,一手按住她的脸往后一推,南溪身体不稳往后仰,忙抓住他的手,稳住重心。殷北望顺势拉她起来,“走啦,回家吃饭。”等两人准备出卧室的时候,发现梁影一直在门口,不怀好意的笑着。两人这才意识到刚才他们的动作有多暧昧,各看了彼此一眼,又瞬间移开视线,四处乱瞟,无处安放。他们这样在梁影看来,却是......害羞。--------------------------终于,到了令南溪无措紧张的夜晚,需要独自面对殷北望的夜晚生活,需要面对和他共卧一床的事实。甚至洗澡都心不在焉,脑补着今晚各种各样会和殷北望发生的事情。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去找吹风机,刚插上电,后面就伸出一只手拔掉了插头,南溪错愕地回头,是已经摘掉隐形眼镜,戴着金丝边框的殷北望。不得不说,戴着眼镜的他别有一番韵味,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斯文败类。殷北望:“孕妇不能使用吹风机,有辐射。”“好吧。”原谅她,她确实是不知道。南溪将吹风机放回原位,擦了几下头发,就回了卧室。殷北望收拾好后也回了卧室,见南溪靠在床头看书,呃,......南溪抬头看到他,笑眯眯地扬起书道:“没想到你还买了书。”“不是,是朋友的,他太太当初怀孕时买的,这本书现在对他们家已经没用了,然后就转赠给我了,过几天还会把他家孩子小时候会用到的东西打包送给我们,他说那些东西还很新,当初都没怎么用,像婴儿推车,学步车,婴儿背带,婴儿床什么的,我也觉得这些东西不是经常用的,就同意了,当然如果你觉得不太放心的话,咱们也可以买新的。”南溪惊讶得合不拢嘴,没想到由一本书引发了这么多内容,也没料到殷北望竟然都把婴儿出生以后需要的各种用具都“借”来了。她说:“我没意见,只要东西保险,不坏就成,反正都用不了多长时间。”而且婴儿的东西都是过后就不能再用了,既然有现成的,就没必要浪费钱再去买一套新的,“回头好好谢谢你朋友,可给我们省了一大笔开销。”“谁说不是。”殷北望笑着坐在床边,拽着南溪的胳膊拉到自己身边,“给你擦干头发,虽说现在快到夏天了,那也不能湿着头发。”南溪这才发现他手中还拿着一个干毛巾,她也没矫情,支着脑袋让他擦,免费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过了几分钟后,觉得脖子有点累,索性就趴在殷北望的腿上,在她趴下去的那刻,明显感觉到了他擦头发的手顿了一下,虽只是一秒钟。南溪抿着唇轻轻笑了,继续看着她的孕妇指南。许是殷北望擦头发的动作太轻柔,太舒服了,以至于南溪不知不觉,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手指还压着正在的那页内容。第二天醒来,身边早已没了人,南溪伸了伸懒腰,听见外面煎蛋的声音,哦,他在弄早餐。摸着自己已经干透了的头发,闹不明白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刷牙洗脸的时候还在郁闷自己睡觉怎么像个猪似的,半点儿动静都感觉不到。或许是有了第一次真正的“床伴”生活,南溪心里渐渐消除了尴尬,紧张无措的感觉,甚至越来越适应身边有殷北望的存在。另一方,梁影怕他们来回奔波对孕妇身体不好,索性就到他们的住处,给他们做饭,保证南溪饮食健康,所以这儿就成了他们用餐的“聚集地”。周一到周五,早上殷北望送她到公司后,才去自己的工作室,中午梁影做好午餐给她送过来,晚上梁影和殷父做好晚餐等他们回来一起吃,然后两老再回自己的家,毕竟殷北望租的这地儿不是很宽敞,没房间留宿。两老的良苦用心,南溪很感动,也提过周末的时候,能回家住就回家住,不给两老带来太大的麻烦,毕竟年纪也摆在那里,经不起来回折腾。这样的日子就这么过了一个月,无风无雨,无波无澜,平平淡淡。作者有话要说: 暴风雨来临的前夕^_^☆、chapter8遇到故人这天,南溪洗完澡,发现指甲有点长,她不爱留长指甲,隔段时间就要修剪。剪完手指甲,又想剪脚趾甲,似乎是顾及到肚子里的孩子,摆哪个姿势都觉得不太舒服。殷北望打完电话回来,就见南溪坐在沙发上乱扭,还嘀咕着什么,反正语气不大好。他皱眉,不由自主地开始教训起来:“干什么呢?坐没坐相。”挨批的南溪不悦地撅起了嘴,白了他一眼道:“当我愿意呢,这不是为了不压坏你的孩子,我至于连个脚趾甲都剪不了嘛。”殷北望表情讪讪的,“咳,早说啊。”大步走过去,坐在南溪旁边的空地儿,直接握住她的脚脖子放在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