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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生了一律抱回南宫府,交由嬷嬷养大。南宫采儿的母亲并非南宫府里正牌妻妾,像她这样的小姐多如牛毛,别说出嫁,就是死了,恐怕也没人知道!”“那小书房……”“小书房是南宫老爷以前跟情人幽会的地方,所以虽然偏僻,但布置精美。后来南宫老爷换了地方,小书房就空出来,给这些不入流的小姐公子们读书用。南宫采儿与无牙子从小是玩伴,感情深厚,可惜不能终成眷侣,着实可惜。”“阿不,你不想帮他们?”连翘问他:“为什么要让他们成为悲剧!”阿不神情古怪地看着连翘,许久才说:“我们都在努力。”连翘愣住,忽然明白过来。画尘离和许怀泽都在帮无牙子,只要他们肯帮忙,就一定有办法救出南宫采儿,让她与无牙子私奔,离开这是非之地。“裘妈一定知道些什么,只是她不说。”连翘担忧地说:“而且,我能看出她并不希望无牙子娶南宫采儿。”“你希望吗?”连翘点头。阿不耸肩,说:“那她的意见应该没人会在意。”“这样不太好吧。”“你何时在意过这些?”连翘撑着下巴想了想,养病期间实在太无聊了,她被看住不能出去,如果她的意愿真的这么重要,能帮助无牙子也是好事。至于裘妈……连翘很快把她塞到了一个角落里,忽略不记。“你跟我说这么多,不会是有什么计划吧。”“你猜。”“如果强行把南宫采儿从涂有德那里抢过来,让他们私奔,只会得罪皇太后,皇上最近正试着修复母子感情,自然不会为了小人物得罪了皇太后。如此一来,他们一辈子逃亡,只是下下策。”“不错,你很聪明。”“最后的办法是,让涂有德毁婚,然后南宫府又不收留她,无牙子就有机会了。”“该如何毁婚呢?”“涂有德是太监,他收留知蝉,无非是看中了她肚子里的孩子。这次他要南宫采儿,想必也是同样的道理。如果……孩子没了……”阿不喝完了这壶酒,意犹未尽,招手又叫来一壶,慢慢喝着,还真有借酒消愁的意思。“听说南宫采儿貌美如花,如果涂有德动了色心呢?”“那就要让他嫌弃南宫采儿,主动退婚。或者,让皇太后嫌弃南宫府,不乐意这门亲事!”阿不点头,露出一个“孺子可教”的表情。他似乎又想起了赛牡丹,想到他们这段因爱生恨最后悲剧收尾的爱情,摇头叹气后,将剩下的酒全部饮尽。“主帅和你师兄对此都一筹莫展,眼看十天后就是成亲的日子,也不知该怎样才能帮上无牙子。这可怜的孩子啊……唉!”连翘从石阶上跳下来,拍拍裙裾,胸有成竹地笑道:“这事包在我身上!”回复(12)[豪门]他说:我们之间的距离太远,应该像这样…第207章预言杀手画尘离回到行宫时,第一时间先去连翘的房间。刚走到门口,就看见许怀泽失望地从里面走出来。“她不在?”画尘离问道。许怀泽点头,说:“说是在小牙那里。”画尘离头也不回地往无牙子住的偏院走去,许怀泽也不落后于人,三步并着两步跟去。人未到,声先行。许怀泽难得耍点小心眼,远远地就喊:“师妹,我来了。”连翘像只小燕子,从屋子里飞奔出来,直直扑向许怀泽怀里,一脸笑容,堪比阳春三月里的第一朵迎春花。“什么事这么开心。”画尘离伸手来搂她,被许怀泽挡住。两人不动声色地施展擒拿手,你来我挡,你进我退,手不停,嘴也不歇,两人抢着跟连翘话家常。连翘手里拿着两只毛笔,笔尖醮着墨汁,在半空中挥舞着,像在画画。“我跟无牙子学画小人书,今儿我给他说了个富贵人家高墙里的丑事,他已经画好,送到书局去了。”“丑事?什么丑事?”难道不画死人,改画活人了。“父亲一生风流,妻妾成群,儿女多如牛毛,以至于父女相对不相识。在一个夜黑风高之日,家中大摆宴席,为父亲庆生,所以子女无论嫡生庶出还是没有名份的,都可以入内院为父祝寿。酒过三巡,父亲回房时忽见一妙龄少女迷路,长得楚楚可怜,犹见我怜,顿时色心大发,恶狼扑羊,拆骨入腹,闹天下大不韪,行luanlun之事。”许怀泽越听越觉得不对劲,狐疑看着画尘离,见他一脸茫然,确定这事与他无关,只好继续听连翘说。“一个月后,女儿怀孕,父亲想掉这个孩子,正准备动手时,有个太监来访,正巧需要娶有孕女子为妾,父亲想巴结,便许了这女儿,然后准备等女儿嫁过去之后再打胎,一举两得。”“咳咳!”画尘离用力咳嗽。咳嗽会传染,许怀泽也跟着咳嗽。两个大男人,咳得此起彼伏,比军鼓还响。“你们怎么了?”连翘说:“染风寒了?”“师妹,小人书已经送到书局了?”许怀泽问她。“当然,今晚就能弄好,明日开市,主推这本!”画尘离问她:“这么做,有何意义?”“逼涂有德主动退婚!南宫采儿没有用处,丑事又被揭露,女儿不能杀,又嫁不出去,你们说……这时候让无牙子再去提亲,你们说这事能不能成?”画尘离与许怀泽面面相觑,认真思考之后,不约而同地点头,说:“成功机率有一半!”“那你们帮不帮?”“帮。”只要是能哄连翘开心的,杀人越货的事都干,更何况是做好事。连翘很满意地拍了拍他们的肩膀,说:“那就赶紧来帮忙,我们正在准备这个故事的后续,不下点重药,那南宫老贼整日缩在府里当老乌龟!我非要敲碎他的壳!”连翘边说边往回走,画尘离突然抓住她,不确定地问道:“你是怎么说服小牙画这个故事的?”“小牙好骗,裘妈费了点力气。”连翘指着腰间干瘪瘪的钱袋,说:“幸亏你们给了我一些碎银,全拿去供给裘妈了。”许怀泽立刻把自己的钱袋拿给连翘,画尘离出手晚了,只能从连翘手里抢过许怀泽的钱袋,将里面的银子和自己的银子一骨脑地装进了连翘的钱袋里,这才平衡。画尘离来到门边,见无牙子还没人事地趴在桌子上画画,心里一酸,说:“只怕经历这些之后,南宫采儿会坚持不下去。”“所以要靠不良人早些通风报信,让她早些有心理准备。”小人书一上市,犹如巨石惊浪,凭着南宫家的势力,肯定没人敢上门找证据,游街浸猪笼。但人言可畏,众口烁金,南宫老贼能扛住,南宫采儿可不一定。画尘离露出一个古怪神情,许怀泽也没有立刻答应。“师妹,这故事……”“我猜对了,是不是?”“八九不离十。”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