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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他见识到了,可也是第一次见,她不只踢被褥厉害,她还喜欢……对,没错,把脚压在他的脚上睡。挪开了,没多久,又压上来,反反复复硬是被折腾了一夜。“夫人,夫人。”叶渡恒见她有醒来的征兆,轻声道,“你弄疼我了……”他一脸委屈样。“啊。对不住,对不住。”夏晚晴半梦半醒,想着自己和雯雯睡一床的时候,也是把雯雯的腿差点压到瘫痪。片刻的停歇,气息有些僵硬,“你,你怎么在我床上?”她一睁眼就对上叶渡恒的脸。“夫人,这是我的床。”叶渡恒回道。“……”她从迷糊忽然转为清醒,裹着被子,同叶渡恒慢慢拉开距离。“啊……”她心一跳,只觉得身体搁到床沿,下一步就要滚下去了。叶渡恒一把抓住她的被子,连同被子,啪啦啦欢快地滚回到叶渡恒的怀里。“夫人,好玩吗?”叶渡恒有些得意忘形道。“你……”她想挣脱开,却发现自己裹在被子里,而被子在叶渡恒手里。这下糟糕,晚节不保了……“公子。时辰不早了,该开始早间武了。”修竹轻叩了几下门。“……”叶渡恒没答话。“既然你有事,那就快去。”她心里简直乐开花,但是还是要保持风平浪静。“夫人,好好睡。”叶渡恒起身穿衣走出门去。她下意识摸摸了自己的衣服,幸好,除了鞋子,袍子,其他都在。“你们怎么在一块?”叶渡恒一出门就遇见季韶峰和郑明诺。“昨晚我们睡同一个屋子。”郑明诺道。角落里,江元澈手下,魏崇在他耳边说些什么。“我看见二夫人来仁武堂了。”“真是天助我也。”江元澈一想到之前,洛阳城寻找那位做钤印的匠人,可就是怎么都找不到。做不成一摸一样的,只能把真的去给偷了。“大公子,可是这夫人和公子是同住一屋。怕是不好下手。”魏崇面露难色。“那就想办法!”江元澈一脸不耐烦,又不是让他去杀人,不过是取钤印一用,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是。”魏崇没办法硬着头皮应了。快到饷午的时候,她看到菜饭都上齐了,就是不见叶渡恒,问了之后告知,他没空,很忙。“栖雨,你去请这叶师傅,我想见见他,顺便探讨些做菜的学问。”“夫人,这……叶师傅说了,如有什么问题,您写下来,他空了会回您的。”“也行吧,都说不是那么容易见的。”她一边吃菜,一边想着有什么可以讨教的功夫,一顿饭足足又吃了一刻钟。“叶师傅,在我们家乡有道菜叫干炸响铃,如果你和我是同一家乡,肯定听过这道菜,不知道您会不会做?”“叶师傅,今天的桂花糖藕很好吃,不过我更加喜欢桂花糕,这好像更加不会辜负它的清香。”“叶师傅,今天的玉兔白菜色香味俱全,我以前也做过这道菜,我觉得蛮好吃的,可是某些人说难看又难吃,要不改天您教教我?”“叶师傅,我尝过很多菜,您手上做出来的素菜,真称得上人间绝味。改天叶师傅得空,我这小馋虫,可否讨教一二?”叶渡恒饶有兴致地看了这些纸条,一遍又一遍,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他写上一句,“夫人,我不是临安人士,您说的干炸响铃,我不会,不过我愿意一试。不过我又擅长做素菜,这干炸响铃如果没猜错,应该是荤菜……”“你在看什么呢?”夏晚晴突然推门进来,吓的叶渡恒赶紧收起纸条,塞入袖中。“你在画画?”夏晚晴看道叶渡恒一旁已经研开的墨。“啊,是啊。”叶渡恒应着。“你准备画什么?”她坐在桌旁,双手托腮盯着画纸。“还没想好呢。”叶渡恒搪塞着,他只不过磨个墨,写几个字而已,并未想到要画画。“恩,要不,你就画个月亮吧。”夏晚晴看了看窗外,今天好像又是将近十五。“好。”叶渡恒不假思索提笔作画。画画起初,夏晚晴目不转睛盯着画纸。不一会儿,耷拉着脑袋睡着了。“夫人,夫人。”叶渡恒全神贯注地画,画完以后,才发现夏晚晴已经睡着,可论时辰,也不是该睡觉的时候,怕她贪睡,又叫醒了她。“你看。”夏晚晴揉揉了眼睛,“这……”这画的不就是第一次,和他爬到屋顶看星星看月亮。“这是谁?”夏晚晴指了指画上的其中的一个人影道。“这是夫人,这是我。”“谁让你把我画上去的?”她虽然面上不开心,心里却像抹了蜂蜜般。“再看看这是什么?”叶渡恒道。“那里?”夏晚晴闻声去画里找着。叶渡恒趁机摘下来夏晚晴脖子上的钤印,啪一下,印了上去。“你?”夏晚晴瞧见他这一气呵成的动作。接着,叶渡恒也取出自己的印章,啪也印了上去。“你又做了个新的?”她记得,上次偷他钤印鉴赏的时候,上面是莫字。叶渡恒不言语,只是翻过钤印道,“你瞧仔细些。”她端详了一番,原来这印章可以拆装,一个钤印,两个字。绿在前,叶在后。画上这两字很是显眼。“夫人,以后每年的中秋,我都会陪你一起赏月。“叶渡恒深情款款。“好rou麻。”她微微低下头去。“怎么?夫人不喜欢?”叶渡恒故意反问。可他未问完,额头上如蜻蜓点水般,温润湿润。他呆滞了好一会儿,她这是主动?自娶进门以后,她这第一次。她遮过脸,跑出门去。正要走进房门的季韶峰有些摸不着头脑,以前看她走路不都风风火火的嘛?今天什么情况?“你怎么来了?”叶渡恒问。“我也不想来,这不,郑明诺说明天想上山打猎。你要不要一起?”“我可没你们这好兴致。”叶渡恒收起了画卷。“哎,可惜了……”“可惜什么?”叶渡恒莫名其妙。“我听说,郑明诺快要离开了,这应该也是你们最后一次狩猎了?”“少唬弄我,他们一年的营训时间还没到。”叶渡恒道。“这我也知道啊。他昨晚跟我说,他的夫人生病了,这病有些年头了,遍寻名医,又不见好,他想回去看看。这一来一回,再回来,营训时间肯定过了。”“是,是吗?”叶渡恒知道他已经娶妻,却不知道他夫人生病一事。“怎么?他没跟你说?”季韶峰问,昨晚郑明诺掏心掏肺跟他说了那么多,他还是能分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