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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话说的有点过分,可是向依依说的才是颠覆了陆绥三观。在陆绥眼里,向依依本来就是个大方爽朗的姑娘,有自己的理想有自己的事情独立自强。可这视频里面的向依依却像是百折不挠的菟丝花,明明林漪都说过有聘书,她还是信誓旦旦地在说她不会放弃。不放弃什么,不放弃当小三吗?陆绥整个人都不好了,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也不是那么了解向依依。“怎么说,这样还不是真爱论?”林漪收了投屏,一瞬不瞬地盯着陆绥,俏脸严肃。陆绥张了张嘴,显然被这套说辞给震惊了,“胡说!我什么时候和她是真爱了!我从来没对她有过什么非分之想!”“你有没有我管不着,我只知道她对你有非分之想。怎么的?她向我宣战,还不准我捍卫主权吗?”林漪霸道的小模样简直就是不可一世,她坐在躺椅上插/着腰看他,不知怎的,那气焰高涨的样子瞬间就把她的气场拉成了两米八,陆绥忽然就有些不知道怎么说话了。捍卫主权……意思是说,他是她的所有物吗?陆绥脸上一红,好像有种奇怪的感觉从心里头升起。然而,下一秒钟,林漪就微微挑起了眉,她无可无不可地捋过了一边头发,特有的香味在此刻突然浓郁起来,看似挑逗的情状却让她吐出了刻薄至极的话,“说真的,陆绥,你真的没有哪点能让我满意。这半年多的时间我也从没觉得你是我的未婚夫。”“……”“不如就算了吧。你有你的向依依,我有我的甲乙丙丁。咱们一拍两散反而更轻松。毕竟我可受不了像你这么无聊透顶的男人。”“……”第九十六章我的目标是星辰大海“如果,她有什么差错,我定然毁了整个南圣女国,为她陪葬。”假面把曼舞交给司清雅,拿过凤鸣,一个挥斩,在地上留下了一条一丈宽数丈深的沟壑,这条沟壑像是以自然之力而裂,竟然生生出现绵延十余米依然未停,宛若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深坑。“我数三声,如果还不让开,就用你们,填满这条地缝。”假面丢开凤吟,凤吟应声直插入地面,甚至又震裂开几条宛若龟裂的缝隙,假面一步一步往前走着,声音虽平,却让人觉得森冷异常,“我花弄影,从来说、一、不、二,言、出、必、行。”“一……”“二……”“三……”-----------------------------------------------------------------------------声音刚落,敌方阵营传来阵阵号角声,继而羯鼓阵阵,急如密雨,这是全力攻击的指示,同样,也是大多数人的噩梦。不知不觉,恐惧悄然临近,没有人真的敢应和着号角声冲向对方,即便对方只有寥寥几千人。她们本是百万大军,根本就是不用怕的,可是现在,却觉得恐惧,甚至浑身犯冷,而这样的冷,却并不是几千军众给予的……号角催了第三遍,鼓声急如马蹄阵阵,似乎还带着不耐烦的催促。军令不可违,各队将领扬手准备诛击。假面负着手的手,慢慢垂落,他静静地移动了一步,面具在夕阳的折射下闪耀出一丝耀眼的光亮,甚至迷得人睁不开眼。面具下的脸异常柔和,嘴角慢慢牵起,带着一丝残虐和冷酷。明明是带着面具,可是许多人却仿佛看见了他的笑容,真真切切地看到了他面具下的笑容。诡异、森冷、可怖,宛若阎罗在世,死神降临,有一种压迫慢慢地降临到每个人的身边,使血液凝固,似乎浑身都没有温度一般。号角催促到了第五遍,鼓声更加澎湃激昂,振奋人心。许多人渐渐随着鼓点开始往前移动,即使只是一小步,也算是莫大的进步。假面只是微微而笑,即便知道别人看不见,可是依然笑得温柔而细致,只是那温柔细致下,究竟带了多少血雨腥风?“找死……”冷冷的两个字,似乎就是给在场的所有敌人下了一个定论,精简而可怖。假面不等他们再催第六遍,已然踏出了两步。是的,只是踏出两步,接下来的一切,似乎都不再真切。只是一个闪烁,他的人就如同凭空消失。还不待人反应过来,只觉得突然像是矮了一截,这个角度很诡异,因为是躺在地上,你还能静静地看着身子或者下肢在自己的旁边,还有看到黑影闪过,许多你身旁的战友,也和你一样匍匐在地……这种感觉,很诡异……假面的速度,快到不可思议。玄黑色的长袍,在穿梭间划出猎猎声响,他在动,可是又像是不动。他行而无声,所到之处便扬起一片血雾,没有人看见他是怎么出手,又到底是用什么方式出手。假面如同一把神器,迫不及待地渴望着鲜血和死亡。他森冷到冰寒,浑身上下似乎都是利器。司清雅揽着曼舞,暗自输送给她一些内力。曼舞悠悠转醒,看到的就是那样一场修罗地狱。假面身若鸿雁,急速穿梭在人群之中。他手上微微闪耀着薄光,料想就是他的兵刃。可是,兵不刃血,那道白光丝毫没有受到血雾的影响,依然散发着亮丽的光芒,从来不曾暗淡。假面似乎感应到曼舞的转醒,略微缓下步子,转头看她。仅仅一眼,曼舞却是不由自主地得瑟了一下,她其实并看不到假面的表情或者眼神,不但因为距离稍远,更因为他脸上厚重的金属面具,可是她却感受到了,感受到了假面的愤怒与残虐。他的意思再明白不过,那就是:一、个、不、放。不待曼舞反应,假面又一个旋身而起,这次,他身速又放慢了,仿佛是要把杀戮当作一件艺术。这时,才叫真真正正的可怕……每一个人都能看见假面的动作,都能看见假面掠过以后,地上的残肢断骸,他身姿优雅,甚至矫健迷人,却无端端带来了地狱的寒重。他是在笑的,一直都在笑,仿佛沐浴在不停地杀戮与死亡之中,那样华美又令人恐惧。他是神,那样的姿态,仿若睥睨天下,不可一世,所有的人,在他眼里,都是蝼蚁,只需要轻轻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