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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失态,咳了一声掩饰尴尬,这才重新开口,“这种玩笑,开不得。”“你喜欢我五哥吗?”公子羽也是奇怪,最近怎么总有人问她这个问题,干脆道,“不喜欢。”云天英质疑她的答案,“真的?”“真的。”公子羽眉梢一挑,很是不满他的质疑。他忽然道,“那如果,我向父皇求娶你做我的妻子你可愿意?”他眼中有期盼、有怯意、有些许激动。公子羽转过头去,不看他,避而不答道,“我只是在此地暂做停留,以后终究会回家的。”他问,“你不愿意?”公子羽道,“我……从未想过与人成婚。”云天英敛下眼神,低着头道,“我明白,是我唐突了。你不要介意,我只是……很喜欢你。”喜欢她!公子羽眸色一变,有些许惊慌。她笑了两下。一时间,二人之间气氛竟然尴尬下来,再无话可谈。四周静谧,只听得见水车流水的声音。“殿下,皇上宣您觐见。”门口侍卫来通传消息。“好,我马上便去。”云天英又看向她,公子羽未等他开口,抢先说道,“你去吧,我自己会回去的。”“好。”事情紧急,他也不再作停留匆匆离去。她不想那么早回去,一时间,竟想不出还有哪里可以去。她漫无目的的在长街闲逛,看看这里,看看那里。也是,天下之大,皇城之大,终究没有她的容身之处。还是早早了结了这里的事情,早些回去云天之巅吧,那里才是她真正的家。离开也好,见不着他,时间长了,自己这一份心意或许就会变淡了。当别人问她心中有没有他时,她也暗自惊讶自己哪里来的底气,干脆利落的否认。“殿下,那是不是羽姑娘?”白朝正好从店里走出来,冲着身后的人道。云天倾眉头微蹙,面露愠色,“阿羽?她怎么在这?我不是告诉你照看好她的吗!”一记眼刀甩过去,白朝怯怯的不敢吱声,等他走远,才嘟囔几句,“她自己跑出来的,我每天跟着你东奔西跑的,我哪里看得住!”“阿羽。”公子羽转眼一看是云天倾,转头就走,下意识的就想躲,可随即又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要躲,这不是显得她更为心虚了吗!“阿羽!”见她不应,他又叫了几声。公子羽整整衣衫,恢复一派的清冷淡漠,淡淡道,“何事?”“我刚才叫你你怎么还走了啊?”公子羽面不改色道,“没听到。”云天倾掏出一个檀木长盒献宝似的给她,公子羽接过来,面色疑惑,轻轻一推,那盒子便打开来,露出一截白色,“玉簪?”云天倾道,“这可是上好的寒天白玉制成的玉簪,价值连城,且独一无二。”当然是独一无二的,因为这是他亲手打造,世上仅此一件。公子羽‘哦’了一声,问,“给我干嘛?”云天倾脸上笑嘻嘻,“礼物,喜欢吗?”“无事献殷勤…”后句话不太好看,她就没说,不过大概意思大家是懂的。云天倾解释道,“我是看你这几天不太开心,所以才送你礼物想让你高兴一点的。”原来,这几天他只是认为自己是单纯的不开心而已。她还以为是自己那天晚上一顿话让他生气了呢,所以这两天她俩之间的气氛才如此尴尬,合着是自己多想了,他只是认为自己单方面不开心。“我没不开心,礼物我收下了,谢谢。”她掉头就走。云天倾拦到她身前,倒退着走,与她交谈,“阿羽,你知道在宸朝一个男人送一个女人簪子是什么意思吗?”她问,“什么意思?”他道,“你猜一下。”公子羽一副很认真的神情想了一下,随即道,“想不出来。”云天倾翻了个白眼,她明明没有认真想,还装出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他郑重其事的说道,“意思就是。”她此刻居然有些期待知道送簪子的含义,不由的认真倾听。知道她想知道,他偏偏不说,一直在那里故弄玄虚,“意思就是…意思就是…”云天倾眼睛狡黠,“意思就是,那个男人告诉那个女人好好梳妆打扮,不要蓬头垢面的不像个女人。”公子羽不禁气结,“谁蓬头垢面了!谁不像个女人了!”公子羽使劲一推,把他从自己身前推走,急匆匆的向前。云天倾立刻赶上,与她并肩瞅着她神色,依旧是一派清冷淡漠,只是眉头微蹙,泄露了她的情绪。他贱兮兮的问,“生气了?”她不睬他。“生气了?”他仍旧不死心的问,“生气了?”她依旧不睬他。“真生气了?我就是嘴贱随便说说的,阿羽,你别不理我啊!”公子羽瞥了他一眼,转身就要进去一处楼阁。云天倾脸色一变,猛的拉住她,“你干嘛?”她冷声道,“口渴,喝茶。”“那可是胭脂阁!”公子羽‘哦’了一声,“哪又怎样,是茶楼我怎么进不得。”云天倾有些想笑,“那可不是茶楼。”公子羽看着门口一堆身着艳丽衣裙的姑娘们迎来送往,很是热情的冲人招呼着,“来呀来呀!”手指着门牌道,“可是,白朝说你经常来这里喝酒作乐啊!”云天倾一口气哽在胸口,又是白朝!很好!等回去他就让那个多嘴的家伙死在校场!云天倾面上维持着笑容,拉着她进了一件真正的茶楼,这才道,“那个不是茶楼,你不能进去。”公子羽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问,“那是什么?为什么你能去我就不能去?”云天倾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那是酒楼……你又不喝酒,你肯定不能进去!”他总不能直截了当的和她说自己经常去的胭脂阁是个妓院,而且是专做那种事情的地方吧!这多毁他高大威严的形象啊!他还不忘叮嘱,“那个地方不好,以后也别去啊。”公子羽了然于心的点点头。☆、第十七章茶楼下传来吵闹声,公子羽凭栏看去,发现是官兵巡街,并未多话。直到见那群官兵横冲直撞,蛮横百姓,才说道,“你们这里官兵巡街都这么蛮横吗?”“官兵巡街?”云天倾奇道,“宸朝从未有官兵巡街的规矩。”云天倾向下看去,脸色渐渐难看,眉头紧锁,道,“这是驻守在邢州的驻军。”“他们腰间佩戴的令牌是烈火令。”公子羽撂下茶杯,“难道邢州的驻军无召回京。”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