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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靠在她身上,撩弄起她的漆黑发丝,耍无赖似的说道:“你说呢?你再这样对我,我会失控的。”梦中的他,眼神极为热烈,就像燃烧的火焰。连她在梦境中都能感受到他炙热如火的爱情。他深深地凝视着她,带着缠绵,带着爱恋。“我是那么爱你,你知道吗?从见到你的第一眼时起就没有改变过。任何人都无法再取代你。“你对我讲过的那些故事中,我最喜欢的一句便是,‘我对爱感到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能为爱而死。’”她转过身体,强制抑住情绪,深深呼吸着,“别再说了……”这时一阵凌厉的寒风带着雪花飘过,遮住了她带着复杂表情的面容。一片漆黑。夜色里,她的后背被一双修长健壮的手臂抱住,灼热而熟悉的气息拂入她的耳内,“jiejie,不要背叛我。”她的眼泪倏地漫涌了出来,“我……我不知道。”“jiejie,这世上的诱惑很多,有太多的美男,也有太多的美女,让我们一起来抵御。”她的漆黑眼眸水光盈盈,长睫微闪,心跳如鼓,本想说好,可是一股突如其来的酸楚排山倒海地将她整个人覆盖。让她呼吸得喘不过气来。心底深处,有某个地方一直在痛,痛得让她无法斩钉截铁地说出那个“好”字。“我……不知道。”泪水终于还是流落而出,鼻头酸酸的、痛痛的。“jiejie,还记得曾经你为我写过的诗吗?我来到这世界,只是为了见见太阳和你。现在我想把这首诗送给你。“jiejie,我们才是一体的。”她被带入他宽阔温暖的怀抱,暖暖的,甜甜的,还带着一种幸福的味道。可为什么,她的眼泪却流落得更多……无法言喻的伤痛再次凶猛袭卷而来……哭着哭着,她猛地一个激灵,醒了过来。此时已是日落夕山,她竟睡了整整一天。脸上仍挂有泪痕。幸好,只是一个梦。太可怕了!我的天啊!她从草堆坐起,擦去泪痕,心跳得厉害,余悸未平。闭着眼睛,拼命使自己平静,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裴诺尔和英诺森,再加上她……怎么看起来像一场三角恋?这个梦可能是一个警示,警示她不要脚踏两条船。同时与两个男人纠缠不清是很危险的。梦中的她还怀孕了,似乎怀的是裴诺尔的孩子,但这怎么可能?太可怕了!但她的心又一动,忽然想到,也许这个梦不是真的。这一切不可能发生。她已经不再是从前的她了。没有绝顶出色的外形,没有显赫的身份地位,甚至连落魄贵族的身份都没有。外形平平,来历不明,腰上还有一小圈游泳圈,被指长得颇肥的胖妞,这样的女人怎可能被两个男人抢?套上一句俗套的话,他又帅又有钱,还有不低的身份地位,凭什么会看上你?你又算什么东西?甚至连英诺森自己也承认过,他只会看中最出色的女人……大概只有薇安女王那样的第一美女才能虏获他。至于裴诺尔,那是自十四岁以后便被无数美女环绕,让不少男人疯狂的美男。她哑然失笑,看来自己还真的是想多了。这只是一场梦而已。“自作多情”用来形容她刚才的状态是再合适不过。但这个梦仍然给了她一个警示,不要与这里的男人牵扯过多。一是她没有足够的资本,真出了什么事只有任人鱼rou的结果。二是她的最终目的是回家,不要为与她再没有关系的人牵扯不清,以免扰乱了最终目的。自己终究不属于这里。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大家~~4000字奉上,木有加更了~~第84章历练接下来的一段日子,她将全部精力放在练力、练剑与研究剑术上。她的力气太弱,方友恒便为她在石洞外装了一个几公斤重的沙袋,供她每日拳打脚踢,练习手力与脚力。从起初的手肿脚肿,到后来的灵活自如,她很吃了点苦头。每天大概花一个小时在沙袋上,通常是利用每日傍晚,风雨无阻。她一般午夜跟着方友恒练剑,快天亮时便回石洞睡觉,莫约下午三点左右醒来,休息两个钟头后,她会研究一下方友恒教给她的剑术,一般一研究便是一个时辰。之后她会做晚餐。力气大了不少后,她常常去树林打猎,经常猎到兔子或一些小鸟,同时会采摘一些野菜或食用菌。方友恒偶尔会好心给她带上一袋大米,她便能吃上一段时间的粥。将大米、野菜、蘑菇以及一点兔rou混煮在一起,便是一顿美味的rou粥。哪怕不放盐,因着野菜与蘑菇的天然鲜味,竟使粥的味道鲜美无比。每次喝上两三碗,便能使她迅速恢复体力。在没有米粥的日子里,她便以吃烤rou为主。将新鲜至极的野极裹着细嫩的兔rou或鸟rou,咬上一口,汁液顺着嘴角溢出,齿颊留香,竟也是一顿美味。在吃烤rou的同时,她还会顺带做上一锅野菜蘑菇汤。用几根粗壮树枝搭建起一个简易的吊架,将铁锅挂在上面,下面生起一堆火,不到一会儿,铁锅里便飘出沁人心脾的汤香。这里的水质极好,煮出来的汤极大地保留了野菜和蘑菇的原始鲜味,汤汁极为可口。她每次都能喝上两大碗。喝完之后,哪怕原本再累,也都有种再次活过来的感觉。她原本就擅长做菜,现在树林里的食物资源颇为丰厚的情况下,竟过得还算滋润。她发现她竟然不要钱也能在这里生活得很好,除了大自然的恩赐外,方友恒也是个有力的后援,偶尔给她带来的一些生活用品,的确帮了她不少。另外她所住的石洞还算舒适,每当太阳升起后,便有数道强烈光束照入石洞,将四面石壁烘得干干的,厚厚的干草也变得松松软软,睡在上面颇为舒服。总的来说,她在吃和住方面居然过得还不错,而且还挺自由逍遥。只是在练力、练剑方面,她极为辛苦,甚至数次濒临崩溃。太阳落山以后,她便会去爬悬崖。她答应过方友恒,一定会每天爬。只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打沙袋还能每天做到,毕竟是吊在石洞外的大树上,最近最便捷。但爬悬崖就不是了。不但有半个时辰的路程,每次开爬时还要忍受强烈的心灵动荡,在恐惧与决心之间徘徊。每当她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