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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隐隐的不安,难道又有什么变故要发生了?顿觉头痛,她的烦心事太多,还要面对摇摇欲坠的女王之位,心机叵测的未婚夫和meimei……天啊,有谁可以来救救她啊?*************“结婚请帖?”正在精美偏厅等候女王用早餐的温伽顿微微一怔,在他耳边低语的侍女则迅速离开。薇妮则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怎么,你心疼我的jiejie了?”“怎么会,我的公主……”他柔声对她道。“是吗?那再好不过,”她的脸上露出一抹愉悦笑容,“我现在真想看看她收到希达尔斯王太子结婚请帖时的那张脸。”之前不是与王太子亲亲我我,一副找到大靠山的模样吗?现在呢?她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差点不文雅地笑出声,眼睛里发出了极度愉悦的光。“给女王殿下请安!”侍女柔和的声音在殿外响起,使他们立刻正坐。一袭白色曳地长裙的女王信步而入,满面笑容,“在聊什么,这么高兴?”薇妮和温伽顿站起身,微微行礼。不待他们作何反应,她微笑着道:“这次希达尔斯王太子大婚,薇妮,你有兴趣与我同去吗,也许能挑到一个好夫婿呢?”她辗转思考一整晚,为保护自身安全,决定先从离间薇妮与温伽顿的关系下手。薇妮微微一笑,“有劳jiejie了,不过我还从未想过要嫁到森暗之国以外的地方。”温伽顿面上的笑容始终温和,女王的话似乎对他没有丝毫影响。“你可以考虑一下,”她轻笑着,“杜兰克国的王储、纳贝加国的王子还有雅尔达国的君王都会参加,正妻之位都空着呢。”“多谢jiejie了,只是,真的不需要。”薇妮的笑容更加甜蜜。“没事。”她也笑着,似是一点不在意被拒绝。用完早餐,走在去御前会议大殿的深深走廊上,走至一半,她微弯下身,对艾纱耳语:“去,把薇妮公主之前与莫尔将军同居的事宣扬出去,顺带提下薇妮为将军打掉过两个孩子的事。”同居之事很多人知晓,但薇妮为莫尔打掉过孩子却几乎无人知道,连莫尔都不知道。一旦被传开,薇妮想成为世袭公爵正妻的想法估计会落空。为何她会知道?巡视边界归来,她被伦纳斯扶下马,一张极小的字条突然被塞入她的掌心,她惊异看向他,他的表情则仍纹丝不动。字条上写的便是薇妮的秘密。艾纱低头掩住眼底惊惧,领命而去。*********卡伊泽尔大陆百年来的平静即将被战乱打破,王国与王国之间脆弱的和平联盟离分崩离析只有一步之遥,部落与部落之间的协议也将面临被撕毁的危险。这一切均源于卡伊泽尔大陆上的两大帝国卡特兰和希达尔斯的内乱。在部落间的内乱不断、小国或王城陆续被灭与交战频起的背景下,这两大帝国居然也起了内乱,使原本就不平静的大陆更加雪上加霜。卡特兰的女王发起政变,铲平原第一执政官、自己的亲弟弟海伊瑟尔在王国内的所有势力,并派出精锐杀手对海伊瑟尔进行追杀。海伊瑟尔也不甘示弱,不但立刻纠集亲信以及相熟部落首领商议反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下一座王城,自立为王,还极为放肆地向女王jiejie发出邀请帖,邀请她参加新王城的落成仪式。另一起政变则是由希达尔斯最古老、最高贵的家族之一的巴奈特家族的首相泰温柏发起,以现任国君是原王后的私生子为由,将他打入了死牢,并迅速控制另外两大重要家族,引起整个王国的大震荡。血统在希达尔斯尤为重要,无论国君的母亲出身多么卑微,但国君一定不可以是私生子,必须是名正言顺举行过婚礼的婚生子。私生子在希达尔斯没有任何家族承袭权或财产继承权,原国君被以充足证据指明为私生子后,与王位就基本绝缘了。第27章特殊能力十天后,手握实权的泰温柏首相将趁热打铁,将王储裴诺尔推上王位,并支持其与原国君才娶一年的新后结为夫妇。新后是泰温柏首相的嫡女,血统纯正,身份高贵,是诞下新君的最佳人选。泰柏德共有三个女儿活到了成年,可只有她一个是嫡女,自是宠爱无比。一个月后,王国的基本局势控制。两个月后,迎来了希达尔斯最美的秋季,新任君王与前王后的盛大婚礼即将举行。纵然是在动荡不安的时期,可是希达尔斯年度最盛大的婚礼仍不会减色一丝一毫。偌大的金色皇宫张灯结彩,大殿、花园小径、亭楼、走廊都铺上了绣着金丝边的艳丽红地毯,宽阔美丽的庭院里摆满了上百张铺着白色桌布的长方形餐桌,上面已摆放了精致的食物与精美的金银器皿,还有昂贵的透明水晶酒瓶,飘出的迷人酒香令人垂涎三尺。庭院婚宴只是供本国及小国的三品以下权臣、一般等级的贵族专用的,另外设有专门王城城主与部落首领的专座。高级别的婚宴则是设在金碧辉煌的奢华大殿,几百盏高贵华丽的水晶吊灯,精美绝伦的彩色壁画,柔软至极的华贵靠背椅,雕刻着浮雕的圆形喷泉美酒池,挂满绿色藤蔓和鲜花的雕刻王室花纹的圆柱,一群裸背薄纱少女正在酒池前的台阶上跳着性感的舞蹈,来来往往的侍女与侍从衣着华丽,飘出阵阵沁人香水味。数国王子、公主、三品及以上权臣已陆续就座,把酒攀谈,不时爆发出爽朗或银铃般的笑声。心美迟到了,是故意的。她刻意错过裴诺尔与前王后在神殿接受祭司祝福的仪式,为的是避免进入神殿时被礼仪祭司大张旗鼓地介绍身份。她是怀着目的而来,不想太过招摇,更不想与人社交。她只想找到她曾经在花园里埋下的她从现代世界带来的一个背包,里面的东西也许能成为她回家的媒介。她反复翻过那几页纸,里面提到那个不知来自何处的年轻男人的脖子上始终挂着一条劣质黄金项链,上面刻着一个奇怪的字母“LOVE”。后来劣质黄金项链断了,年轻男人便把黄金项链改造成耳环,又挂在耳朵上。年轻男人后来消失时,那对黄金耳环再也没有人见到过。递交有王太子亲笔签名的邀请帖后,她在众侍女的簇拥下快步迈入。她走路很快,穿过皇宫前的庞大喷泉、绿色草坪后,步入宽阔美丽的殿前庭院,食物香气与酒香迎面扑来,还有宾客们高谈阔论的谈笑声。这座庭院对她而言是陌生的。虽然她曾在这座皇宫生活多年,可几乎未曾踏出过王太子寝宫一步。薇妮与温伽顿在她身后紧紧跟随,自进入皇宫后,她一直未曾回头看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