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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等着收割,他们稍晚或跑慢了一步,分分钟没命!奔的过快的速度,呼吸紊乱而急遽,心脏几近负荷不过来的感到了疼痛。碎石滚滚直落。震耳欲聋!偌大的巨石挟于其中,在峭壁上翻滚,砸飞了无数碎石,更是擦飞了阵灼目的灿烂火星。隆隆乍响。那声,荡在耳旁,如催命般让人一颗心提到了嗓子口。一丁点儿碎石也无的前方──几米的距离,于此时若天堑,让人有种到不了彼端之感!“阿茵!”交握的手,那炙热带着微湿的掌一瞬脱离了她,在她惊恐的看向他间,一股推力也猛地落在她身──“卓子敬!”傅云茵惊叫。她简直不可置信他会这么做!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把她推开!她心跳几欲停止。有若窒息!尤其是他面上泛起的微笑……那笑,如上辈子,医院那时。那时的无能为力……无能为力改变一切的窒息感!不──可以改变的!她已经重生了!一切都可以改变!这辈子她不是来让他救的!也不是来看他死!而是和他好好的过日子!许是这些想法早已成了她的执念,在这一刻,整个人无法抑制的往前摔去间,她另一只手,以不可思议的力量与速度死死的扯住他。顿时,两人就这么一推一拉的带动下,同时摔滚了出去。撞地的疼,火辣又钻心。翻滚间磕碰到的,更是痛的让人发不出声。可这些疼,随着她被拥入炙热的怀里,被他保护着时,不再是那么让人无法忍受。她听到他的闷哼声,心里发紧。待滚动停下,才想挣开他怀抱看他伤势,整个人便被他连抱带拖的挪动身子。“过来!要掉崖了!”半个手臂的距离便是摔入崖下,傅云茵差点没被那高度给吓的手软脚软,忙用那仅剩不多的力气去了安全的地方。视线不禁随着走动间,看着那尘嚣烟漫里的碎石堆。那是他们原先站的位置。此时已被大小不依的碎石占据。若适才跑的不够快,想必现在已是被乱石砸死……两人心有余悸的对看一眼,均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庆幸。“我没事,你呢?”卓子敬首先出了声。傅云茵自然疼着,可这时哪还顾的上?脚底下还时不时传来一阵阵震动,头顶上的碎石仍是簌簌掉落……虽不知这震幅的波动是怎么回事,可上辈子可没少看报导。连日暴雨最容易让泥石松软导致山崩……虽然她们遇上的规模不大,可也够惊心动魄的了。能捡回条小命,只能说够幸运。可幸运一次不见得有第二次。还身处险地,谁知下一秒会不会又来一次?小命饱受威胁,傅云茵立马道:“还行,我们先离开这里。”卓子敬赞同,便也相扶着,赶紧离开这里才是。离开峭壁悬崖,两人又走了一会,待至觉得远离危险区域时,立即确认起自身伤势。擦撞伤与利石割破的伤口居多。骨折倒是没有。两人均是松了口气。卓子敬看着有些狼狈的她,问着,“还有力气走吗?”“嗯。”卓子敬对山里熟,傅云茵便也没问他要带自己去哪,直到他们进入丛林,从某石缝一线天走出时,眼前豁然开朗。连绵草浪随风晃动着一层层绿意。几颗林树竖立其中。排排玉米杆上结着的穗耔……篱笆里养着的禽类……石头围堵牵引入渠道的山涧水……随处可见的人工开凿与人在这的活动轨迹……傅云茵眼底有着惊讶。见卓子敬熟门熟路的领着她前行,心底隐约知道他为何常往山上跑了。而这份想法也在他们碰上一名大汉时,更加确定了几分。“卓哥你这身伤!?”那人惊讶的瞪大眼,略显凶狠的倒三角眼也因此时的震惊,看上去透了几分滑稽之态。“我们遇上山崩……”卓子敬话还没说完,那人又一惊一乍的说:“这女的怎么……”这里不能随意带人进来,卓子敬自然知道规矩。可两人突遭灾难,好不容易逃过一劫,一身伤的他们还能去哪?便只能来这,暂作处理了。“我婆娘!”他说着。这一句话很成功的引得傅云茵的直视。卓子敬被她看的面热,视线可不敢看她,只朝那人说着:“铁三,腾个地儿,让我俩处理下伤口。”……铁三领着两人去了个看起来有些年代的木屋,又给两人打了盆水,卓子敬在房门口和其说着峭壁的事,傅云茵已受不了面上刺疼,便不管他们的收拾起自己。屋内有面透着老旧气息的铜框镜子,她将盆水端去那,又从包内拿出帕子,开始沾水清洗面上的泥灰尘土,一会才处理起那有些吓人的伤口。卓子敬和铁三说完话,合上门时,转头便见镜中的她蹙着眉,神色认真的处理着颊骨上那有些骇人的瘀擦伤。他迳自走了过去,于水盆中洗了手。“我帮你吧。”自己处理确实不好用,且那镜子也老旧,底层还透着墨染的黑,令整个镜子照起来不是很清楚……傅云茵没拒绝的让他帮着自己,并提醒的说着:“轻点,我疼。”因有这提醒,卓子敬的动作放的很轻。可伤就那样了,动作再轻,傅云茵还是疼的直蹙着眉。不过她却没有喊疼,就这么忍着。卓子敬看她秀眉拧的紧巴,唇瓣也抿的紧紧的,不禁道:“疼的话要说。”傅云茵瞅着他,囔了句,“说了还是一样疼。”见他动作一顿,视线自伤口移至她眼,又说着:“我忍忍,你赶紧的,你的伤还没弄呢。”“我皮粗rou厚,不疼。”话是这般说,可到傅云茵帮他清洗面上的伤口时,这人眉头皱的可紧了。眉角有道利石划过的伤口。幸好不深。颊骨和她有着一样的擦撞伤,上头有些沙石,清洗时,他虽一样是拧眉没说话,可贴在他面上的指腹,却能感受到底下肌理的紧绷……是疼的。怎么会不疼。这个傻瓜还说皮粗rou厚……幸好伤口上的沙石不多,很快便清理好。之后是他上唇瓣的小伤口。上头已凝了一层干燥的组织液,她怕抠掉了,便只用湿帕子轻轻的压拭着。可压着一会,莫名的变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