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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您怎么知道?”陆青山一惊。“傻儿子。”陆夫人慈爱地抚着儿子的头发,自己丈夫死得早,这个儿子也不是什么精明的角色,躲在总裁的蔽荫下,在集团一帆风顺,做到执事,从没受过任何打击。缺乏能力,没有历练,这样的青山,怎么能跟炀蓝蓝身边那些人尖子比。只看那个七夜,儿子就被比下去了。“总裁是重罚了他,可是你想想,是个侍卫,就能得总裁亲自训诫?”陆夫人看着陆青山一脸迷茫的样子,连声叹气,只得耐心讲解,“巴巴地把人送到女儿身边,自己还明里暗里提点,不把他打造成第二个七殇,总裁是不会罢手的。”“喔。”陆青山若有所思,脸上阴晴不定。“儿子,”怕陆青山妒忌火烧昏了头,陆夫人不得不再次提醒,“罚他是总裁做出的一种姿态,他是要告诉外人,这个七夜很要紧,是他选出,辅佐蓝蓝的人,谁也不要想动他。”细想一下,这话句句在理。陆青山有些泄气,走回来坐下,兴致沉到了谷底。陆夫人心疼地抚了抚儿子的头发,“儿子,别这么灰心。你要记住,辅佐蓝蓝的是七夜,但要陪蓝蓝过一生的是你。你是主上,要有主上的样子,才配得起蓝蓝。”陆青山愣了一会儿,突然满脸兴奋地跳起来,“妈,您说,总裁这次请您来,是不是……”“呵呵,儿子,你们俩的事,还没那么快,不过应该不远了。”陆夫人眼角挂着慈爱的笑,“儿女都大了,总裁要把心肝宝贝交给下一任来照顾了。”陆青山眼里腾起火焰,意气风发起来。前面的路,一片光明。“先生。”七殇敲门进了房间,一股淡淡的酒香,溢在空气里。“喔。”炀天行倚在窗边,并未回头。什么也没问,也不用回头看,他的七殇,一直稳稳地站在他身后,又浅又长的呼吸,暖暖淡定的心跳。炀天行吁出一口气,安心地牵起嘴角。“嗯。”七夜忍不住呻吟出声。赶回别院已经是凌晨,后背的血已经凝住,七夜爬在床上,咬着唇,任炀蓝蓝一点点地撕脱破败的衣服。“疼?”炀蓝蓝皱眉,知道问也白问,只看七夜一头的汗,就知道了。七夜虚弱地笑了笑,没出声。“怎么?”炀蓝蓝俯下身,探头看七夜的表情,“笑什么?”“没什么。小姐好像从没问过七夜,疼不疼。”“噢。”炀蓝蓝手上一顿,“上次……你一定疼得紧。”七夜顾不得答话,衣服已经完全撕下来,后背结痂的伤口全数裂开,撕心的疼。他大口喘息着,缓了好一会儿,才找回思想。只听炀蓝蓝在头顶轻轻叹了一口气,“我也不愿你疼,只是你……”七夜艰难地回头过,看见炀蓝蓝有些失神,“小姐,你怎么了?”“没什么。”炀蓝蓝别过脸,情绪低到了极点,“……只是你我都有各自的责任。”七夜打量了一下炀蓝蓝的表情,失落又沮丧,从没有过的脆弱和疲惫。在总裁公馆,小姐发生了什么事,七夜不用费力就能猜到。“小姐,总裁是为小姐好。现在集团力量分成四半,谁也不能占先,只有你和陆执事……”这话一出口,就知道越限了。七夜瞅了瞅炀蓝蓝的变冷的表情,敏感地把下面的话咽了下去。“哼,你们一个个都把这事看得很清,都觉得可以把我捏在手心里?”果然,炀蓝蓝郁结了一整天的不爽,一下子都爆发出来。什么独手擎天的炀氏执事,什么年轻有为的接班人,自己不过是附着在男人身上的装饰品,一个需要倚靠男人庇护的可怜虫。炀蓝蓝心念如闪电,胸中的不平让她气息急促,“陆青山,有什么了不起?不嫁给他,我就做不稳炀氏?”眼里发涩,炀蓝蓝倔强地咬紧嘴唇,把即将奔涌的脆弱咽回肚子里,“我偏不。我要靠自己的实力,如果觉得我不行,就另找高明。”用尽力气吼出来,炀蓝蓝力竭地颤抖起来。七夜很震动地愣住了,炀蓝蓝全身发抖,眼泪扑簌簌地滚落,两只手,紧紧地握拳,指甲已经深深陷进手心里。象彩虹一样清丽的脸,挂满了伤心和失落,卸去了保护壳的炀蓝蓝,那么脆弱,让人觉得很心疼。七夜缓缓地伸出手,极轻极轻地抚在炀蓝蓝泪湿的脸颊。细微的接触,让两人都是浑身一颤。就象是冻僵的人,突然找到了热源,炀蓝蓝依恋地侧过头,把脸颊贴在七夜的手心里。很暖,很舒心,真想就此沉沦,忘掉那些责任。忽然心头一颤,难道自己真是需要依靠男人的废物?炀蓝蓝猛地一挣,把自己从脆弱中扯回现实。她缓缓把目光聚到七夜身上,眼神从未有过的凌厉。七夜一震,蕴湿的指尖顿时冰冷。炀蓝蓝逆鳞已经被触,雷霆一怒,不知他能不能消受。心念正转,就听炀蓝蓝声音已经变冷,“还有你,七夜,总裁想什么,我管不了。你想什么,我还是管得了吧。咱们先算算你的这笔帐吧。”只见炀蓝蓝的眼神也变得很冷,“七夜,这几天你哄着我玩,是不是觉得自己很高明?”七夜心里发紧,眼见怒火烧到身上,他张开嘴却不知该从何辩起。腕上一紧,炀蓝蓝已经牵着他的胳膊,把他翻了过来。背上剧痛,仰面看着炀蓝蓝脸上暴起的怒气越来越甚。七夜赤裸的胸膛,从脖颈向下,一路印着青紫的印迹,在炀蓝蓝看来,却好像一根根针,刺进她的眼睛里。七夜抿紧嘴唇看着她,那隐忍的表情,却好似在嘲笑她的无能。“你演得很好,你主子我很高兴。想要什么?说吧。”炀蓝蓝突然展出轻蔑的笑意,居高临下,好像要施舍食物给宠物的口气。七夜被攥牢的手腕一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没想好要什么?还是已经得到了?”语气里透着嘲讽。冷着脸等了一会儿,炀蓝蓝眼神里杀意突起又消,终究下不了清理他的狠心。她丢开七夜,径直站起身,瞟了一眼床上脸色煞白的人,一字一顿地说,“总裁看好你,但我无福消受。你的协调令在我手里,撂起来也有不少了,你随便挑一处去吧。就算对你用心服侍我的回报。”炀蓝蓝再不回头,大步向门口走去。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她玩腻了,也厌了。手,放开,或者不放,只有被攥着的人,才拥有最敏感的触觉。七夜真切地感受到炀蓝蓝对自己的失望。七夜突然觉得很可笑,几个小时之内,自己已经被人推开了两次。刚刚还在哥哥那信誓旦旦,转眼间,情况就这样不堪。心里从没有过的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