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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锅里,还把蛋液搅得到处都是。厨房门被推开,司从带着被纱布吊起的胳膊进来,刻意离得远些,倒不是怕她撞到他,而是,想静静观看他娶回家这只外表贤惠的蠢货能蠢到什么程度。水槽的水流不断,他顺手过去关上,而朝乐也回头看了眼,面露尴尬,“那个,不用你帮忙。”“我只是来看看。”“……哦。”忙活很久,朝乐把不算丰盛的晚餐端上桌。司从胃口不刁钻,苦的甜的都吃过,对于她做的猪食,也吃得津津有味,倒是朝乐自己,只喝了碗粥。由于要在家照顾人,朝乐便给朝阳发了条短信,告诉他,暂时去不了云南。那边回复:为什么?她回答:“你姐夫受伤了,需要我照顾。”他便不再回复。坐在她对面的司从知道她在做什么,默不作声,等她处理好后才道:“你确定你要照顾我?”“怎么?”“没什么。”照顾病人,不止做饭这么简单。朝乐洗完澡,准备睡觉的时候才想起来,他也要洗漱,那么一只手的他该怎么做?不会要她帮忙搓澡吧。一想到可能会和他有身体接触,她的脸不禁红到耳根。不行,男女授受不亲,她不想看到少儿不宜的东西。朝乐果断地盖上被子,背对着门,假装熟睡。不一会儿,她竖起的耳朵听到他的脚步声,可能刚从书房出来,顺势把笔电放下,动作很轻,应该以为她睡了。紧接着,浴室的门被拉开。朝乐心头松了口气,还好,没有叫她帮忙做这些事情。转念一想,她又觉得愧疚,人家是为了救她才受的伤,现在生活有些不便,她却躲得远远的。给他做的饭一般般就算了,连这种小事也做不好吗。万一他要是在浴室里滑倒怎么办,伤势会不会更严重?朝乐不敢想下去。突然,浴室传来一阵碰撞声。朝乐悬起的心更是不得安分,糟糕,她就不该躲着他。她冲到浴室门口,试探性叫了一句:“司从,司从,你没事吧?”里面没有回应。不会摔到脑袋了吧?他要是摔倒的话,也不好爬起,一条胳膊撑不起那么重的身躯。朝乐心急如焚,大脑一热,拉开浴室的门,“司从你——”隔着薄薄的水蒸气,她看见用花洒冲洗的男人,肌rou饱满而不突兀,双腿笔直修长,深陷的人鱼线弧度夸张而显眼。四目相对,不闪不避。“我我我我……”她立刻捂住眼睛,脸颊被蒸得像只熟透的虾,大脑短暂的空白后是怎么也挥之不去他的影子,凭着意识往后退,想退离这里,却不知踩到什么,身体不自觉倾斜。“小心!”沉稳的嗓音响起后,男人微喘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耳根,一把将她捞入怀里,扶稳身形。男人沾有水滴的左手扶过她腰身后,逐渐燥热,身上朦胧的蒸汽将两人笼罩得更加暧昧。朝乐慌忙之中,从他手里挣脱出,落荒而逃,连浴室的门都忘了带上。司从洗完澡出来,一眼就瞄见被窝鼓起的一块,前后看不到头,只有流露在外的几根黑发铺在枕头上。想起她逃跑的小模样,他唇际勾起浅薄的弧度,走过去,轻拍被子,“吓着了吗?”把自己困在黑暗中的朝乐自认为有被子的保护,一声不吭,不作回应。“闷着睡觉对皮肤不好。”听到这句,她才不情不愿露出半个脑袋,眼睛别过去,不去看他。“乐乐。”他语调不急不缓,“被偷看和被占便宜的人是我,你郁闷什么?”☆、14良久,她闷声闷气冒出一句:“我不是偷看。”“那是什么?”光明正大地看?“我听见里头有声音,以为你摔着了。”司从大概明白,“那只是挂架掉了。”“哦。”一阵沉默。闷了太久,她抬头,眼神怯生生,小心翼翼,再看到的他腰身多了条浴巾,随意地系在腰间,黑色碎发落下几滴水,顺着颧骨下移,薄唇轻抿,神色自然得很。他胳膊上的纱布有点湿,应该在扶她的时候弄的。想到这儿,朝乐又觉得自己什么用都没有。刚才能感觉到他手劲很大,单一只就能将她扶稳,身上的肌rou也不像健身房里磕蛋□□磕出来的虚,有形更有力。据说,掌心大的男人。那玩意也很夸张。刚才她倒没有细看,现在只能瞄着他的手,不同于她的细皮嫩rou,手心有薄茧,指甲修得干净,被这样的人拿捏,莫名安心。司从看着神思游离的她,说:“乐乐,我们是夫妻。”“哦?”她尚未反应过来,目光不自觉地继续盯着他的手看。手掌厚实粗大,却不显笨拙,五指修长,整体看着让人舒服。司从说:“我觉得,夫妻之间可以自然些,我们结婚三年了,起初我念在你小,不想让你为难,”她脑海中浮起先现出这只手握着方向盘和香烟的样子,也曾揉过猫,可能太粗鲁,rou团不喜欢。她也不喜欢粗鲁,当然他也没有把她当猫揉。“……现在你应该明白,婚姻中,有些部分很重要,如果你觉得不合适,可以和我说说原因。”朝乐认为,如果手掌定论正确的话,那她刚才看到的不明确也很……不是夸张,怎么说呢?“乐乐,你有听我说话吗?”思路被强行切断,朝乐猛地抬头,眼神迷茫,嘴上逞强:“你说什么?我在听。”他轻描淡写:“那你重复一遍。”“……”她刚刚都在想什么!手掌定论是哪个猥琐提出来的!见她无话可说,司从言简意赅:“我是想知道,你不愿和我同房的理由。”刚才说得那么委婉,这小妮子不听,现在只能单枪直入了呗。“我,我……”朝乐脸红了,比之前更夸张,是欲滴的艳红。她是因为看了他的手才脸红。但司从以为自己的问题吓到她,这小妻子怎么还没长大,说个同房就羞成这样。把手掌定论从脑中踢出后,朝乐强行为自己洗白:“我没有理由。”“没有?”他语调一转,“你和我结婚之前,是不是有喜欢的人,所以想守身?”眼神已经对上,两人不约而同想起朝阳。朝乐只是摇头,很果断,只字未提朝阳,“我没有喜欢的人。”“那是因为什么?”他想看看她能编到哪儿。“因为。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