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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假装虚弱实际上也很虚弱的道:“没什么,就是想睡觉。”“那就好好躺着。”白远坐在床边道:“都要订婚的人了,身体还是不见好。”艾茜脸有一半缩在被子里,听白远这么说,她眨了眨眼睛,然后小声道:“那就不订婚了吧。”一直站着不出声的陆安歌目光闪动了一下,他抬眼看着艾茜的眼睛。艾茜看着白远,没有和陆安歌对视。白远道:“说什么傻话,你不嫁人了啊?”“我还小,不急的。”艾茜歪歪头道:“我难受的很,订婚结婚什么的很累吧。”陆安歌道:“这些你都不用cao心的,我都可以办好的。”白远也道:“是啊,那些琐事根本不需要你cao心的,你就开开心心的当你的新娘子好了。”要是陆安歌不在这里艾茜就能撒娇带打滚的拒绝这门婚事,但陆安歌在这里她就不能这个样子了。艾茜想了想,就道:“还是算了吧,本来也认识没多久,都不怎么了解。”陆安歌心里一痛,没认识多久自己就已经这样喜欢她。对她来说原来还算是不熟不了解吗?既然这样,那之前为什么要同意订婚?白远就道:“订婚不是小事,你这样反复让别人看笑话。”“当初也不是我说要订婚的。”艾茜撒娇道:“我还病的迷迷糊糊的呢,一清醒过来就突然多了个未婚夫,我人都是懵的,你都不问问我的意见。”白远:“……”白远心说看你们那么亲密的样子,又是互相喂食又是为了对方要死要活的,谁知道你不愿意呀?他这边忧愁,那边陆安歌像根钉子一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白远就有点尴尬,因为这门婚事是自己一力促成的,他对陆安歌道:“小陆哇,你先出去一下。”陆安歌沉默的出去了,白远看着艾茜道:“你说清楚,你到底为什么不愿意订婚?”艾茜心虚的转移视线道:“我说了啊,我和他还不算是很熟。”白远道:“消息都放出去了,订婚宴都在准备了,这个时候反悔,老爸的脸往哪儿搁?”艾茜眼前一亮,期待道:“要不我们去米国吧,那里没有人认识你。”“……”白远无语的看了她一会儿,憋出了一句:“想都不要想。”“哼!”艾茜瘪着嘴生气。白远无奈道:“你这个样子,人家陆安歌怎么办?”“你要不知道怎么办,就让他走吧。”艾茜道:“他不在白府,就不用管他了。”艾茜说的轻巧,白远却不能这么干。本来好好的未来女婿突然就被赶出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白府出了什么丑事,他可丢不起这个人。陆安歌心情烦闷的出了白府,他一直在想艾茜说对自己还不了解时候的样子。还不了解吗?那怎么样才算是了解?自己要把心剖出来给她看吗?他漫无目的的走了好久,一抬头前面就是藏花班。他走了进去,乱红正在台上唱嫦娥奔月。这是洵美最喜欢的戏,他看着台上的乱红,心里更加难受了。乱红在台上一个转身甩袖,就看见了站在台下的陆安歌。她心里一阵高兴,今天安歌是自己一个人来的。等这场戏结束,乱红去了后台卸妆。一旁上妆的武生道:“我看见陆安歌来了,又去了雅间。”乱红心说他真是的,来了就来了,还去什么雅间。等她端着茶壶过去的时候,陆安歌已经喝上了酒。乱红把茶壶放在一边,道:“怎么一个人喝上了闷酒?都不让我陪你。”陆安歌又喝了一杯,乱红看的心烦意乱,伸手去拦,“别喝了,是不是有烦心事?你告诉我好不好?”陆安歌看着乱红,眼前的人是他最信任的人,他已经没有亲人了,能说个心里话的也就只有乱红了。乱红道:“你说呀,和我有什么不能说的。”陆安歌微微低着头道:“她……她说和我还不了解,不要和我订婚。”“你是说白小姐?”乱红婚礼那天看见白洵美的时候,白洵美的表现不像是和陆安歌不熟的样子。难道说……是自己那番话的原因?陆安歌道:“她为我做饭,为我受伤,为我去求白远。我和她一起去逛街吃饭看电影看戏,我以为我们算是两情相悦了。怎么就是不了解了?就算不了解,再给我时间呀,总会了解我的……”见他这么难受的样子,乱红心里也不是滋味。她道:“你和白小姐本来就不适合的,她父亲……杀了你父母,你……要不你趁着这个机会离她远点吧。”陆安歌抬起了红红的眼睛,道:“我不在乎,我已经准备好了,我现在什么都不想管了,我只想在她身边。”乱红心里难受极了,还有什么比看着喜欢的男人当面说着他怎样喜欢别的女人更痛苦的事?乱红伸手抓住了陆安歌的胳膊,道:“那你离开这里吧,我陪着你一起离开,只要离开这里很快就会好的。”陆安歌道:“你在这里不是还有任务?”“任务还有别人做。”乱红一双好看的眼睛里满是期待,“我们去别的地方,我们去广州。你以前不是说想加入我们吗?我们的组织在广州发展的非常好,我们一起去广州,我们在那里可以大展拳脚。”陆安歌看了乱红一会儿,伸手把乱红的手拂下,他看向一旁,不去注视乱红炽热的目光,“你说什么呢,你在这里付出了那么多心血,别说这种傻话了。”陆安歌回去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他形容憔悴的回来,副官道:“你去哪儿了?司令找你呢。”“哦。”陆安歌回过神来,道:“那,那我去换身衣服。”“还是别了,司令让你回来立刻去见他。”白远见到满身酒气的陆安歌,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的不好意思的。不过他也不是很为难,乖女喜欢的他都要送给乖女,乖女不喜欢的他也不会强塞过去。他低头继续看着那本很厚的书,道:“出去喝酒去了啊?”陆安歌点头,“喝了一点。”“找你来也没有别的事。”白远道:“订婚的事恐怕要再缓缓了,你知道的,乖女她身体吃不消。”“……嗯。”陆安歌答应着,然后道:“我知道了,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走吧走吧。”陆安歌一走,白远急烦躁的把书往桌子上一摔。骂道:“鬼迷日眼嘞,这上面究竟写的什么鬼?德语这么难学吗?”艾茜又能出门了,她决定出去透透气,天天呆在房间里闻着苦药的味道,人早晚会坏掉的。那天陆安歌亲了她的事,她想了很久,觉得有两种可能。一是陆安歌知道她醒了,在做戏给她看。二是陆安歌不知道她醒了,他是真的喜欢自己。不管是哪个原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