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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你救治他们是天经地义。”“更会有人会贪心地想得到特殊待遇,只想得到你的单独医治,否则便心生怨言。”谢和彬最爱琢磨人心,现在他把这些给夏安说开,也是想让夏安多了解一些人性复杂,毕竟以后她的生活环境很难再保持以前的单纯。事情走向果然如谢和彬的预想,在谢家再三表示了为难,以相求者太多,而夏安能力有限为由推拒了之后,被拒之门外的人忽然得了这个谢家松口的消息之后就有了惊喜之感。当然这个小型的治疗音乐会的名额也是需要抢的,毕竟僧多rou少,不过就是这样才显得这名额更为珍贵。谢和彬也算是进行了一场无意识的营销,现在又开始有一堆人争抢起了还没开始安排的治疗音乐会的名额。其实若真有病重到濒危的病人求上门来,夏安这边当然也不会见死不救,好在精神力混乱是一种缓慢加重的病,绝大多数的患者都没有严重到那样的程度,谢和彬安排的集体治疗虽然缓慢但也算是一种很好的权衡之法。不管怎样,这些一团乱麻的事情总算暂告一段落,夏安的生活也算恢复了一些平静,夏安也就开始联系了她的患者岑临,已经有好些天没给他治疗了。岑临虽然早就给了夏安他的联系方式,但这还是夏安第一次联系他,岑临在接到通讯时,本来在听属下汇报工作,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才看向手腕上的智脑。呃,并不是夏安要在工作时间打扰他,而是这个时间已经是下班的时间了,夏安才联系他的,不过谁让岑总裁又加班了呢,他的属下也不能按时下班。一看清智脑上的显示,岑临嘴角的弧度立马提高了许多,眼睛也亮了些许,立马接了通讯,又对属下作了个手势。那个属下默默地垂下脑袋,耳朵却竖了起来,八卦之心大起,真的不能怪他,他平常不这样的,只是这次八卦对象是生活最无趣的总裁,他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刚才总裁那样子,他敢肯定这绝对是个私人通讯!“岑先生?我打扰到你工作了吗?要不我等会再联系你?”看岑先生坐的地方应是办公室?这个时间点?果然如爷爷所说是个日理万机,一分一秒都是钱的人呢。“不,没有,谢小姐我工作已经处理好了,已经下班了。”岑临答道,语速稍微有点快。旁边听了上司这话的属下耳朵抖了抖。工作已经处理好了?已经下班了?夏安笑着道:“那就好,我是想问你一下,明天下午可有时间?进行下一次的音乐治疗。”“嗯,有时间的。”岑临心里想了下明天下午的行程,延后就可以了,他作为患者当然要配合医者的时间。接着岑临又温声道:“你不知道具体位置,明天我去你们学校接你。”“好。”旁边的属下可没听过上司这样能把人融化的说话语气,虽然总裁平日里也常浅笑对人,可若细看就会发现那笑并没有多少温度,那与人说话时的声音自然也是没多少感情的。所以这位被总裁特殊对待的到底是何方神圣,这位属下心里跟被挠了似的,好奇的不得了。“继续!”总裁的声音响起,脑补被打断,属下一个激灵抬起头来,对上总裁凌厉的目光,忙整理思路,继续汇报工作。第二日的下午,夏安一出校门就看到了站在车边等着的岑临,在冬日里这位居然也能显得玉树临风,很是吸引人的眼球。冬日的下午空气还是冷的,夏安看了一眼穿的不怎么厚的岑临先生,快跑了几步过去。一进车里,立马感觉到了暖意袭来,夏安看到岑临的鼻子有点泛红,有点想笑,便道:“怎么不在车里等着?外面挺冷的。”两人相处的时间多了,夏安现在与他说话也逐渐变得随意了些。“想在外面透透气。”也是想夏安出来能一眼看到他,就不用再找了。“哦。”岑临的房子离首星综合大学确实很近,车子行的很慢,也只是用了十多分钟就到了。第42章是一处占地面积还不小的房子,空无一人,很安静,院子里还有几株冬日里也绽放着绿意的植株,总算给这处毫无人气的房子增加了些许生机。因着古琴不方便携带,这次夏安就是在书包里背了玉笛过来,那玉笛通体碧绿透亮,被夏安白皙的手指捏着很是好看。没一会便有清脆悠扬的声音从玉笛中飘散出来,岑临感觉那笛声像是细细绵绵的春雨,在为他一点点洗去积年沉痼。这样的音乐治疗没有丝毫痛苦不说,实在是一种无上享受,每次结束都只会让人遗憾结束的太快。见夏安就要起身告辞,岑临笑着道:“谢小姐,我这里得了件新奇乐器,你兴许没有见过,要不要过来看一下?”夏安没有纠结太久,就没抵住好奇心点了点头。见夏安眼睛亮晶晶,专注地盯着乐器的模样,岑临心里闪过满足。“这东西我也不会用,就送给你吧,是个小小的礼物,也省的在我这里明珠蒙尘。”这个礼物夏安不想拒绝,便笑道:“那我就收下了,谢谢。”没等夏安再次告辞,岑临便先开口:“再过不多久就是用餐的时间了,在这里吃顿饭吧?”夏安拒绝:“不了,岑先生工作忙,不多打扰了,我回学校里吃就行了。”“谢小姐是不是误会了,我工作不怎么忙的,养着那么多员工呢,优秀的老板是知人善用,而不是事事亲为。”然后又带了点落寞地说:“前些日子与谢小姐交谈很是愉快,我不认识几个朋友,家里也就我一个,好久没个能聊天的人,所以有时候会忍不住想跟谢小姐多聊几句,让谢小姐见笑了。”眼前的男人没了笑容,长长的眼睫毛垂下,又说着那样让人心里酸涩的话,夏安忽然感觉心里很不落忍,仿佛她要是现在离开,就是个罪大恶极的人。起到半道的身子又坐回沙发里,同时搜肠刮肚地想组织几句安慰的话语。“那个,我吃完饭再走。”夏安又小心翼翼地解释了一句:“刚才我是怕打扰到你才要走的,没别的意思。”岑临立刻露出一个好看的笑来,“那就好,这几次谢小姐都不愿意跟我多说几句了,一直心中忐忑,担心哪里惹谢小姐生气了。”夏安忙道:“没有。”没想到面前高高大大的男子居然也有这样敏感脆弱的一面,夏安想到他说的家中只有他一人,又没有什么能说话的朋友,心中忽升起怜惜。岑临在还未察觉到自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