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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间。湛青一搂着她的腰,一扣住她的后脑勺,吮含撕咬,他不知餍足地加深这个吻。睫毛轻颤,眼底盈了层水光。晏晏的脑子里是一团浆糊,她仰着脖子,舌尖被含得发麻,默默承受着他的攻略城池。湛青垂眼,便看到这么一副光景。呼吸逐渐加重,心尖一麻,他轻轻推开她。“睡吧。”晏晏努嘴:“哦。”她慢慢爬下她的腿,却突然感到少年的某处yingying的。湛青闷哼一声,连忙摁住她的动作,嗓音低压,带着微不可觉的欲念:“别动。”晏晏满脸涨得通红,脚不知道往哪里摆:“我没动啊。”湛青单捂住一只眼睛,喉咙紧绷:“……我走了。”“回家吗?”晏晏快速爬下他的腿,嘀咕,“亲完就跑。”湛青:“……”湛青带上门,刚刚走进弄堂。二楼的窗户撕拉一声被拉开,他回转身,看向二楼的方向。晏晏朝他用力挥:“湛湛,晚安。”湛青应声:“晚安。”“你安全到家了给我条消息,我就去睡了哦。”“不用等消息,睡吧。”—大一学年即将结束,湛青向学校申请了转专业,除了晏晏,没有告诉任何人。湛青在下这个决定之前,慎重和晏晏说明了,问她:“你觉得我这么做,对吗?”“对的。”晏晏应声。“坚持你想做的事。”“湛湛,我之前不敢问你发生了什么,让你改了原本想选的专业……可是现在你转成功了,那些……解决了吗?”湛青垂眼,轻轻摇头,其实他心里没什么底,不知道怎么说服他们。晏晏双握拳,给他打气:“那好!我陪你一起解决!有什么事我们都一起面对!”“好。”不安落地,心里渐稳。湛青轻笑,“可能没那么好解决。”“那就慢慢来。”第50章北京后海,街上游人如织,人声鼎沸。沿街临湖,酒吧林立。霓虹闪烁,倒映在湖面,显得五光十色。晏晏坐在某个酒吧里,店面拥促,小而杂乱,各桌都是人。她眼神虚浮,时不时偷瞄台上穿着黑色内衣的性感女人跳钢管舞。半个小时前,她还在酒店里刷牙,舟车劳顿,准备早点睡觉,铃声突然响起来。孟芫打电话来,问她:“你来北京了啊?”晏晏:“对啊。”“好不容易放暑假了,来旅游啊?我带你去玩啊。”哪里是来旅游的啊?晏晏还没应声,孟芫便挂了电话,过了一会儿,她发短信问她要地址:“我来找你。”然后稀里糊涂,就被拖进了酒吧里。实在是刺激耳边是震耳欲聋的音乐,晏晏凑近身侧的孟芫,拔高嗓门问她:“你就带我来看脱衣舞的吗?”孟芫扯了扯唇:“是啊,好看吗?”晏晏认真点评道:“还行。”“喝酒吗?威士忌、伏特加抿一口。”晏晏表情警惕,看了一圈周围乱糟糟的环境。默默摇头,小声回绝:“我不喝。”“不喝就不喝,别怕,没人会主动招惹你的。”钢管舞小jiejie下台后,一个年摇滚乐队上台,主场是个烟嗓大叔,抱着话筒吼着汪峰的一起摇摆。架子鼓鼓点敲得密集如雨滴,在粗糙的嘶吼声里,晏晏好半天才发现响了,个未接电话,来电显示都是湛青。她莫名心虚,拽了拽孟芫:“我们走吧?”到了外面,找了个僻静处,晏晏才回了个电话过去。湛青来酒店找她,在她的房门前敲了半天无人应,跑下楼问前台才知道她出去了。一个女孩子,大晚上一个人出去,人生地不熟的,他隐隐担忧:“在哪儿?”“啊?”顿了顿,晏晏心虚地说:“我在外面,孟芫带我去逛了会儿,马上就回酒店了。”“又是她。”湛青眉头拢了拢,“那我等你回来。”什么意思?湛青在酒店里吗?!回到酒店,晏晏一眼看到了大厅内的湛青,少年背依着一根柱子玩。湛青抬眼,向晏晏走去,孟芫跟在女孩后面,他瞥了一眼她,冷硬地问:“你干嘛?”“我能干嘛?”孟芫一脸无辜,耸了耸肩:“怕我拐走你女朋友么?搞得这么紧张。”“……”大晚上拉人出去,能干什么好事。晏晏在楼下等电梯的时候,孟芫准备回家,她瞄了一眼湛青,纳闷问:“你不走?”“过夜么你要?”不刻,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哦,那我不打扰了,拜拜。”—拿着房卡刷开门,晏晏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她小心翼翼地瞄着他,小声问:“湛湛,你今天晚上不回家吗?”湛青突然感到好笑,他好整以暇看着她,唇角一扯:“不回。”晏晏吞了吞口水,慢吞吞地说道:“我都没做好心理准备。”湛青走进来,带上门,侧身问她:“嗯?”晏晏急了,跟着他往里走:“我是说,你也没准备好,你买小雨伞了吗?”湛青差点脚步打滑:“……”“是吧?”晏晏循循善诱,试图说服他:“我们要对彼此负责对不对?”她刚说完,适时湛青走到床头,床头柜上的小盘子里摆着一盒避孕套,赫然入目。显然晏晏也看到了这个东西,她默了默。指搅动着衣角,仿佛在做心里挣扎:“那、那好吧,我先去洗个澡。”湛青还没说话,晏晏便拿着睡衣,低头小跑进了浴室。湛青沉默:“……”晏晏在浴室里折腾了很久,全身洗得香喷喷的,对着镜子左看右看,才慢吞吞走出来。湛青站在房间里,喉咙发干,不停走动。“咯吱”一声,听到浴室的门推开的声音,他慢慢望过去。女孩穿着棉质睡裙,露出光洁纤细的小腿,发尾半湿,眼睛湿漉漉的,整个人还带着浴室的潮湿雾气。此时的女孩像是雨后初霁里的一颗涩果子,稚嫩又青涩,清甜又脆生生。湛青滚了滚喉结,偏开眼睛,耳根发烫。晏晏小步走过来,微垂着头,在他面前站定,小声说:“我准备好了。”湛青垂下眼看她,女孩蜷缩着脑袋,露出一片光裸的脖颈,再往下,瘦削的蝴蝶骨隐隐。他离得她很近,渐渐发现她并没有穿内衣,略略空荡的睡裙里,胸前的布料微隆。霎时间心痒难耐,湛青深吸一口气,挪开视线,艰涩开口:“我没那个意思。”没那个意思是什么意思?意思是她误会咯?所以她在干嘛啊?晏晏的头越垂越低,从耳尖红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