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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结婚就会发现处处需要财米油盐,酱醋茶药。何钰有钱,他唯一的执念是权,没有权,他不开心。“我不会让给你,你必须跟我争,靠你的真本事。”顾晏生紧了紧手,与何钰十指相扣,“我已经立了遗诏,如果我死了,皇位由你继承。”何钰啪的一声拍在他手背上,“别诅自己,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你这种大祸害肯定会长命百岁的。”顾晏生摇头,“我不想活那么久,我能活到三十就够了。”何钰也愣了一下,“就活三十啊?那你死了我怎么办?”顾晏生这是找揍啊,勾搭了他,又说自己只想活三十,“不行,我不同意,必须活久点。”顾晏生还是摇头,“活的久了会丑,你会嫌弃我。”何钰不嫌弃他,“到时候我陪你一起丑,但是你要陪我一起老。”顾晏生那边没回应,何钰撞了撞他,“答不答应?”“嗯。”顾晏生似是应付一样,小声说话。何钰不满意,“大声一点。”顾晏生干脆不理他,闭上眼身子一侧,歪去了里头,背对着何钰。何钰一头雾水,刚刚说错话了吗?这厮怎么好像生气了?他将人板正,顾晏生又翻了回去,何钰又将人板正,顾晏生再翻,几次之后何钰就知道了,这厮绝对生气了,好端端的又生气?何钰不明所以,但也没抛下他,自己也背过身子,跟顾晏生背靠背,“今天中午你说谢谢我听到了,我也谢谢你。”谢谢你跟别人不一样,没有剪去我的羽翼,要我归于幕后,默默辅助你。谢谢你肯尊重我。287、你真可爱夜幕降临,俩人背靠着背,就这么睡了过去。何钰其实睡的不深,人躺着,看似睡着了,其实脑子一直在转,想着顾晏生的话。今天的话题有些沉重,原来还在调子上,后来越走越偏,又偏去了国恨家仇个人意愿上。顾晏生给了他足够的尊重,虽然依旧没杀顾筝,也没告诉他为什么留着顾筝,其实何钰心里略微猜到一些。他半夜醒来,没忍住,转过身,亲了这个人一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这个人瘦的有些不正常,仿佛生了病,苍白脆弱的那种。脸颊都瘦了下去,没以前好捏。如果天天见还不会有这种感觉,但他俩相隔一个月,陡然见面,这种变化就会放大。何钰不知道他能住几天,毕竟现在是皇上,没以前那么自由,事事要以国家为先,估摸着最多三天,这三天里尽量给他补补,能补多少便补多少,最好胖回来。他有了想法,也没犹豫,第二天一大早叫人去**汤,说是自己喝的,他娘知道他过不久就会离开,亲自去熬,熬了满满一锅,何钰假装喝不完,叫顾晏生一起喝。饭桌上状态很奇妙,他娘给他打汤,他给顾晏生打,他娘给他夹菜,他给顾晏生夹,他娘在桌子底下踢他,何钰在桌子底下踢顾晏生,全程神交流,不说话,只靠动作眼神猜对方说什么。上一个菜,何钰踢顾晏生一脚,叫他自个儿夹,顾晏生为难他似的,就是不动,等着他夹。何钰夹完肯定又被他娘瞪,不瞪顾晏生,就瞪他,毕竟顾晏生是皇上,又是客人,表面还是要客客气气的。他娘不太喜欢顾晏生,这是有目共睹的,所以俩人不敢明着太过亲近,只偶尔趁她不注意,做个小动作。顾晏生肯定不会主动的,大多数都是何钰主动,对顾晏生动个手,动个脚,勾个肩,搭个背,险些没将安语嫣气死。其实何钰这还是收敛的,要是在京城,爹娘不在的时候,他闯顾晏生的东宫像家常便饭,顾晏生倒是不常来打扰他,偶尔喜欢搁他屋里过夜,被安语嫣瞧见,一口银牙差点咬碎。居然在她女儿的房间里过夜,未婚先睡,实属大逆不道啊,瞧着熟门熟路的样子,也不像第一次。她不知憋了多少火气,这也是她脾气好,私底下再如何,表面也是一副热情招待的模样,当然是在人前,人后干脆不跟顾晏生说话,气顾晏生是一个原因,怕他俩重蹈何文斐和顾筝的覆辙也是一个原因。何文斐和顾筝的事他娘也知道,毕竟是当局者,顾筝表现的又太明显,全世界除了他爹没往那方面想之外,其他人差不多都看了出来。顾晏生好巧不巧恰好是顾筝的儿子,多大的仇,情敌的儿子啊,她能接受顾晏生,表面维持一份平和都属意外,算是给足了顾晏生面子。顾晏生也不强求,不刻意讨好,也不避重就轻,忽略她,能聊就聊上两句,聊不到一块去,便算了。他俩其实蛮有话题的,都会绣花缝衣裳,本该当闺蜜处,奈何新仇旧仇加一块,他娘拉不下脸。旧仇是顾筝的老账,新仇是顾晏生即将把她闺女拐走,她闺女还一副心甘情愿,上赶着的模样。其实换个角度想,她会很开心,比如何钰是儿子,找了个乖巧懂事,多才多艺,长的倾城倾国还位高权重的美人媳妇,何钰多担待点媳妇那肯定是没问题的,偏偏他娘知道他的身份,顾晏生不知道,这里头有个代沟。他娘反正觉得,男的该多照顾女子,哪有女子上赶着贴男子的,掉价。何钰不管那么多,这几天里有事没事就往顾晏生的院子里跑,陪着顾晏生一起增肥。他本来就肥了些,还没了腹肌,这几天顾晏生胖没胖他没看出来,自己倒是又添了两斤,本意是骗顾晏生多吃些,没成想坑到了自己。再也不能偷懒,何钰白天也要开始锻炼,他锻炼的时候顾晏生不在身边,躲在屋子里,闭门不出,不知道在做什么?每次他过来,这厮都会偷偷将手里的东西藏起来,不给他看,何钰越发好奇。终于到了第四天,顾晏生主动找他,交给了他一件衣裳。???“你做的?”他藏了四天,闷在屋子里四天没有出来,就为了缝件衣裳?“不是,我亲手画的花样,找人做的。”还不承认,分明就是他自己缝的,他的针法跟旁人的不一样,是绕一圈以后才穿线,个性鲜明。“为什么突然想着做衣裳?”何钰没拆穿他,假装不知道。“我记得你三年前说想给你娘做一件衣裳,结果搞砸了,我现在也算她半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