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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侯爷那里我都没有交代过,我怎么能放心回院子呢。再说今儿本来是我的责任,结果因为我身子的原因,竟要麻烦母亲了。”武太夫人都要被这两个母女气的要死,好啊,真有本事。现在都算计到自己的夫君身上了,在屋里作威作福还不够,还要再作践家里的妾室。这样一想武太夫人竟然不生气了,好啊,有本事啊。只不过这日久天长,瞧着吧。自己到时要看看自己这个儿媳妇最后能有什么下场。武太夫人微微一笑:“既然季伯已经在里面了,那估计一定有丫头在里面伺候。弱柳,你看你这丫头,一听说夫人就慌了神,连话都不会说了。”苏杨氏倒也不生气,横竖这局已经做下了,在这一两句话里争锋有什么意思。身后的夫人个个眉来目去,显然都知道今儿一定会有一场大戏登台。苏语贞在苏mama的搀扶下慢慢走近暖阁大门。“吱”大门一开,正对过去的暖榻上纱帐飘飘,仔细看似乎有两个人影。“侯爷,你这样可对的起我!”苏语贞看着躺在穿上的两个身影,想到自己当年高高兴兴地嫁过来,这些年来为了这个侯府兢兢业业,结果呢?丈夫宠爱小妖精,一个月总要有五日自己独守空房。苏语贞从小是家中长女,母亲又有手段,从未有人这样让她生气。若不是因为想着夫妻的情分,自己又怎么会处处忍受那个贱人。什么表妹,什么从小的情分,不过是自个下贱想着过好日子罢了。活该被自己下药绝育,况且这也是为了侯府好。可那个老虔婆不可罢休,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自己动的手,丈夫虽然最后被自己糊弄过去了,可对那个贱人却更加怜惜。为什么,明明自己才是他的妻子,明明自己和他才是百年归老的一对。可他呢?他从不肯像自己的父亲对母亲那样对自己。苏语贞的眼神显出巨大的悲伤,心头却一松,过了今天,一切都回重新开始了,所有的都会不一样了。那个贱人要承受所有之前自己承受过的痛苦。武伯侯被自家夫人的声音惊醒,旁边的女子颤抖着躺在自己怀里。他怜惜的拥紧了些,口气有些冲:“这又是怎么了?”边说边掀开纱帐,显出了身后曼妙的身影。“你,你这,你这干的好事!”苏杨氏气愤至极,竟然不顾多人在场,上前就要去掀开那女子,“我倒要看看是何等的角色,让我们的武伯侯连体面都不要了。我儿辛苦为你cao持家务,可你呢?你倒好,真是何处不风流啊!”武伯侯被自己丈母娘说的面露尴尬,说到底这事情确实也是自己不对。夫人有病,自己却。。。。“母亲,不要这样说夫君。”苏语贞神情哀婉,泪落香腮,“只是要请诸位夫人暂时退避一二了。家中发生这样的事情,语贞要招待不周了。”诸位夫人纷纷表是理解,还劝慰一二,言语中不乏同情。“慢着!”武太夫人抬起眼睑,开口不容置疑,“事无不可对人言。我们侯府中从来没有要避讳的事情,贞儿,这个你要记着。”这话说得落地有声,端得是清风朗月。在场的夫人一听都暗自点头,不愧是当年的侯爷夫人。苏语贞心头一沉,这几年这老婆子在自己这边大大小小交手不止百来次。这老婆子身份地位比自己高,但是双方交手也有输有赢,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给自己的感觉是格外不详。“季伯,你跪下!”武太夫人把手中的拐杖往地上一跺,“你这畜生!你父亲早年去世,我们娘俩为了侯府是尽心竭力啊。我一直教你要善待妻子,尊重于她,可你这逆子,竟这样不听我的话!”武太夫人被婢子扶着坐在首位:“男儿三妻四妾本来就是平常。可你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真真是让我失望至极。今儿是你的生辰,我就不用家法了,你去祠堂跪着。想想我们侯府的祖先,想想你兢兢业业的父亲!”(正文第十六章失利苏杨氏心头大急,这还了得,这局做下去本是为了让人更加怜惜自己的女儿。按照原计划,事情被揭穿之后,武伯侯和其母亲会主动要求掩下这件丑事。由自己唱黑脸,女儿唱白脸求情,那日后在侯府中女儿的位置会更加的稳固下去。即便是武白氏知道这是个局又怎么样,为了儿子的前程,只能捏着鼻子认栽。等到那小贱人进门,武伯侯因为丢脸的事情绝不会多宠爱于她。她只能依附贞姐儿,将来做一只最听话的狗。到时候贞姐儿地位稳固,夫君爱戴,连婆婆都不敢轻易插手家室,后半辈子总算是稳固了。可是现在被武太夫人这么一处置,大有一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样子。武伯侯一旦罚跪,谁还能开口说什么?虽然现在妾室地位底下,但就是因为底,谁家都觉得有几个妾室没什么大不了了。若是此时还抓着这件事不放,那性质就完全不同了。苏杨氏到底经历的事情多,突然转而一问:“季伯,我这个做丈母娘的不知道有没有亏待过你?”武伯侯诚惶诚恐:“母亲怎会这么说?母亲一直待小婿如同半子一般。今日之事是小婿的错,小婿这就去跪祠堂。”武伯侯好歹也在朝堂混着,虽然有时候在内宅的事情上糊涂了点,经过刚才自家母亲的点拨,早已明白其中的厉害关系。“好!”苏杨氏不给对方继续说下去的机会,“那我今儿个就想知道,这位姑娘到底是谁。我是一个母亲,虽然说不应该再管出嫁女的事情。可在座的各位夫人哪家没有女儿,若是诸位的女儿也遇到了这样的事情,我相信诸位也会和我做一样的选择!”刚刚来到门外的苏语然都想拍案叫绝了。苏杨氏不愧是高手,三言两语就跳出了武伯侯母子的语言陷阱,现在反败为胜了。一个是礼法,一个是人情,两个咋一听还都有道理。武太夫人明白苏杨氏是个什么样的对手,白的可以变成黑的,必要时可以伏低做小,端得是极好的手段。这一点在当年争夺管家权利的时候就深有体会。可现在自己也不仅要为自己叹口气,若非必要何必要和这样的人成仇。事情至此,已然没有回头路可走,再说武太夫人倒也不怕她。怕什么,自己当年和娘家的几个贱人难道不是一路斗过来的。今儿个若是不能顺利解决了这件事情,恐怕将来这武伯侯府就姓苏了。武太夫人瞥一眼角落里的女子,突然眼睛一亮,转过头面无表情道:“亲家母说得也有道理。老身没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