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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忖着:“来之前本打算在这十天里写一首情诗给夏芳,可这不知不觉就已经过了六、七天也没能动手,忙的都要把这件事给忘记了,反正明天没事,遇见这场好雨正好写下和她分享,顺便插述我的相思之苦,好让她感动感动,说不定就一下痴倒在我怀里了,哈哈!”想到这,他格外带劲,跑到包前搜出了他妈给他准备的蜡烛,用打火机点了,又拿了纸笔坐在了案头窗前。一滴一字,一音一行,粒粒晶莹,句句自心。只见他上蹿下跳,一会沉思,一会欣喜,一会盘腿至床上,一会站立到窗前,把许斌也扰了起来。“你在干嘛啊?”许斌揉了揉眼,迷离的问道。“你看,这是什么!”胥梦如跳蚤一般上了床,掸了掸他手中的白纸。“什么?明天再看吧。”“来嘛,看看。”胥梦催的急迫,许斌拗他不过,下了床看着胥梦把他写的东西念了一遍。“呵呵,好,我明天也来写一个。”许斌听了一遍也似有所触动。“好好,写的好肯定有回报。”“呵,明天再说,睡觉了。”“我现在睡不着,你先去睡吧,别管我,反正明天没事,可以赖床,我再改改。”“哦。”许斌也不再理他,自己躺了回去,而胥梦又坐回到了案前。第八章盛花18渐渐的,雨停了,天亮了,只剩下屋檐上的水珠滴答滴答的敲打着地面,清脆苍劲,连珠交错,恍惚在合奏一首雨后曲。先到达在地上的水滴又与那房前屋后的雨水聚在了一起,迷途的入了低洼,更多的汇成了千沟万壑,向远方的大河寻去。胥梦一个懒腰,哈欠连连,念完最后一遍稿子后才爬上了床,直到中午才被叫醒。和许斌吃过午饭后,闲来无事,关了门,两人便你一言我一语的写起了东西。胥梦把昨晚写的东西修修改改了一些,总觉得不满意,而许斌也拿了纸笔憋了半日,终于写了些字,胥梦见大家都没什么灵感,便拿出单放机,一人一个耳塞听起了歌,电子屏上显示的歌名是首郭富城新出的同名专辑……树欲静止风吹不息孤单的我在想你夜莺不再歌唱彷佛陪我陪我在叹息夜色凉如水心清洌如镜忧郁画在眼角思念在刻我的心岁月不能回头蓦然回首毫不犹豫把你细腻一再想起你的叮咛与笑语晚风轻轻柔柔恰似你的双手给我温暖维护给我温善笑声给我关怀的暖流风不息……翌日,他们正常起床吃饭,过后跟了许四叔与众人到了田间,只见许多田里已经翻好了土,问后才得知现在绝大多数人不用牛犁地了,主要是效率太低,现在的人也不愿养,到了翻地播种就请拖拉机来耕,用不了几天就可以插秧了,又快又省事,就像现在许家地里一样。昨天下了一天的雨,田里已经是泥水半混的状态,许四叔他们又在田的一角放开了个缺口,把水从边上的田渠里引了进来,等水把整块田浸的看不到地面时,有人已经开始抛秧了。此时许斌和胥梦也扎起了裤脚下到泥里,只觉得脚在泥中冰冰滑,感觉还算不错,便撒起了欢,又见其他人插秧,也跟着学了起来。过程还算简单顺利,等事做的差不多的时候,胥梦一个人跑到了放水缺口旁,见水渠里清澈的水一进田里马上就变得浑浊了,跟着他又四处搜寻起来,最后连条小鱼小虾都瞧不见。感到索然无味后,胥梦便一屁股坐在田埂上休息起来,坐上没几分钟,便听见许四叔喊收工。他刚要起身到田埂上,却觉得小腿上有丝冰凉,低头一看,原来是两个小腿腱上竟分别吸着个黑乎乎条状的东西,吓的他呼天喊地的叫来众人。“我靠,这什么玩意,蚂蟥精吗?”等许四叔和其他人都到了,胥梦回头细看了下小腿,那两条东西还挂在上面,比之前又粗大了许多,已经快有根中指大小。“没事,没事,是水蛭。”胥梦虽然少见多怪,众人却不以为然,可也没人拿这事开玩笑,连老鸽也没有。胥梦一瞧,便也不大担心了。“帮我拉下来。”“诶,这个不能硬来的,你站好,别动,我试试。”许四叔蹲下扯了扯其中一条,但显然只是试探,并没有用力。“我来!这有火。”老鸽往前一凑,狠狠的吸了口他那几乎只剩下烟头的烟,烟头顿时燃的红扑扑的,他一弯腰伸手,轻轻往水蛭的头部一点,只见那水蛭身子一缩,落在了地上。“行了,没事,呵呵,城里小伙子以前没见过这个吧!”老鸽又使命吸了口,火似乎都要烧到了嘴边,他才接着往另一只身上一碰,等那水蛭也掉了下来后,老鸽的嘴鼻里缓缓的冒出一缕青烟。“见是没见过,但今天见着了就是它的死期!”胥梦犹如释重负,灵猫般的转过身,脚狠狠的剁了下去,看样子非要踩死这两只害人精,可抬起脚一看,那两只水蛭只是身子卷缩成团,过了一会,扁了的身子又慢慢返回了原状。“这什么鬼,弄不死的?”胥梦有些吃惊,一脸错愕的求助众人。“呵呵,踩的死就好了!”只见老鸽蹲下徒手抓起水蛭,又在旁边找了根坚硬的稻埂子,对着水蛭的口盘处插了进去,等稻埂完全捅到了底,老鸽又用指甲掐着水蛭的头皮一倒撕,水蛭连皮带rou顿时翻转,犹如人脱毛衣,其中的血rou顿时绽了开来。就这样,水蛭被里外调个插在了稻埂上,最后老鸽把稻埂也插在了泥巴上,整个过程看的胥梦和许斌头皮直发麻。“为什么要这样啊?”胥梦和许斌两人同问。“这东西生命力强,很难死。”“用镰刀砍了行不行?”“你用刀把它砍成两半就变两只,砍多少变多少。”“把它剁成rou泥,总不会出几百只吧!”“哪有那么麻烦,就我这样什么工具都不用,随便找根草串了就行,暴晒一会就死了。”“呵,这死法可真惨。”既然无事,众人边聊边收了尾工。想起之前被水蛭咬的整个过程,胥梦依然心有余悸。吃过午饭后,见天清气爽,许四叔带着许斌和胥梦在村子附近转了一圈,等回到家中也已近天黑。两人在井边冲了个澡,吃过晚饭,粗略收拾了些东西,便倒在床上早早睡了。胥梦躺在床上回想着这些日子,直觉得生活过得充实,若是换在平日,还真没时间像这样多想。想想时间过的真快,连手指头都没有勾,十天之期就马上要到了,之前来的时候还以为得这农忙跟打仗一样,可这一套流程下来,也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