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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是当兵的话,虽然也有像陈锦州哦不对,是张建设这样跟着出任务,手上会有几条人命的,可郭世宝才去多久,一年多的时间?部队再能锻炼人,也不至于直接让人跑去执行比较凶险的任务。至于其他的,毕竟在部队外还有公安系统,就算这两年革委会领导的武装组织有些势微,可也是能在外头处理事情的,也用不上部队的人。如今虽然边境那边时不时有些小打小闹,但大动作还是没有。陈锦州再回头去看的时候对方已经走远。他想了想,反手拍了拍同样好奇不已的小姑娘,心里有些好笑。他的对象,有时候看起来比谁都稳重,好像什么都知道,什么都不意外;有时候就像个小孩子一样,对什么都好奇。“别看了,徐老在等我们呢。”舒曼:“……”同陈锦州在一起这么久了,多少也听说过徐老这个人,想着能把陈锦州培养出来,放入某个特殊部门的,想想也能猜出他的地位和位置。只是这样的人,竟然来到红旗村了。是为了老叔公吗?舒曼忍不住动了动身子,在陈锦州的身后对着红旗村的方向翘首以盼。车子直接进入红旗村,一路上有认识的人打招呼。看到好一阵子没回来的舒曼,就算以前有些什么想法,大家这个时候也是笑脸相迎。“陈公安,舒老师。”“是来看望张大娘的吗?”“哎呀,两位什么时候结婚啊,可要请我们吃喜糖啊。”订婚的喜糖是从上海回来后补发的,她买了不少,虽说不多,除了老叔公、张家这些人外其他人多少也拿了两三颗,这可不是一般供销社里买的水果硬糖,吃起来只有糖精的味道,是白玉英特意帮忙弄到的,真正的水果硬糖,用喜子他们说的话,那含在嘴里就跟塞了只大苹果,舔一口都是nongnong的水果味道。说到喜子,喜子就带着春花出现了。看到她们,舒曼从车上跳了下来,抱了抱春花,对一脸羡慕的喜子笑道:“小伙子是不是又长高了。”喜子一看就是张家人那种,以前还是猴子的模样,这一年多不知道是不是伙食好,营养够了,出了整个人晚上窜了窜,同时那身体也往横向发展了一圈。若是在南方,从后面看过去,说是十六七岁的小伙子也不为过。“舒曼姐。”喜子摸了摸头,又朝后面同样下了车正推着过来的陈锦州道:“陈叔叔,老叔公让我来看看你们到了没呢。”陈锦州嘴角放好自行车,从包里面掏出一小包的江米条,用鼓励的眼神看向春花。舒曼嘴角抽了抽,忍不住扶额。春花伸手接过江米条,小手摸了摸很快眯着眼睛笑:“谢谢陈叔叔。”她以前叫过锦州哥哥,不过被喜子哥给教训了。看看陈公安的脸,再看看喜子,春花又一次道谢。连着两次,陈锦州有些生无可恋地看着舒曼。舒曼不理他故意耍宝的样子。说实在的,这么好看的脸,做出这样的表情,有些违和。不过等舒曼,站到半山腰老叔公的那栋小屋的时候,心里面的紧张已经去了大半。不管怎么样,她相信陈锦州不会放开自己。倘若真的有那一天,她也可以活得很好。所以……屋子里面的人,认同她是再好不过。若是不认同,又勉强不了,那更不必要去做什么委屈自己的事情。陈锦州敲了敲门。“进来吧。”屋子里传出来的声音是舒曼所没有听过的,她不由看向陈锦州,见他点了点头,就知道这个人应该就是那位培养了陈家父子的徐老。对于这么一个有着传奇色彩以及和陈家渊源颇深的人,舒曼脑海里已经勾画出无数次这个人的模样,或是龙马精神,或是一身正气,或是面容清癯,文人模样,但怎么也没有想到推开大门会看到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老人。舒曼下意识地看向甚至僵硬住的陈锦州。陈锦州眼眶通红,看着面容带笑的徐老,霍地转身就要离开。老叔公大喊:“快拦住他。”话落的瞬间,舒曼扑了过去。她被陈锦州周身突然爆发出来如同火山烈焰一样的愤怒给惊到,几乎在老叔公开口的同时,身体就有了行动。陈锦州挣了挣:“放手。”舒曼沉默地用力环住他的腰,整具身体几乎都贴了上去。除非他用力,很用力地把人甩开。陈锦州扯了扯,无奈地带着人转过身,目光先是落在空了一截的裤管上,逐渐地到了徐老的脸上。“是谁?”为什么以徐老的年纪和资历,他如今更多的就是决策人以及一种精神领导,绝对不可能碰到什么危险的事情,也不曾听说过对方生重病或是出了什么事情。可怎么也没有想到,再见面,会是如今这个场景。陈锦州中午接到电话后的喜悦像是被兜头一盆冰水,熄灭了。“年轻人,就是沉不住气。”徐老对旁边的老叔公说道。老叔公咧了咧嘴,点点头。小年轻肯定比不上上年纪的人,出了阅历和经历,当然也是人老了,想要激动一下,就这里不舒服那里不舒服。“咱们年纪大了,小陈还不是。”要说尽早屋门被撬开,看到徐老的时候,老叔公也是受到惊吓,不过不是因为这人的腿,反而是对他的到来。老叔公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拿起放在左手边的烟枪,对舒曼说道:“丫头,跟老叔公出去走走?你也有一阵子没有回来了吧。”“是的。”舒曼搀扶着老叔公的胳膊,一边走一边回头看。要是平时,后脑勺仿佛长眼睛的陈锦州早就注意到了。看着面前已经成长成苍天大树的人趴在自己尚好好的那只腿上,没一会儿就被泪湿了膝盖,徐老长叹一声,颤抖着摸了摸陈锦州的发顶。“都要娶媳妇了?怎么还跟孩子一样呢?”粗糙待茧的手顺着头发一路到摸到脸颊上,湿漉漉的。陈锦州抬头狠撸了一把脸。其实他刚才就想明白了。能让徐老受伤的,不外乎是那帮人,只是一直以为徐老的身份游离外面,基本上不涉及政/权,就以为能没事。可目前看来,光明即将到来是没错,但黎明前夕也会更加黑暗。舒曼跟着老叔公下了小山坡,一路到了村委会那头。那里有几个陌生的人,看到突然开进门来的老叔公和舒曼,那眼神锐利的像红外线一样,几乎一寸寸扫过去,无人能遁行。“是舒曼啊。”张队长朝那几个人解释道:“这是我们生产队的知青,前阵子转正,搬去镇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