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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去见父亲。”二郎点点头,朝兄长笑了一声。见他还笑得出,宋鸿湛摇摇头,跟他往里走,道:“没给你脸色看吧?”“没,我看他还是给我留了点情面的。”“呵。”宋鸿湛扯了扯嘴角。“不过,就是不知道他那个上峰家的小儿子是哪个上峰家?”宋鸿湛脚步顿了下来,若有所思地看向了大门,朝二郎低声道:“这个晚上问问爹。”估计来头不小。二郎颔首。**宋小五到午觉醒来后才知道越连急急带人离开的事,这事还是她娘告诉她的。宋张氏怕自己家没招呼好客人,所以有些忐忑,跟小娘子说完,就有些不安地看着小娘子。“没事,就是尿湿了而已,小孩子的这点小事,哪家大人还拿这种事怪到主人家来?”这脸还要不要了。小娘子淡定无比,宋张氏看着她就安心,一听这话她也放心了,想了想又道:“是你碰到的他?”宋小五看她又紧张了起来,拍了拍她的手,“小酒鬼喝多了,糊涂着呢,我脸长什么样都未必知道,睡一觉起来就忘了。”那娇气鬼一看就不是会上心的人。宋小五想得挺好,但她不知道她遇上的那个小酒鬼是个对所有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无论大小都记得清清楚楚巨细无遗的人,哪怕是他喝多了的时候,他的脑子也替他记下了所有的事情。遂等他睡醒没多久,找上门来的杨标就见他们躺在床上刚醒过来的小德王突然瞪大了眼,然后掀开被子就扒裤头,看着里头就惨叫了起来:“本王的清白!”本王的清白,没了!“小王爷……”这时,杨标刚靠近,就看他们家小王爷眼睛含泪看向他:“杨标,不得了了,出大事了。”杨标心口猛地一跳。“杨标,爷尿裤子了,”小德王在床上打滚干嚎了起来,“爷在小辫子面前尿了裤子,爷在一个小娘子面前尿了裤子,爷不活了,不活了!”他不活了,皇兄,你还是带我走罢,偷偷把我带走藏起来吧,他没脸见人了,更没脸去见他们老周家的列祖列宗。第42章杨标给他穿鞋时,德王跟他嘟囔,“本王要去跟她说清楚,本王只是吃醉酒了。”他五岁后连床都不尿了。“他们家都说没这个人了。”脸上常年没有表情的杨公公跪在地上替他穿着鞋道。还算识趣。德王抽了抽鼻子。“您回吗?”杨标又问。“不回。”德王摇头。“圣上也想您呢,怕您在外头过不好,您怎么连奴婢都不等等?”“当时三公都在房里,来不及了。”丞相、太尉、御史大夫这三条老驴都在,他要是跟大侄子置气还要等着侍候的都到齐了才跑,那就儿戏了。“万国舅往府里跑了两趟,奴婢没出面,让二管家的挡了,”杨标苍白着脸漠然道:“先帝才过去几年啊。”先帝才走几年,这国舅府尾巴就翘到天上来了,那头敢亲口在圣上面前说他们小王爷的不是,这头就敢跑到他们王府来假惺惺地装模作样?当先帝的人都死了吗。鞋穿好了,德王站起,让杨标给他穿衣裳,他看捧着衣裳的是惯常侍候他小太监,就问了一句:“外头都是府里的人?”“奴婢把铁卫骑都带来了,就怕您要在外头多呆些时日。”德王扁嘴,“你说他们怎么老爱逼我大侄子啊?连他宫里头有几个女人都管,他都老大一个人了。”“他们想牵住圣上,不就得往他身边安人。”杨标侍候他着衣。“老国舅也是个蠢的。”以为有个太后贵妃就安枕无忧了,还帮着人送妃子进宫,蠢到极点了,也不知道脑子是怎么长的。“不蠢,收了梁太尉家两个绝世美人和不少金银宝贝。”要不放人进宫去跟女儿抢皇帝,他能答应?“哟,这么大手笔。”德王咋舌,斜眼看杨标,“大侄子知道了吧?”“知道了。”“那就好。”侄媳妇肚里怀着个,德王还真怕把她肚子里的又气没了,他跟大侄子放话骂他要是敢纳新妃把他大孙子气没了,他就要替先帝往死里打他一顿,事先也没跟人提个醒,好在他们叔侄俩也不需要说那些个没用的,大侄子也能明白他的意思。但德王还是有点怕他大侄子不跟他一个意思。大侄子要是喜欢新美人,他也没辄。“奴婢来之前,圣上召见奴婢了,跟奴婢说他不是真心那个意思,他道您就是在他面前混帐一辈子,您也是他的小王叔。”“什么话?”德王瞪大了眼:“本王何时混帐过?”说罢,他自己都笑了,“怎么可能会混帐一辈子?”杨标嘴角微扬。但下一刻,德王小俊脸上的嘴又委屈地扁了起来,只见他唉声叹气地道:“小辫子肯定以为本王是个小混帐。”还让他闭嘴。肯定是不喜欢他,嫌他烦。“这事就揭过罢。”杨标提醒他。“可总不能让她以为本王这么大岁数了还尿裤子吧,”德王说着,呲牙看着他的的裤裆,怪不好意思地道:“本王还露大叽叽了。”杨标看了他下身一眼,轻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道:“按您所说,还是个不懂事的小娘子,不碍事。”德王瞅着他,神情更怪了:“他们家说是只有个十岁出头的小娘子。”“许是丫鬟呢?”“也是。”德王想想他看到的小娘子,辫子又长又黑,可好看可美了,可就是穿的不太好,穿的还是打了补丁的旧衣裳,遂他马上就跟杨标道:“那本王找他们家把这个丫鬟要了?”“小王爷,”杨标有些责怪地看着他,“您只是一时看顺了眼就把她要进府里,到时候她要是在府里活不下来怎么办?您又不可能天天看着一个小丫鬟。”“怎么可能?”德王朝他连连罢手,“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她会打死他们的,不可能有人欺负她。”她可凶了,看起来连本王都敢打的样子。见小王爷还是小孩心性,杨标摇摇头,不与他争辩,道:“这事人家家里揭过去了,您也没有怪罪的意思,就揭过罢。”德王想想也是,但他就是有些舍不得,遂坐下后也不管杨标给他递过来的碗,而是看着杨标又道:“那不要她,本王去找她把事情说清楚行吗?”见他穷追不舍,杨标叹了口气,在他身边的椅子上坐下,问他:“怎么回事呀?您跟奴婢说说,奴婢都糊涂了。”德王立马精神一振,脸蛋发光地跟杨总管说道了起来:“她给本王倒水喝,她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