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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的事?”“迟隐姐,我吃好了,咱们走吧。”宋薇搁下筷子,下午还要开会,时间挺赶。“我现在有事,回头再说。”迟隐关了手机,跟着宋薇起身回了台里。王浔的跳槽已成定局,上午时候还发了人事通知,不过暂时没说谁会接替他。下午时候迟隐部门开了个会,王浔主持的,说是省内最近要搞个记者演讲比赛,他们电视台有五个名额,新闻部分到了一个。“这次比赛名额有限,再加上夏天的洪汛就要来了,到时候大家都会忙得脱不开身,我们就节省时间,现场投票决定谁去参加。”王浔不欲在这件事情上浪费太多时间,他心目中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我先推荐迟隐,迟隐工作能力怎么样,你们也清楚,我也不打算多说了。”王浔说完又对迟隐鼓励道,“迟隐这次要好好比赛了,为咱们部门争光。”底下的人面面相觑,王浔明目张胆的偏袒,实在让人大跌眼镜。原先还有些小心思的人,听了王浔的话,都默默把心思掐了。大佬都发话了,他们那些人还争什么呢。迟隐也没想到王浔会在公开场合表示支持自己,她坐在那面对着各方各种意味的目光,真是无比尴尬。宋薇悄悄朝她比了大拇指,她和迟隐熟,是真心实意替她开心。王浔看了眼大家,心中了然,缓缓说,“既然这样的话,那就迟隐去吧。”“主任,我也想去。”王浔话音刚落,底下立刻有人接了话,是钟瑶,神色温和的钟瑶。“我一直都想锻炼自己,这次是很好的机会,我想试试,虽然我没有迟隐那么优秀,也进不了决赛,但这是一次锻炼的机会,我想去试试。”钟瑶轻声细语地说着,末了还友好地问迟隐,“迟隐,你不介意的吧?”迟隐感到莫名其妙,既然是场比赛,大家都有参加的资格。为什么还要问她介不介意。她介意钟瑶就不参加了吗?迟隐面上笑着,“怎么会呢,你想多了,这是你自己的决定,和别人无关。”钟瑶听了她的话,放松似的一笑,“你不介意的话,那就太好了。”王浔若有所思地看了钟瑶一眼,又看看迟隐,略一思索后做了决定,“那这样吧,其他人要还有愿意参加的,就到张楠那报名,一周后做个部门内部的比赛,再投票决定谁去参加,好,今天的会就到这。”散了会后,宋薇不满的小声在迟隐耳边嘀咕,“钟瑶到底什么意思,明眼人都知道这是主任为了给你铺路,她横插一脚是什么意思?”迟隐直摇头,“别乱说,这本来就是个比赛,任何人都可以参加的。”“可主任都亲自点了你了啊,这还不就是明摆着的吗?”迟隐无奈一笑,其实眼下这种公平竞争的方式,是她更愿意接受的。至少以后不会有那么多非议。只是,她有些看不懂钟瑶的意图。第11章既然已经确定要参加比赛,迟隐开始准备演讲稿。上次在监狱采访了程美佳,她感受颇深,因为江水镇就是一个特别容易出现少女mama问题的地方。每年回家,迟隐母亲唠叨之余,总会告诉她谁谁十五六岁又辍学了,在外面打工,没多大就有小孩。迟隐听完觉得特别可惜,有些女孩子都是她看着长大的,又聪明又可爱,实在不应该沦落到这个地步。迟隐打算先用真人实例做一个引子,再插入话题,也好有同感性。晚上迟隐犹豫了许久,给她爸爸打电话,询问三婶女儿的情况。迟隐父亲叹息不已,“你三婶昨天还向我哭呢,说婷婷嫁过去,婆婆对她不好,丈夫喝酒还打人。你也知道,我也帮不了什么,和你妈劝了一会。”“你问这个做什么?”“我写一篇报告。”迟隐在键盘上敲打着字,答得简单。“工作辛苦吗?”“还好。”父女两单调乏味的问候,听起来都艰涩。迟隐默默看着屏幕上打出的短短一行字,心里很闷。”你还要和你妈说话吗?““不用了,天不早了,你们好好休息吧。”迟隐摇着头。迟隐父亲长长叹了口气,也不在说什么,叮嘱她不要太累,就挂了电话。“谁打电话过来了。”迟隐母亲刚刷完碗,听到动静,擦着手出了厨房。“阿隐。”“做什么?”迟隐母亲默了一瞬才问。“说要写稿子问一些事。”“那么长时间不来电话,也不问问我们过得怎么样。”“问了问了,”迟隐父亲赶忙打着圆场,“她还想和你说话来着,我不知道你干嘛去了,就让她挂了。”“问什么问,我辛辛苦苦把她养大,供她上大学,她倒好,为了个陆远和家里闹了那么多年。”迟隐母亲连连冷笑。迟隐父亲默不作声,他知道再说下去,必定是一场冲突。迟隐挂了电话后,给自己冲了一杯咖啡,慢慢喝着。她确实排斥家里,除了逢年过节,其他时间都不愿意回去。当年,她母亲实在做得太过分了。正想着时,手机响了。是陆远,犹豫了会,迟隐还是接了。“怎么不回我消息?”路远声音很不悦,充斥着指责的意味。迟隐心情不好,没工夫应付他,“有什么事吗?我在写稿子,很忙。”“忙到没时间接我电话。”“对,我要挂了。”“......”“你要是敢挂我电话,信不信我立刻打车到你家去。”陆远阴森森地威胁。“......”这事他还真做得出来,迟隐扶额,被他威胁着很无奈,“你到底什么事啊?”那边陆远反倒是沉默了,迟隐等了一会,又喊他名字催促。“你今天说和你男朋友分手了,是真的,没骗我?”“没骗你。”迟隐声音有气无力的,一提到这个她就郁闷了,迟程还欠梁绪钱,说不定迟隐还得替他还钱。“为什么分手?”“各方面的原因吧,总之就是不合适。”迟隐摩挲着杯子,语调幽幽。“你很难过?”陆远的语气听起来很焦躁,“难过.....”迟隐无意识地重复着。她轻轻摇着头,难过倒不至于,就是心情不好。陆远站在空旷的空地,觉得心里凉透了,刚开始得知她分手的喜悦和内心的一丝丝侥幸已经全然没有,陆远心里都是nongnong的失落。一个人也就一颗心,怎么装得下那么多人,他没变过,变得是她。“迟隐,要不要考虑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