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9
书迷正在阅读:晚安小jiejie、他的小姑奶奶、你神经病啊、重生在七十年代、娇妃在上、(恋与制作人同人)老公大人是李泽言、瞳孔中的暗恋者、暗桩/暗桩:不负惊鸿曾照影、没有感同身受、帝皇四少:暗枭狩猎火爆妻
下,“他整天疑神疑鬼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也是。”安怡嘟嘟囔囔,继续吃饭。*关于祁贺出事,祝南星回到家一个字也没说。晚上九点多,祝镹肆应酬回来,没看到祁贺,还以为他已经睡下了,“祁贺睡了?”祝南星打马虎一样“嗯”了一声,端着热水往楼上走,“我先上去了,今天好累。”“好,早点休息。”祝镹肆没有怀疑。晚上十点,祝南星听到了有人打开大门的声音。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祝南星赶紧从床上跑下来把房间门关上。她本来怕听到祁贺回来的声音,特意把房间门开着了。关上的同时还不忘反锁上,祝南星没再上|床,而是在地上坐着,手里拿着手机,调成了静音。这些都是周舒彤教她的。楼梯响起了脚步声,没有故意放轻声音,像是一点也不怕被人抓到晚归。此刻,祝南星只能庆幸,祝镹肆今天喝了酒,这会儿早就该睡了。而程宁亦向来睡得早,房间隔音也很好。祝南星一边松了口气,一边一个人生闷气。祁贺这么做,就好像在告诉她,他根本就无所谓今天惹没惹事。他总是这个态度,好像不在乎全世界。“当当当——”有序清脆的敲门声响起。祝南星抱着膝盖,假装什么也没听见,不说话。她眉眼低垂,满脸的憔悴。不知道为什么,祁贺就是能猜到祝南星可能就坐在门口。她娇柔弱小,却挺直了背,在等他。“祝南星…”祁贺出了声。安静的夜晚,他声音低沉,像是很疲累。他轻轻地喊她的名字,却没有真的需要她回应什么。“对不起。”他又说。而此时的祝南星,早已经泪流满面。她把脸埋进膝盖,一抽一抽地哭。她明明没有出声,他却知道她在听,这种无言的默契,让祝南星眼热。“我今天没惹事。”祁贺笑了下,脑袋轻轻靠在门上,他仰着脖子,眼睛却是闭着的。眼前闪过少女黑色的眼睛,以及眼眶漫出的热泪。想到这里,祁贺轻轻扯唇笑了一下,“我怎么老是让你哭啊。”祝南星还以为他猜出了自己现在在哭,哪怕知道祁贺此时此刻看不见,也要倔强地抹掉眼泪,“我没有。”“哟,理我了?”祁贺语气上扬,又是那个桀骜不驯的少年。好像刚刚的柔软的都是刻意地示弱。“你为什么说你今天没有惹事啊。”祝南星问祁贺。祁贺:“我真没有,是那个学弟和红毛打起来了,我去拦一下。”“就这样?”祝南星半信半疑。“不信你去问警察叔叔?”祁贺笑出声。祝南星“哼”了一声,感觉自己好像没那么气了。“气消了?”祁贺试探地问。祝南星才没有,冷哼一声:“你跪着吧!我是不会给你开门的!”祁贺被狠狠噎了一下,“……你能不能少看点电视剧,这话都是老婆说给老公听的。”祝南星听了脸一热,话反正是收不回来了。她站起来,猝不及防打开门。祁贺完全没想到,直接往后倒去。上半身在房间里,两条腿却在走廊。祁贺:“……”祝南星看着忽然笑出声,最后直接蹲在地上笑。祁贺干脆不起来,双臂枕在脑后,看着祝南星笑。两个人,一个在地上躺着,一个在地上蹲着。四目对视,同样漆黑的眼睛,全是彼此。打破这画面的是祁贺的一通电话。祝南星思绪回归,先是一愣,随即红着脸往旁边走。她盘着腿坐在床上,假装若无其事地玩手机。祁贺也从地上起来,看了眼来电,沉默片刻,又抬头看了看祝南星,并没有走出去接。刚点了“接通”,还没来得及送到耳边,两个人同时听到了吼声。“祁贺!安辰去找你了?你想干什么?”赵芸尖锐的声音传来,“你为什么不能让mama好好生活!”这话说的太有歧义,让祝南星忍不住皱起了眉。她满目关切地看着祁贺,心里很是担心。“你快告诉我安辰在哪!祁贺,你知道你弟弟精神不太好,自从去年出了那个事,他一直状态不好,我们已经在努力看医生了,你就不要再招惹他好不好。”赵芸几乎哭了。这几天,祁贺在做什么,又在哪,祝南星很清楚。所以赵芸这种不管不顾只知道质问的态度让她很不舒服,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被祁贺冰冷的声音打断。“赵芸,你真有意思。”祁贺冷笑了一声,“从你和我爸离婚以后,哪一次不是你儿子来招惹我?我又哪一次真的做过什么?是,你儿子精神有问题,他是去年才开始精神不好吗?他一直精神都不好!”“你!”赵芸不想在这个时候和他吵,“你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见到安辰,他可是你弟弟!”“没有。”祁贺声音几乎没有任何感情,“还有,他不是我弟弟。”挂断电话以后,房间里重新陷入安静。窗外有风声,声音又低又轻,隔着窗户,渐渐安抚了人躁动的心。良久,祁贺才过来。路过墙壁上的开关时,他抬手关上了灯。猝不及防,房间陷入黑暗。祝南星眨了眨眼睛,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脚步声就在眼前,她虽然看不到,却能感受到。祁贺停在了床前,坐在了床前的地毯上。他后背靠在床沿上,也碰到了祝南星的脚。等渐渐适应了黑暗,房间里透着月光,模模糊糊的能看到祁贺的身影。他单手撑着太阳xue,歪着头往外看。月光轻轻飘在他头顶,给他黑色的头发染了一层银色。肩头有碎掉的光,像星星落在了肩头。“祁贺……”祝南星感觉祁贺应该很难受。他越是沉默,就越是难受。“安辰以前不叫安辰,他姓祁。”祁贺忽然开口,黑夜里,他声音很低,“小时候,他很粘我,他从出生身体就不好,每天都喝各种药,每次换季都住院,一住就要住半个月。”那个时候祁贺也不过才上小学,他很少出去玩,因为他要带着弟弟玩。他上学的时候也很认真,因为祁辰不上学,他要负责教他。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他爸妈就离婚了,还说什么祁辰不是祁家的人,是他mama和别人生的孩子。从那以后,他就没见过祁辰。大概是他初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