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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防止成越拉着她就带她走了,她特地去看点歌的屏幕,说道:“我好久没唱过歌了。”成越来了兴致:“你要唱歌?”“不可以吗?”鹿悠反问。“当然可以,不知道你会唱什么。”反正也是无聊,成越索性翘起腿等着看鹿悠表演。鹿悠看着那一串歌单,没一个自己会唱的。嗯,准确的说,其实她是个没什么音乐天赋的人,唱歌天生跑调,自从很小的时候意识到了这一点,她就尽量避免在人前唱歌。而现在,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大坑——成越饶有兴味地看着大屏幕,然后发现鹿悠点了首儿歌。成越:“……”大概憋了三秒钟,他忍不住笑了。“?你是认真的?”他指着屏幕。“谁规定不准唱了?”鹿悠对他的嘲笑很不满。“行,你唱。”于是包厢里的靡靡之音暂停了,响起了与氛围极其不搭的儿歌前奏。童年记忆扑面而来,突然觉得玩女人都是种罪过。“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没有耳朵,一只没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她声音很软嫩,就是音不太准。如果唱正常的流行歌曲,会显得很奇怪。可偏偏她唱的是儿歌,反倒有种小孩牙牙学语的稚嫩感。成越捂着肚子,笑得快要岔气,“我说,小鹿,你除了儿歌就不会唱别的了吗?”别的?鹿悠想了想,她还真会唱点别的。“?”成越指着屏幕的手在颤抖,“你在这种地方唱国歌,不是玷污了国歌吗?”鹿悠挑挑眉,他还有点自知之明啊,知道这不是什么好地方。前奏响起的时候,沙发上坐着的几个人面面相觑。请问,要不要起立敬礼啊?成越从哪带来的妹子啊,破坏气氛的能力真是首屈一指。在风月场所里吃喝玩乐这么多年,没见过这么童趣盎然还正义凛然的人。鹿悠倒也没唱,她确实觉得这地方玷污了国歌。这个MV做得还挺感人,把先驱们为国赴汤蹈火的革命精神展现得淋漓尽致。而反观这些人,这么优渥的生活条件下,却天天只知道寻欢作乐,真是不害臊。成越有个朋友家里还是有红色背景的,听了这个伴奏带整个人的脸都一阵黑一阵红的。果然没到一半他就坐不住了,站起来擦擦汗,说道:“我想起来我还有点事,先走了。”成越也听不下去了,赶忙把歌切了。一时间,竟没人还有玩乐的心思,兴味阑珊。“行了,看你就是来捣乱的,我还是带你去别的地方玩吧。”成越刚想起身带着鹿悠离开,门外突然闯进来一批人。“都别动,蹲下,把手举起来。”鹿悠:“……”这、这架势,是撞上扫黄的了?要不要这么惨?“喂,你们知道这是谁的场子,也敢进来扫黄?”一个一头卷毛的男人嚷嚷着。为首的警察并不理他,只在屋内逡巡一圈,指着鹿悠说道:“你,出去。”鹿悠指指自己:“我?”“让你出去就出去。”“哦。”鹿悠乖乖地出了门。没想到出了门,就发现成弈站在走廊的尽头。那个熟悉的背影……鹿悠眼睛一热,迈开两条小腿跑了过去。她从背后环住成弈的腰,成弈僵硬的身体倏然间一软。本来是想硬着心肠好好训斥她一番的,可偏偏这时候话却像堵在嗓子眼里似的,一句狠话都说不出来。“我错了。”鹿悠哽咽着说道。成弈还没来得及问她错哪了,她就一股脑儿地开始说:“我不该偷偷跑出去见爱豆,也不该跟成越出去玩,更不该瞒着你……”这个麻利的认错态度,堵死了成弈发难的口。千言万语,最后只变成了四个字:“知错就好。”他回过身,抬起她的小脸,她眼眶红红的,委屈得不行。“他没对你怎么吧?”成弈问道。答案最好是没有,如果有,信不信他会怒不可遏地冲进去把成越扁一顿。鹿悠摇摇头:“没有。他就是不给我走。”成弈:“跟我回去。”鹿悠自然是要多乖有多乖,不过她有个疑问:“警察是你叫来的?”成弈:“嗯。”鹿悠:“那他——”成弈:“是该给他点教训了。”本来成越作风就不太好,就算扫黄被抓也是情有可原,更何况谁让他对她做出这么过分的事……嗯,这么想着,鹿悠心理压力就没了。回去之后,鹿悠才发现,成弈不是不生气,而是积蓄着怒火,等着回家收拾她。近乎是粗暴地脱了她的衣服,然后拉进浴室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接着是把她按在浴室的墙上,为所欲为。花洒的水淋在身上,她手指蜷曲,近乎哀求地低吟,身子被狂风暴雨洗礼着。完事之后,用浴巾抱着她去了床上,折腾到了半夜三点钟,成弈总算是把一腔怒火都发泄完了。鹿悠累得不省人事。第93章事后,成弈下床,走到窗前。闪电见他过来,立刻挪窝,从窗台上灵巧地跳下。他把窗户打开一条缝,点燃一根烟。也不知连着抽了几根之后,睡梦中的鹿悠发出一声嘤咛。成弈回头一看,发现她一截胳膊露在被子外,想必是被风吹冷了。他掐灭了烟,回到床前,将她的胳膊拾回被子里。成弈叹口气,终究是没法对她生气的。吵架解决不了问题,他也不想且不善于吵架。他怕自己一冲动说出什么话让她伤心,所以只能用这种方式,沉默却热烈地,表达自己的愤怒和对她的担心。身体的交流有时候能代替语言的交流,经过这一番折腾,他的气也撒得差不多了。只是……他掀开被子的一角上了床,鹿悠雪白的肌肤上残留着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痕迹映入眼帘。好像还是有些没能控制住自己,也不知道她明天起床会不会怪他。他把鹿悠揽入怀中,她的小脑袋蹭着他的胸膛,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了。还真是个小没良心的,他都气得睡不着觉了,她却睡得这么香。他将唇印上她的额头,随后灭了灯,睡觉。第二天本是想让鹿悠睡到自然醒的,可是,昨晚的事情他不能就那么算了,好不容易让成越栽了一回,不加以利用真是浪费。十点半的时候,成弈把鹿悠叫了起来。鹿悠一觉睡醒,全身酸痛不已,从来没有这么疼过。头疼、腰疼、腿疼、那里也疼,她觉得自己都快散架了。她刚想从床上坐起来,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