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他站在时光深处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

分卷阅读2

    应道:“是是是,你长得漂亮你说了算。”

话落,她瞄了眼转速表下方显示的时间,一拍脑袋,想起件差点被她遗忘的事:“我等会得拎点夜宵去犒劳下今晚熬夜值班的同事,你坐了这么久的飞机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吃点?”

应如约捂着从下飞机起就有些犯鼻炎的鼻子,瓮声瓮气地答:“人都在你车上了,当然是悉听尊便。”

于是,两人半路折去了s大后巷的小夜街。

已经是深夜,小夜街却依旧灯火通明。路两边的小食摊沿路摆了半条街,每户摊前都挂着瓦数明亮的灯泡,吵吵囔囔的,格外热闹。

应如约没什么胃口,就坐在车里等她。看她大咧咧坐在路边的木凳上和老板唠嗑,那熟稔的模样看上去像是经常光顾的熟客。

她支着额头,有些倦懒地数起街道上的路灯。

数着数着,远处的路灯灯光渐渐就模糊成了几点光晕。应如约伸出手虚点了下,刚眯起眼想要看仔细,眼角的余光就扫到了车窗外正在渐渐靠近的一个修长身影。

她忽有所感,凝神看去。

那道身影正大步地绕过车头,刺眼的光线下并看不清他的脸,衬衫也被昏黄的灯光模糊了原本的颜色,可就是让应如约觉得分外眼熟。

她下意识地坐正身体,目光循着他的身影。

被凝视的人似有所觉,倏然转过头来。那双眼,深暗幽沉,像是深夜里刚熄灭的烛灯,犹带着一丝火星就这么透过车前的玻璃直直地对上她的视线。

明明……明明中间隔着的车前玻璃颜色暗沉,应如约却觉得他那双眼仿佛能穿透一切。

完全空白的对视里,除了还在流逝的时间,其余都如同静止了一般。

那个瞬间,周围的所有声音渐渐远去,应如约的整个世界,寂静无声。

一秒。

两秒。

三秒……

他终于移开视线,迈向了停在马路对面的那辆路虎。

“呼。”应如约这才吐出一口气来,有些惊吓地拍拍胸口。刚才有那么一秒,她以为会停下脚步,然后走到她这侧的车窗前。

然而事实好像只是虚惊一场。

这么暗的光线下,他应该……看不清的吧?

她忍不住转头。

温景然站在车前,拎着保温盒,正低头打电话。拉开车门时,车门自动感应,锁控被解开,路虎那漂亮的led车灯闪了闪。

应如约也忍不住眨了一下眼睛,眼睛一花,甄真真跟只小麻雀一样扑到了车门边,边把夜宵递进来,边嘹亮地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应如约,你当着我的面还一个劲地在看哪个野男人呢?”

同一时间,她放在中控台上的手机,忽的,嗡嗡震动起来。

亮起的屏幕上,赫然跃出三个字——温景然。

应如约的头皮一麻,下意识地侧目看去。

原本正要上车的温景然握着手机转过头,不偏不倚地就着甄真真敞开的车门,一眼,就看见了她。

——

半个多小时后,终于到家。

应老爷子一向喜欢清静,从医院退休后便搬了家,住进了环境清幽的御山。

虽然御山的确是一处颐养天年的好地方,可惜御山别墅区离市区较远,几乎靠近城郊,交通并不是特别方便。

甄真真把车停在路边,降下车窗看了眼眼前黑幽幽的,犹如陷入了沉睡的这幢别墅,戳了戳如约:“你回来跟爷爷说过了的吧?我怎么看着他已经睡下了……”

“老人家熬不了夜,”如约解开安全带,边推开车门下车边道:“我等会给华姨打个电话,让她来开下门就成。”

甄真真跟着下车,殷勤地开了后备箱给如约拎行李,又关怀备至地把特意买给她的鸡汤馄饨递过去,然后眼巴巴地望着她。

那种眼神,就跟垂涎骨头的小狗……看得如约毛骨悚然。

她赶紧退后一步拉开距离,警惕地问:“你想干嘛?”

甄真真咬唇抛过去一个媚眼,她本就长得可爱,做这些动作时一点也没有矫作的尴尬,那入骨的娇媚看得应如约也无法招架后,她这才小心翼翼地开口道:“我就是好奇你和温医生……”

她顿了顿,见如约并没有太大的反应,继续说:“自从高中毕业后你就特别避讳温医生,刚才看见他也跟老鼠见了猫似的……你是不是瞒着我些什么事啊?”

话落,怕她误会,甄真真又赶紧竖手指发誓:“我就是担心你,然后……顺便八卦下。”

意料之中的问题。

刚才在车上时,甄真真就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如约早就猜到她会忍不住发问。

应如约皱眉沉思了片刻,一本正经地回答:“毕业那晚我们不是都喝得乱七八糟了嘛,还记不记得?”

甄真真立刻小鸡啄米般点了点头:“记得记得,副班长酒精中毒,我们一堆人送他去医院。那晚还真巧,正好碰到温医生做完手术。”

应如约一直记得那晚,她六神无主的时候是他安排好了所有的同学,是他办妥了所有手续,是他替她收拾好了这堆烂摊子。

他如救世主一样从天而降,让她印象深刻到这辈子都忘不了。

但是……

应如约叹了口气:“就那晚,我差点把他给强了。”

3.2

他站在时光深处2

猛然知道了应如约多年秘辛的甄真真同志,一连做了一晚上的噩梦。

起初梦里还是当年她跟在应如约身后第一次遇见温景然时的画面,一眨眼又梦见毕业那晚,穿着白大褂站在清冷灯光下静静看着如约的温医生,最后干脆定格在如约对温医生霸王硬上弓的场面上……

生生吓出了一身冷汗。

甄真真睁眼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半晌,掌心湿润的汗意微微透着几分凉意。

她喘匀呼吸,一身冷汗地从床上爬起来给如约打电话。

应如约正在陪应老爷子修剪他的小花园,瞥了一眼哼着歌心情十分愉快的老人家,边摘下沾了泥印的手套边接起电话。

未等她开口,便听彼端甄真真跟倒豆子一样开始诉苦:“大宝贝!小甜甜!我甄真真!从警校毕业后,连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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