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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勉为其难地去跑一趟吧。在临市工作一年,她自己租了一个两室一厅的房间,之前都是自己一个人,闻翟双接手那边的项目后反而在她那儿混吃摸鱼的跑的很勤快。时臻开车去机场,车上的空隙里忽然想到了昨晚那个人面色如土的可怜样子。这年头才出来一秒钟,就被她从脑子里给清理出去。谁要管他。最近微博的首页里,满屏都在刷着一个国民男神,时臻视线探出去,进入机场的路两侧也有那个人的海报。他叫....姜禹?嗯,就是姜禹。时臻并不追星,对于明星也并不关注,车停到了停车场后,不远处便堆着各种各样的年轻小meimei,时臻从里边穿过去的时候才听到她们都是为了姜禹来的。她感慨了半天,阵势好庞大啊。姜禹粉丝的年龄层跨度也很大。前5分钟,闻翟双和她通了电话,俩人约在门口见面,时臻站在约定的地点等了会儿,不远处就有男人推车黑色的行李箱向她挥手。时臻迎了上去,看着他被晒的黝黑的脸尽情嘲笑:“黑黑更健康。”闻翟双揉揉她头顶,目光上下扫了一遍,直到落在她那双闪亮亮的高跟鞋上才皱了眉:“不是不让你穿高跟鞋开车吗?”刚去临市的时候,时臻对待工作就像对待男友一样,随传随到,很拼,脚受伤也只是小半年前的事情,可她呢,好了之后该穿穿,该怎么怎么,就差穿着高跟鞋跑不了。她有开车穿高跟鞋的坏习惯。一看他即将进入唠叨模式,时臻忙着打断:“平底鞋在车上呢,我总得漂漂亮亮来见你不是?”闻翟双的眼睛亮了亮,很快抬腿跟了上去:“是不是‘女为悦己者容’?”时臻没回头的反驳:“不啊,你不是我的悦己者,你是我的上司。”闻翟双很有自知之明地没再跟她继续这个话题的讨论。他的心思,她心知肚明。面对这个话题,她总是有理由来搪塞他。俩人绕过庞大的粉丝群一前一后的来了停车场,车子是祁怀宇的,她为了接人才开来。闻翟双盯着她到处去找平底鞋未果后,才自己绕到驾驶座。“我来开。”时臻耸了耸肩,乖巧又心虚地坐在他身边,隔着挡风玻璃,她侧目看向停在旁边的那辆车,打趣道:“你看那个人是不是很奇怪啊。”“大夏天的穿着长衣长裤,还带着墨镜口罩,你说他是有病还是明星?”时臻看的专注,她在看的时候对方似乎还和她对视了一下子。闻言,闻翟双看过去的时候对方已经坐在了车里。“普通人吧,哪儿那么多明星。”时臻呵呵呵的笑,自己从包里拎出来个耳机来听歌。她遇到的明星就不少。两辆车同时驶出停车场,黑色车里,姜禹把全副武装脱下来后,才问向身边的周雷:“看到刚才那女孩儿没?”周雷拿着手机在吃鸡,头都没抬:“哪个?”姜禹:“刚才我们车旁边那个,脸很小的那个。”姜禹把他手机给抢了过来,认真问道:“你觉得她长得怎么样?”周雷:“祖宗,你该不会一见钟情吧?”姜禹看他跟看傻子一样,还是决定不跟他说话了,把手机又丢给他,自己打了通电话出去:“哪儿呢?”他电话来的时候,傅璨刚做完一次检查,靳蔓歌刚出去跟医生问情况,男人虚弱无力地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医院呢,你女人也在,要不你也过来照顾我吧。”“我现在需要你们——”姜禹的听筒声音开的是最大的,车里又很安静,他这么一说,车内的气氛顿时有些奇怪。“瞧你那出息,把自己往死里折腾吧,别折腾我家小宝贝。”“对了,我刚才好像看到你家那个了,不过我只看到过她照片,没见过真人,所以我不能确定一定是她。”姜禹平时跟他说话都很直接,像现在这么吞吞吐吐的一看就是有问题。傅璨:“说重点。”姜禹:“哦,她跟男人在一起,很亲密。”“......”靠!傅璨刚有了一顿洗胃的经历,姜禹带来的消息可真是最好的时候,靳蔓歌拿着他的病例才刚刚回来,见他醒了,高跟鞋踩得飞快跑了过去,温声细语地关切问道:“你好点了吗?”她离得傅璨很近,他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一脸的生无可恋。傅璨把电话丢给她,把被子掀开:“我要出院!”靳蔓歌轻笑,打趣道:“行呀,等姜姜来了你跟他说。”电话那端姜禹轻声喊她:“蔓蔓....有没有想我?”他出去那么久,婚礼的事情还没有开始办,连她的婚纱都是傅璨陪着去的。靳蔓歌笑的腼腆,拿着电话躲在一边:“当然想你呀,你什么时候回来?他闹着要出院呢。”昨天晚上她都睡美容觉了,傅璨的一通电话又把她重新喊了起来,她仰着头摸着自己的眼角抱怨:“我都有鱼尾纹了。”姜禹:“他都快没老婆了。”“啊....怎么会啊,谈恋爱这种事情不是会传染的么?姜姜你还是少跟他一起玩吧,免得他把你带坏了。”靳蔓歌说的一脸认真。在一边装死的傅璨:“......”“我听到了!”靳蔓歌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在他脸上停顿了有十秒钟,除了她家姜姜,她还没觉得傅璨其实长得也挺好看的。姜禹是从小到大都是看起来乖乖的,可他不一样,他看着就很有野性,很难驯服的样子。靳蔓歌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可怜:“姜姜,你快点回来安慰安慰他吧,他看起来失恋了,要死要活的...不对,是半死不活的!”“知道了,我一会儿就到。”傅璨把自己塞到了被子里,一股消毒水的味儿,把他熏死算了!.....这俩人到底有没有同情心?***姜禹是半个小时之后到的,每次见他,傅璨都有种他不能见人的既视感,不就是个男星,至于这么夸张?傅璨住的是单人的病房,在他病床旁边还有一个陪护的床,姜禹自顾自的坐了上去,让周雷先回去了。从姜禹进来后,注意力就全部放在了靳蔓歌身上,搂搂小腰,牵牵爪子,得,他这个人就跟空气一样,完全不存在。傅璨捂着胃,痛苦的面目狰狞:“我好难受。”姜禹瞥了他一眼,一针见血:“你是不是捂错位置了?心脏不在那。”“......”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