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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完”。“完了。“他在她耳边极不要脸的故作虚弱的哼唧,“被你掐的喘不过气,起不来了。”周越被圈在他臂弯里,怎么看都避不开他的脸和气息,有种走投无路的压迫感。她心脏砰砰跳,鼓槌似的,槌的她没有办法思考,眼皮下垂,保持这个姿势磨了好一会牙。感觉到面前的人眼神就没挪过窝儿。实在受不了了,掀起眼皮,凉凉撇过去,瞪着。她也就凶一两秒,目光相对的一霎那,他伸手捏着她下巴,强行把她脸扭过来,低头就亲。她唇上有甜腻腻的味道,好像是巧克力味的棒棒糖,他稍离了一点,“吃什么棒棒糖。”周越说,“我.....”陈寒没让她我下去,因为感觉她也说不了什么好话,复又低下头,封住她的唇,在唇舌间反复辗转。有清新的薄荷味。周越心不在焉的想着,她买了薄荷味的牙膏吗?周越虽偷摸看过不少小黄文,但至今对这事的了解还停留在理论水平,心里有预感今晚怕是跑不了了,但多少有点不好意思,不但不回应,还避免眼神交流。既不专心也不投入。“嘶......”她唇上一阵痛,迅速回神。这人居然还敢咬她!他却忽然离开,两个人的呼吸都凌乱而急促,周越整张脸都红透了,嘴唇红滟滟的。他喊,“周越。”这种连名带姓的叫法听起来有点怪,她一抬眼看,他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稍抬了一点身体,悬在上方沉沉的看着她。“干嘛?”她很不自在扭了扭。“我们在一起多久了?”他问。“得有,”这问题突然又正经了,她歪着脖子想了想,忽然有点恍惚,“四年?”四年了。“这么久了吗。”她自言自语道,“好像真的是很久了哎。”“嗯。”他说,“这么说我忍了四年了。那真的是很久了。”“......”周越梗了半天,愣是没接上话。窗外有雪漱漱落下,房间里极静。只是灯有些太亮了。他眼神专注而深邃,热切又克制,一瞬不离的看着她,四周的温度急促上升,氛围暧昧的一发不可收拾。周越活活被看的打了个寒战,简直受不了。还有这么盯着人往死里看的吗?她恍然间觉得头上的灯好像变了个颜色,似乎从白光转为暖黄调,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稍仰起脸看了一看。她脸上的婴儿肥这一两年间渐渐褪去,扬起脸时下巴勾出了柔和的轮廓,眼皮起了褶儿,眼神有点迷茫,看起来也是不知今夕何夕了。他这么看着,也有点受不了了。他把手放在她腰的地方,轻轻点了一下,声音沉沉,“行吗?”她浑身一抖,好像有电流从他手指那一块滋滋流过,极其酥麻,好像刚到北方的时候,冷的打寒战。那一道声音极低,丝丝绕绕的钻进她脑子里,缠住了每一根神经。分明是很轻的话,却仿佛给她来了个当头棒喝,当场被砸晕了。她盯着面前那张每一处都长的规整的脸。这是勾引。这绝对是勾引。她木木的问,“我要说不,您能起开吗?”“不知道。”他想了想,“要不你试试?”她没试这种肯定会被怼回来的蠢话,心脏跳的太欢脱,有一瞬觉得要停了,他低下头,炽热的嘴唇沿着脖颈线一路流连,她晕头晕脑的喃喃道,“我头发是湿的。”“我也是。”他低低答。而后他那一个吻,非常轻的,落在她锁骨上。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这个车,年久失修,上不了路,只能拖出来给朋友们看看,证明一下我家还是有这种高级家具的(⊙v⊙)关灯啦(^_^)☆、流水账番外·到白头流水账番外·到白头陈寒多年来作息都很稳定,即便是在假期,一到了点,耳边仿佛也还能听见晨起集合的哨声。六点左右就睁眼,雷打不动。旅馆是民居改的,窗帘的遮光效果一般,他一睡醒,觉得外边天似乎亮了。脑子照旧混沌了几秒,常年严苛的军人作息迅速回神,记忆翻涌而来。周越微躬着身,背对着他,缩在他胳膊底下,睡的无知无觉的。长发散乱的铺在枕头上,沾的脸上也是,带着洗发液的清香。现在头发干了,他忽然想。缓了一会慢慢的想把胳膊抽回来,周越就着他抽胳膊的势头,也跟着一滚,鼻头皱了皱,顺畅的滚进了他怀里。他浑身僵了一下,手抬起又放下,好一会才挪一挪,轻手轻脚的起来,洗漱穿衣。到窗帘前拉开一看,外边静悄悄的,没什么人走动,也没大亮,只是雪光辉映。他拿冲锋衣穿上,开门出去。二道镇民宿很多,这时节也不是旺季,老板清闲的坐在柜台后面,“起这么早哦。”他笑笑,推开玻璃门,一阵冷空气扑面而来,迅速化解掉了身上的暖意。外边满地的雪堆积,白的有些晃眼。抽烟的时候抽进肺里都是凉的。在外边站了一会又推门进去,“这儿真冷。”“这几天还好咯,已经转晴了,雪都没下了,前段日子才叫冷,大雪,高速路都封了,进不去出不来的。”老板说,“你们来的算巧,早几天来,长白山也进不去。”他问,“这几天游客多吗?”“不多,天池封了,只能进山看看,没什么人来。”他遗憾的哦了一声。“您知道怎么上山方便?”老板递给他一张名片,“有上山的班车,打电话会告诉你在哪儿等,外边儿有出租车揽客的,有时候会比较贵,班车一样的。”他道谢。周越披头散发的愣怔怔在床上坐了好久,抚了抚右肩上红红的印迹,完全不敢回想昨晚的事。小黄文看多了遭报应啊。这他妈都什么事儿?她的旅行计划还一步都没迈出去,才第一天啊。结果现在只想从窗户跳下去买张机票赶紧跑路。陆纤纤这种朋友,再多一个日子就没法过了。她懊恼的抓过手机来,昨晚陆纤纤的信息都没来得及回,这王八蛋又给她发了好几条过来,“卧槽你他妈是生气了还是被扑倒了?”“我希望是后者,诚心祝祷。”就你特么会祝祷!她刚想暴风骤雨的骂她一顿,门上突然传来了动静,她脸一个爆红,手一哆嗦扔了手机,咕噜噜滚在地上,与此同时,往后直挺挺的一躺,被子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