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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滚的转了一圈,不知道又在想什么主意,“去吃饭。”“你俩是要结拜了吗?”周越跟着他走,看了看沈喻林的方向,嫉妒的说,“打场球的功夫熟的难舍难分的。”简直比她和沈喻林三年同学情谊还深厚!“没啊,他球打的挺好的。好像要参加全国物理竞赛,刚问我这事,说改天聊。”妈的,下回见面都约好了!“你物理竞赛也拿的一等奖啊。”周越语气酸酸的,立马又问,“那你这回语文多少分?”陈寒看了她一眼,自动略过了后一个问题,“我物理一般。”顿了一顿又笑笑说,“二等奖。”日。周越为了给她接下来的话做铺垫,忍受了他这种花式炫智商的行为,强行进行了一波日常吹寒哥的行为之后,才腆着脸问,“那你是不是要给他辅导辅导,指点指点物理啥的。”顺便把她带上好了。周越笑眯眯的准备好了一个又一个口号,还没喊出来,陈寒就说,“他这种的我教不了,水平可能比我高,我只能教一教你这样,”他打量了周越一回,“基础的水平。”“你最后那句话不说是不是能死?”周越一下就垮了。“你是想让我把你也带上吗?”陈寒看着她打小心思的样子,有点想笑。“昂。”周越暗搓搓地使劲,“也不是不行啊......”“不行。”陈寒说。“为什么!”“你不是连话都说不利索吗?”陈寒想起周越跟人说话的样子,那真是反差太大了。“怂不怂啊。”周越皱起了眉,站在那思考。主要是她也没想过要和沈喻林咋样咋样,她觉得就跟那偷偷看也没什么不好。干嘛都要说她怂啊?“数学考的怎么样?”陈寒看她不知道为什么又发起了呆,一边穿外套,一边从善如流的立刻换了个话题。“115。”他这句话提醒了周越,还没有蹭进人家的光环里,还是忍着点比较好,乖乖的给老师反馈,“你给我讲的错题,考了两道一样的。我都会写。”“挺不错。”陈寒看着她笑着说。缺心眼的沈喻林被完虐之后还高兴跟个二百五似的,热热络络等着大家都一块往校门方向走,看陈寒和周越走过来之后说,“大家都认识的嘛,那就都是朋友。”他又对周越说,“周总啊我以前蹭了你那么多好吃的,今天换我请你吃饭。”周越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他就利索的把陈寒给拉走了,开始热烈的跟他讨论起刚才的比赛。“......”我......靠。“你男神是不是要被你哥抢走了?”陆纤纤见状,很仗义的没去和高扬扯三道四,放慢了脚步退到人群后面拉起了孤独寂寞的周越,摸着她的手笑容满面的说,“我家阿越好可怜啊。”周越郁闷的看着前面的人群。陈寒就这么用了一场球的功夫,差不多跟她在一中相熟的所有异性混成了相亲相爱的兄弟。真的是......嫉妒!陈寒一边漫不经心的跟人说着话,一边回头看了一眼,周越被她那个好朋友搂着,低着头不知道在说什么。沈喻林为人爽朗,正在和他说什么哪个空中转身厉害,哪个三步上篮漂亮。他想起自己刚跟七班的人打球,然后沈喻林这个时常被七班人围观的对象,就被普及给了他。然后他......鬼使神差的找人切磋了一场。现在打完了有点茫然了,他跟这干嘛呢?打仗似的赶着吃了一顿饭,周越一句话也没能沈喻林说上,他跟陈寒把酒言欢,弄的周越嫉妒了陈寒整整一顿饭的时间。一回教室自习,一看桌上摆着的批好的英语试卷就都老实了,一片哀嚎声。真的是跟催命一样,照这个速度,晚自习老班就能把班级排名搞出来。周越的英语还行,不过底子就那样,粗略了算了算,跟以前的排名应该差不了多少,中不溜秋偏下,估计数学应该能把她往上拉几名。她立马就忘了嫉妒了,摩拳擦掌的准备回去再跟她的助攻套一套近乎。晚上陈寒照旧在校门口等她,周越走到门口的时候,看见校外有一堆东区的小混混,好像在盯着陈寒。打架那事虽然叫学校处理了,但私下说不准小混混们还得生事,周越立刻就有点紧张。没想到陈寒经她提醒,看了一眼就说,“没什么事。”“他们是不是还要找你麻烦的?”周越伸着脖子问,有点发愁,“东区的小流氓可多。”而且没法跟他们讲道理。陈寒说,“东区我也不是没有认识的人,怕什么。”他说这话的时候,就带着周越慢吞吞的从小混混跟前走过去了。眼风都不带甩的。周越立刻就想起来陆纤纤的话了,惊讶的问,“有人跟我说你初中特别混。”她恍然明白,“东区你认识的人就是你原来的小弟吗?”“小弟。”陈寒听了这个名词,奇异的感觉自己的形象硬生生被拔高了一丈,“几个朋友而已,不过解决这些麻烦倒是够了。没什么事。”“哦,那就好。”到家发现宋雅清和徐劲明都坐在客厅里,一见周越回来宋雅清就问她,“月考怎么样?”又对他们两说,“陈寒先进去,阿姨和周越有事说。”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卡文了......找到感觉再看看咋给修修迟了,不好意思☆、第21章第二十一章周越有点不情愿的掏出了新出锅不怎么美丽的成绩排名。她的问题主要在积极性不高,还容易走神,在一中这样的环境里,基本就是只能被虐了。分科以后还好点,高一加上她一窍不通的理科类,考出来的成绩真的是很惨。宋雅清接过去仔细看,目光从上到下,在后半截找到了周越的名字之后,眼神有点失望。“我在你上一次月考之后,有没有告诉你要好好读书?”她慢慢地说。宋雅清以前说成绩都是语气平和的,劝导为主。因为周越和她本来就不亲,也不太想因为这个再更僵化,而落到周越耳朵里就基本是不管不问。上次她是说过要好好读书之类的,在周越听来跟以前也没什么区别,也没有太放在心上。该拖的拖,该水的水。只有惯例的在临时抱佛脚的时候认真了一把。所以现在周越被她这种突如其来的态度弄的有点尴尬。而且还当着外人的面。“不就一次月考吗?”周越一边心虚的胡说,照常的用了她那种混不在意的语气来掩饰,甚至显得有点不耐烦。同时目光不敢看着宋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