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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有多美,看看到曹子归眼底的惊艳,我又多了一种装逼的方式。回到大凶之州后定要好好试试。曹子归握住手中的琴,我恰当地来了句:“好美的琴啊!你还会弹曲子?好厉害啊!”听到我甜腻腻的赞美,他有几分不好意思,顺手就坐在草地上,把琴放到膝盖上,大手又放到琴弦上,抬起晦暗分明的一双眼睛:“要听吗?”我看了看他膝盖上的琴,饶是我再没见识,也认得那时上古神器,伏羲琴,听说还能cao纵心灵,我活了十几万年,平静的生活像一滩死水,突然十分期待能被人cao纵,甜腻腻地笑道:“好啊!”我撩起裙摆,坐到他后背,双肩靠着他的肩膀,咧起一口小白牙:“你弹吧!我不挑的,不走调就好。”他的肩膀僵硬了一刻,一双股指分明的大手在琴弦上拨弄,叮叮咚咚地仿佛是小溪流在流淌而过,我的心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宁静,慢慢地阖上了我的一双眼睛,眼前雾霭迷蒙,叮叮咚咚的流水戈然而止。他清冷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你……是谁?”我勾唇,魅惑一笑,因背对着他,他看不到,道门留下了几颗大汗,思绪在翻滚着。我见他如此紧张,好心了一把没有逗弄他,缓缓地道:“我是大凶王大雷。”他松了一口气,看来是成功了。我笑着的嘴巴就没合起过,若他是个上仙,或许还能对我cao纵一二,可惜如今的他只是个修道人,甚至连最低微的小仙都不是,那点小小的道行我从不放在眼里。他又道:“你在做什么?”如玉的手指还抚上了琴弦。“我在喝酒。”说着还煞有其事地打了个酒嗝,再道了句:“好饱。”他清冷的话语听不出喜怒,肩膀微微颤抖着:“少喝点儿。”“恩。”我仍是甜腻腻地应着。若是他手中拿的不是一把伏羲琴,我定会觉得本姑娘已经收了他一颗红心,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禁一阵忧伤,看来我的情路仍是十分地坎坷。身后忽然传来一阵阵魔音,他又换了弹曲子的风格,那魔音我曾听过,也见识过它的威力,十几万年前,有一个上神曾到湖里喂鱼,喂着喂着,突听一阵魔音,不知怎么的,他听了那魔音突然就疯了,而他身旁的人还没弄懂那魔音到底是什么样的音符。我嘴角的笑意越发地冷,心头也越发地冷,突听琴声戛然而止,他慢慢地扶着我坐好,而自己站了起来,虽我的眼睛闭着,可也能感觉到被巨大的阴影所笼罩着。我的心渐感不安,猛地睁开了眼睛,身后的阴影透着一丝光亮,锋寒在我的后颈上,丝丝的寒气竟然让我的心有些颤抖。我的手不禁握成了一个拳头,血红色的眸子一闪,我发誓,若是我流了一滴血,我就要把他们四个的血全部放干,我边想边等,身后的疼痛却没有如期传来,当我慢慢转过身体时,他那双清冷的眼睛里映着一个醉得脸红扑扑的我,我想我真的醉了,竟然有初见王重阳的恍惚。此王重阳不是我的初恋王重阳,而是我梦里神雕侠侣的王重阳,他一身白色道袍风度翩翩,手持着一把能破万物的利剑,他笑得迷人,我忘了自己在梦中的模样,却还记得他的,也记得他说过‘你是王大雷我是王重阳,你我天生一对。’我曾经认真回想过我那个梦,却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唯有记得他和他的话。而我来了四海六州后,经过十几万年的思考终于让我思考出来了,前世我归结为真爱和天意的梦境,这辈子我看得十分地透,我是一个外貌协会的会员,他的帅气深深地让我着了迷。☆、鸡兄曹子归拿着冰魄剑指着我,想杀我,可也让我深深地把他的样子记在了脑中,并且当做不知道他的意图,所以我更加坚信这是一个看脸的世界,而我一只是看脸的大凶。他刚刚想杀我的举动,因他突然良心发现地收手,也因他这张帅气的脸,我决定原谅他,可凶兽也不能白白让人随意算计的,我想了半天,决定用凶兽特有的手段镇住他们。几个在我眼中不值一提的凡夫俗子,收拾他们是轻而易举的。我笑着对曹子归说:“子归,你是个善良的凡人,若是去了天上一定会大有作为,可是你的师傅无比凶险jian恶,若是他留在你身边定会连累你的,而且你的师傅定是也不愿意连累你,你想想他平日里与你最常说的一句话是什么?”曹子归没有被韵道人洗脑,十分天真地在思考,半响后道:“师傅让我好好修炼,这样日后才能成就大器。”我点点头,雪白的小手在虚空中虚抓一把,把旁边偷听的韵道人抓了出来,还买一送二,把他的小师妹和封娟娟也弄了出来,嘴角勾出一个大大的嘲讽:“韵道人,这天色刚亮,你倒是挺勤快的。”那老头老脸一红,挣扎了几下,也没有挣开我的手,给曹子归使了个眼色,曹子归还未开口,我就把放开了那老头的衣领,他狼狈地踉跄了一步,“噗通”地跌倒在地上,韵蓉扶起亲爹,凶狠地瞪着我。我若是与个丫头计较未免太失身份,把目光看向了封娟娟,她小心肝一抖,缩到了曹子归身后,泫然欲泣,好不可怜。曹子归怜悯地看着她:“婵娟姑娘,你别怕,大雷是个讲理的人。”她抽抽搭搭地看着我,抓起他的袖子:“人自然是讲理,可她不是人。”我笑看白莲花:“你看我这样子,哪里不是人?”她自知不是我对手,把伸出的头又缩回曹子归的后背,我继续道:“封娟娟,你我之间的前尘旧事你再清楚不过,趁着今日天气好,我心情好,我们聊聊吧!”她一把抱住了曹子归精装的大腰,哭得梨花带雨:“子归哥哥救我。”他心里怜惜美人,正想开口,可我没有给他机会,从他身后揪出封娟娟,皮笑rou不笑地道:“走吧!随意走走,不用怕,我是有品位的,不吃你。”说着,就化作了兽形,血红色的火焰在我的一双爪子上腾起,把她卷走,她鬼哭狼嚎了半天也没人能救她,因为我带她去的地方就剩下我们俩了。一个废弃的小洞窟,刚我在天上的云彩时瞪大了兽眼,瞧见的,收拾贱人也不能太挑地方,随便就好。我把她往地上一扔,黑呼呼的小洞窟被砸起了一阵尘土,呛鼻得很,她麻溜地爬起来,往有光的地方冲,我一把抓住她的肩膀,把她往地上按,舌头舔了舔干涩的唇角,她头皮一阵发麻,开始了不淑女地鬼哭狼嚎。她越是哭我越是兴奋,我都十几万年的高龄了,慈悲心那种东西早就被岁月消磨得就剩下一根针的大小了,而这大小是要留给我自个儿的,她不配。她喊得凄凉悲苦惨绝,我把她捆在一棵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