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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迎合这男人般。“咦,你觉得我强,你想做我的法器?”那男人戏谑地笑,手触在摄魂铃上,“你说你是古神的残肢,不是法器?”摄魂铃又发出几声响动,像是在回应。“我不信。”那男人笑,“什么古神?我就没见过古神。”摄魂铃还不甘心地动了动。“况且我看你身上被下咒,不是早成为这丫头的法器了么?”男人笑笑,“而且下咒的人厉害得很,我可没胆子作对。”男人还说了些什么,元今今听不清。她只知道原本通畅的灵脉再被锁死。元今今感觉浑身憋着一股气,让她痛苦不堪。“啊。”元今今猛然睁开眼再看,天色已然大亮。那在她灵脉里探寻一翻的男人,早没了踪影。沉睡三年的滋味不好受,元今今吃力地从药泉爬出去,却发现自己双腿绵软无力,根本站不起来,再看手,脚,摸摸脸,这身体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左眼的视力已经恢复,也不疼,她拖着轻纱,好不容易适应了双腿走路,轻柔的阳光洒在元今今身上,这才让她好受了些。元今今想走下山,才发现这药泉外还有禁制,应该是防止一般弟子进入。但现在她拖着这身子,也被禁制挡着,怎么都出不去。“喂。”元今今面无表情地看着摄魂铃,“你有办法让我出去吗?”摄魂铃没有回应。“喂!”元今今瞪着眼睛,气急败坏。睡了三年的时间,可没让她脾气变得有多好。相反,就是听信了这摄魂铃说的话,元今今才会误碰鬼气,引发大爆炸,让自己一晕就是三年。况且晕三年都是轻的了,要不是紫阳救援及时,她元今今早就失血过多而死了。简而言之,这摄魂铃就是罪魁祸首!元今今对它当然没有好脾气。“哟喂。”元今今阴阳怪气地笑笑,“你对着人家高人,谄媚着跪舔着,都要当人家法器,我现在是你主人,让你开口说话,你不说话了?”摄魂铃没有回音。“喂!”元今今音量陡升,“我叫你说话!”摄魂铃仍然没有回应。“哼。怂包蛋。”元今今不屑地嘲讽,她慢腾腾地走在山间,像是自言自语一般说,“不管你承认不承认,我元今今,就是你现在的主人,我猜,法器是没办法伤害主人的,对吧?所以你只能拐弯抹角地弄死我。”摄魂铃的光泽似乎黯淡了。“那我再猜猜看啊。”元今今走到悬崖处,如果往下看,就能看见云层环绕,若是失足坠落,肯定会死无葬身之地。“法器一旦认了主,除非主人死了,法器都是没自由的。对吧?”元今今漂亮的脸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她慢腾腾地解开左腕的摄魂铃,“咦,你倒是善解人意,现在愿意离开我左腕了?”元今今撩起摄魂铃,一手放到了悬崖边:“只要我没死,你就没有自由。现在如果我把你给扔了,你连把我害死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呆在偏僻的山里瑟瑟发抖。”“是,我是凡人,我是会死。”元今今修长的指尖撩了撩摄魂铃,“但我算算啊,我就算种田浇水吃粗粮,至少也能再活几十年。而你呢?我要是把你扔了,你就在这偏僻的山里,咒骂怨恨我几十年吧!”元今今顿了顿,脸上的笑容徐徐展开,手指轻轻拨动摄魂铃:“好了,现在你说不说话?”☆、软肋“哼,臭丫头。”一个慵懒的女声开口了,她的声音似笑非笑,“对你来说,几十年可能很长,但对我来说,那就是一眨眼。你以为这威胁得了我?”元今今半睁着眼睛:“是,你是不怕这个,但你可能还忘了一件事。”摄魂铃闭了嘴。“瀚海这山头,灵气环绕,最忌惮的就是鬼气。”元今今说,“先前他们种了鬼灵草,结果却发生了爆炸……想必现在整个山头的鬼灵草都被清空了。”元今今似笑非笑地说:“我把你扔在这,你只有两个结局。一,你被瀚海弟子的灵气压得透不过气,根本找不到新主人。二,被瀚海的高层发现,收缴,毁掉。”远处的云层还在山间环绕,元今今这边却看着个铃铛,笑得灿若星辰:“这才是我真正威胁你的东西。”摄魂铃的声音里多了几分愠怒:“臭丫头。”“别那么苦大仇深啊。”元今今微笑,“我得了好处,也少不了你的。说不准我遇着高人,登上至高界,死前还能把你送给仙人。我好你也好,大家双赢。”“哼。”摄魂铃又冷哼,“臭丫头,就你这烂底子,登上至高界?痴人说梦。”“是,我不厉害。”元今今也冷笑,“但咱们也见过大仙啊。白无梦白大仙,你对人家跪舔得厉害,人压根不带你走,我猜猜啊,他为什么不把你带走。啊对,可能你这法器太弱了,人家根本就看不上。”“闭嘴!臭丫头。”摄魂铃明显被激怒了,“我可是古神残肢所化的神器!就凭你这死丫头,居然有脸来嘲讽我?”“是,你是古神残肢所化的神器。”元今今还冷笑,“你跪舔不到白大仙就算了,你刚刚不也勾搭不上那男人么?别人可嫌你得很。”“我叫你闭嘴,死丫头!”摄魂铃发出声震耳欲聋的响声,周边立即刮起道大风,这风差点把元今今直接掀悬崖底下去。原本贴在山体上的符也被吹走了,原本禁锢着药泉的禁制消失无踪。元今今眉开眼笑地走出去:“小jiejie,你年纪不小了,怎么还这么容易被激怒。”“死丫头!你利用我?”摄魂铃明显感觉自己中计。“对啊。”元今今笑着慢腾腾系好铃铛,“谢谢你。”“你……”“你会弄死我的,我知道。”元今今说,“加油。”……因为三年前的爆炸事件,灵草全枯了,瀚海药堂想炼丹没草可炼,只能从别处收购,搞得市场上流通的灵草交易,物价上升大截。虽说已经在重新种植新灵草,但生长期又太长,原本储备的人手也不够。搞得瀚海又收了一大批外门弟子,灵药峰熙熙攘攘,管事房里就沉寂多了。“李管事!”一名弟子唯唯诺诺地跪在地上,“我也不知道那灵草怎么就枯了,求你了,求你别惩罚我。”李庚磕着瓜子坐板凳上,右手抓着支毛笔,桌上放了个账簿:“我先看看啊,上个月你孝敬给我的东西……”听了这话,那弟子双腿连连发抖:“李管事,上次给您的玉佩,已经是我全部家当了,我……我这再没好东西能孝敬您了。”“咦,是玉佩吗。”李庚慢条斯理地翻着账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