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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往前走。天很冷,婚纱上还搭了件白色毛绒披肩,但起到的御寒作用微乎其微。风扫到裸-露在外的半截胳膊,还是让她不自觉想缩身子。廖祁生看着她走到摄影师面前,自己才抬步子跟过去。走到摄影师面前,没有太多废话,直接说:“抓紧吧,天气太冷。”他还好,布料齐全,阮软穿成这样,长时间挨冻,担心她会冻坏身体。摄影师也不废话,直接拿起相机准备开拍,让助手,“打光。”光是要打的,还要有人在一旁撒雪花。化妆师和助手一起上阵,蔡蔡也不闲着,帮着捧雪花往两个人身上撒。天气太冷,大家都心疼阮软穿得少,所以做起事来也格外卖力。照片一组一组拍下来,有的在湖边,背景是大片冰面白雪和玉雕般的树。有的在山前,背景山峰戴着白色的帽子,松树顶着白尖儿,身姿各异。因为实在太冷了,大家都奔着赶紧拍完这一个目标,其他的都成了次要。阮软和廖祁生即便摆出亲昵的姿态,也没有心思再往别的上去想。手掌下的腰再纤软,也没有苍城的冷更有真实感。照片拍得很快,摄影师按得相机快门喀嚓喀嚓一直响。角度换了无数个,摆拍抓拍,每一个动作都认真记录,不敢有丝毫马虎。拍完照片后也不犹豫,放下相机就和廖祁生阮软说:“快快快,快去穿衣服,到车里暖一会。”廖祁生过去给阮软抱起裙摆,和她一起去车里。这个场景里还有一套服装,所以还不能走。两个人到车里,齐齐穿上羽绒服,抱起车里装了热水的水杯。阮软抱着水杯放到胃部缩起身子,嘴里念叨:“真的太冷了啊。”廖祁生也觉得很冷,看着她问:“要不要抱抱?”完全没有杂念的问法。阮软弓着腰把脸转向车外,“不要。”廖祁生也不气,“软软,你现在对我真的是越来越不客气了啊。”阮软保持着弓腰趴在自己大腿上的姿势不变,还是看着车外,看到蔡蔡和化妆师还有化妆师助手在堆雪人,没人的时候确实对他不客气,“谁让你脸皮厚。”每天风雨无阻给她打电话,被拒绝了也不会像以前那样黑脸。可能是被拒绝的次数多了,习以为常了,所以开始不要脸了。廖祁生靠在椅背上,自在放松,“你不怕我就行了。”提到怕不怕这个问题,阮软僵了一下自己的动作。她还是没有回头看廖祁生,但是也没有接着这个话题说下去。她不想和廖祁生说这个话题,现在这样很好,前世的事情她不想再回忆。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和这一世一点关系也没有,就让它彻底成为过去吧。阮软和廖祁生在车里坐了一会,借着空调的暖气,身子也慢慢暖了起来。阮软现在在廖祁生面前能够完全放松下来,因为发现了他不一样的一面,也因为他确实信守了承诺,没再碰过她。生活脱离了前世的轨道,一切都显得正常而轻松了下来。两个人在车上休息到蔡蔡他们把雪人堆好,化妆师到车上来帮助阮软换衣服换妆容和发型。廖祁生的衣服不需要换,还是直接下去等着就行。第二套衣服换上,整个拍照过程也没花费太长时间。摄影师充分发挥自己的专业素养,以最有效率的方式把照片拍完,最后把相机端在胸前,说的还是:“快快快,去车上穿衣服。”虽然很冷,但阮软一点不觉得照片拍得辛苦,大约是大家都互相体谅照顾,合作得开心,所以冷也不在乎了。这一套衣服拍完,这个场景的拍摄任务圆满结束。阮软把廖祁生赶下车换衣服的时候,摄影师站在雪地里一张一张看自己拍的照片。阮软在车上换好衣服后,把脸上妆容擦得淡了点,跳下车来就跑去了蔡蔡旁边。摄影师早知道她的心思,头都不抬就跟她说:“玩吧玩吧,今天的任务完成了,不急着回酒店。”阮软高兴,踢着脚下的雪,又弯腰抓一把在手里捏雪球。蔡蔡拉着她往湖边去,到湖边一起团起雪球往冰面上扔。雪球落到冰面上炸开,散成碎片。蔡蔡捏着雪球,跟阮软说话,“我特意观察了半天,还可以啊。”“嗯?”阮软没意会过来她说的是什么,看她一眼,然后转过身去继续扔雪球。蔡蔡站起身来把羽绒服的帽子往后拽一拽,帽檐上的毛有点挡眼睛,“那个姓廖的啊,挺靠谱的,应该也很有钱吧,折腾这么一大圈,跑来这里陪你拍婚纱照。就是嫉妒,看不得你跟别的男人拍婚纱照。我也记住了,以后绝对不再给你介绍这样的活。主持人挺好,你就适合做主持人。往那一站,动动嘴皮子就行,搭档是男是女是人是狗都没关系。”“噗……”阮软停住扔雪球的动作,笑出来。她把沾了雪水的手插进腋下捂着,看着蔡蔡,“别啊,我跟他没有关系。”蔡蔡把手里的雪球扔出很远的距离,“迟早得有关系,再有这种事,他还有招。这叫什么,有钱任性。”阮软不知道为什么听蔡蔡说话有点想笑,现在看她这样,是真的不再纠结和赵瑞分手的事情了。只要蔡蔡心情好起来,这趟苍城之旅不管赚钱不赚钱,都值了。蔡蔡又扔完两个雪球,才发现阮软一直看着她,脸上挂着笑意。停下动作,蔡蔡也看向阮软,“傻乐什么?”阮软还没来得及说话,蔡蔡手里的雪球就直接砸到了她的肩膀上,雪花炸开,扫到她的下巴。阮软被她突然的举动弄得尖叫一声,坐下身子就开始团雪球扔她。她追着蔡蔡在湖边跑,却被蔡蔡扔了一身雪,于是只好声音软糯地哀嚎。后来化妆师和她的助手以及摄影师的助手也加入了进来,湖边顿时乱作一团,全是笑闹和尖叫声。摄影师和廖祁生站在面包车边,靠着车门。摄影师从衣服口袋里摸出烟,抖出两根,送到廖祁生面前,“抽吗?”廖祁生婉拒:“谢谢,不抽烟。”摄影师只好自己抽出一根来放到嘴里,然后掏出打火机点上烟,眯眼看着湖边玩闹的几个人,说:“都没长大呢,都还小。”廖祁生目光也落在那处,低声,“挺好的。”生活有最单纯美好的样子,他以前不知道,也没见过。五年的梦开端是错的,那五年全是阴暗与潮湿。现在不一样,因为不一样的阮软,他看到了生活里的光。**从雪湖边离开,吃饭,再回到酒店,也到了晚上十点钟。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