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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前戏的,狠狠的,要了她。而她却只是隐忍,没有反抗,只是摇头,不断的摇头。尽管如此,他们还是一同攀上了那个让人迷醉的顶峰,降落的时候,他抱住了她,紧紧地抱住了她。她听着他的喘息,听着他哽咽的嗓音里发出了最后的一句话:“惟依,你是我的!这辈子,我都不会让的,永远不会让!”方大少吃醋实在太严重,惟依深深的感觉到了这一点,可谓是痛并快乐。那一晚他们一直没有分开,彼此的身体一直连接在一起,仿佛在试图证明他们本来就是一体的一样,他没有放手,她也没有推开他。宿醉又纵欲的结果就是第二天方至孝起来晚了,他睁眼的时候,正午的阳光令他有些睁不开眼,他眨了眨眼,完全睁开时,刚好看到惟依的眼睛正看着他。她的目光中有疲惫,有怜惜,还有一丝复杂的情绪。他忽然想起昨夜的事,不禁抬起手,轻轻的抚上她的额发,拨开来,仰头轻吻了下的眉心,带着深深的歉意,以及nongnong的爱意一吻,让惟依的心紧了一下,她抬起了头。两个人的额头相抵,看着彼此的眼睛,默默的诉说彼此的心事。“惟依,对不起,我昨天喝多了。”方至孝还是承认了他的错误,真是酒后误事,他真不该在听到那个消息以后,失控的喝了那么多久。“没关系,你心情不好,我明白。”惟依摇了摇头,她的目光里没有任何的怨怼,只有心疼。“至淳的事,我一直没有和你提起,其实我是真的嫉妒极了他。”方至孝半垂眸,掩去更多的情绪。“哦?为什么要嫉妒?”惟依不明所以的问道。“因为他从小就能随心所欲的生活,我却不行;他可以获得众星捧月的生活,我却不行;他可以轻松的让你开心,我却很难做到。尤其是最近,我恐怕让你伤透了心吧,我一定让你很失望。”方至孝突然变得如此没自信,着实让惟依一惊。她以为他始终是个无坚不摧的男子汉,没想到他也有如此脆弱的一面。“不,只有你能让我真的快乐,至孝哥,你是无法被人取代的,哪怕是方至淳也不行。”惟依握紧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说道,他的眼中满是迷惑。“可是你昨晚去和他相认了。”方至孝似乎被这个问题束缚住了。“我只是想确认他过得好不好,我想向他道歉。毕竟他是因为我才离家出走的,想必他也度过了很多辛酸的生活,否则,他曾经是那么一个阳光幽默的男孩,如今却变成了淡漠冷酷的明星,实在让人不解。”惟依回想昨日看到的那个EO,只觉得他孤寒的让人不忍靠近,这不是她熟悉的方至淳。“他的确经历了很多事,不过,他也成长了。人各有志,他到底还是实现了他的梦想,这就够了。”方至孝的神态又恢复了以往的淡定,这让惟依松了口气。“对呀,这就够了,那他还需要什么呢!”惟依顺他的话茬,接了上去。“他还需要一个爱他的女人。”方至孝看着惟依的眼睛说道。“可是那个女人不是我,我只是你的女人。”惟依红着脸,小声说道。“惟依,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方至孝勾起她的脸,他满含深情的说着,轻吻她的唇角。“不说了,我不要再说,你没听清是你的事……”惟依摇着头,推着他离开,他却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惟依,我也只是你的男人,你一个人的男人!”方至孝郑重的说完,再度履行了他身为她男人的责任和义务。这一天注定要荒废了……☆、第59章高考报志愿可谓是人生的一大关键抉择,倘若随便问一个路人,他平生最大的遗憾是什么,往往都和大学有关。很多人会说,倘若重新来过,我一定不学某某专业,一定会选择某某专业,一定会找个对象,云云。可见高考报志愿只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不仅关系事业,也关系到爱情和婚姻。惟依不担心爱情和婚姻,她比较担心事业,她不想当一个家庭妇女,那样无异于坐吃等死。所以,她很认真的研究了报考本里的相关学校和专业,并与穆静一起探讨了到底报考什么学校的问题。“我觉得你肯定不能和我报一个学校!”穆静笃定的说道。“为什么这么说?”惟依疑惑道。“我要报的那个学校太远了,你根本去不了,你家至孝哥也不能让你去!”穆静理所当然的说道。“谁说的,如果我想去,他也拦不住我!”惟依到底还是太年轻,容易被激将。“惟依,你如果去我那个学校读书,你会经常见不到方至孝,你确定能做到么?”穆静也严肃了,她看着惟依,看着她纠结的眨了眨眼睛。“可是我不想没有朋友啊,你是我最好的闺蜜,我不想没有你。”惟依嘟着嘴,不开心的说道。“自古友情和爱情两难全啊!”穆静摇头晃脑的说道,惟依气闷的打她:“这是哪里来的话啊!”“我自创的,哈哈。”穆静说完就笑起来,然而,耳边却传来了新闻的声音。她们此刻是在学校的饭堂里,饭堂有吊在空中的电视机,随时播放新闻。这一刻也不例外,惟依和穆静所在的位置刚好看清了电视里播放的画面,然而,让她们都吃惊的是,那画面中的人,她们认识。“这个人不是经常出入你家中的顾总监么?”穆静认出了那个人正是方仕集团的业务总监顾鸣谦。只见电视中的顾鸣谦和往常一样,西装革履的出现在镜头中,他习惯的推了推眼睛,目光沉静的回答记者的问题。当一个记者问到他为什么会出面指证吴寇儿的时候,他唇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容,低了下头,抬头时已是神情肃然的说道:“人都有年少轻狂的时候,小学时的我还分不清真假善恶,只是被人恐吓一下,便觉得是天大的事,生怕自己真的受到伤害,所以我当时的供词才有所保留。这些年,我一直在反思这件事,如果我当年能敢于指出是吴寇儿教唆我去做的,那件案子应该会有一个更明朗的结果。我真的悔之晚矣,而且当年的我也没有证据,仅凭我的一面之词根本无法提供有效的证据。如今,能够看到那个案子翻案,我感到欣慰。能够有机会让我坦诚面对真相,我也很庆幸。最后,我要向这个案子中的受害者表示深深的歉意,希望能够得到大家的谅解,谢谢大家。”“我觉得他好没诚意啊!说的话像背课文一样。”穆静说着撇了撇嘴。“他本来也没有什么诚意。”惟依蹙着眉看向电视中道貌岸然的顾鸣谦。“唉,有没有诚意,他现在能站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