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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佑潜。他眼底幽深,亮起一簇幽暗的光,利落的喉结上下滚动,静静地同她对视着。陈澄:“……”现在逃还来得及吗?这气氛简直色.情到爆炸。陈澄顿了顿,明智地选择转移话题:“你怎么还洗澡。”“有汗。”骆佑潜嗓音喑哑,沙哑而性感,眸底浸起一片水汽,随时准备翻滚起骇浪,“贺铭跟我说一会儿要去吃夜宵,就先洗个澡。”“哦……”陈澄往后挪了步,尴尬道“我刚才进来休息室怎么没见你?”骆佑潜:“我在隔壁房间,跟这里也是通的。”“什么奇葩构造!”陈澄骂了句,“……那我出去等你?”她说着又抬腿往后撤了步,正准备溜之大吉,却被身后人直接揽住腰转过来,两人不过咫尺,彼此呼吸都灼热。下一刻骆佑潜就埋首在她颈侧,默了三秒,似觉肩上布料烦人,直接拨开一点衣领,触及上面白皙光滑的皮肤。陈澄侧头看他。耳畔边传来低哑又噙着点笑意的嗓音,骆佑潜缓慢地说,似是勾.引:“你是来找我的?”“……我不知道你还要洗澡。”陈澄腿软,攀住他的肩膀,却成了某种别样的主动。小拳王吻在她肩颈上的皮肤,一切情动都在心尖人在怀时有了最顺其自然的发展,逐渐得寸进尺。他拿利齿叼起一小块陈澄肩上的皮rou,未用力,轻柔地吸吮舔舐。唇齿间都是闯入的水汽。陈澄手臂抵在他胸前,想骂人,但袭上燥意的嗓音出口却是温软:“小兔崽子……”“小兔崽子”彻底贯彻了这个称呼,看了看那处沾了水渍的红印,满意地松嘴,转而俯背低头,蹭了蹭陈澄的脸颊。拖着长音,语带委屈:“外面都是人,在这陪会儿我吧,jiejie……”语调拿捏得当,陈澄一时心软。……空无一人的淋浴房,关不紧的花洒一滴一滴漏水,滴答滴答落在瓷砖上,也同样打在心房之上。有些溅起的水花打在他的后背与发梢上,同时用身躯完全挡住落向陈澄的水滴。他摁着陈澄的肩膀把人压在淋浴间的门板之上,另一手掐着她的下颌,唇瓣厮磨。“嘶……”陈澄抽了口气,小兔崽子下嘴没轻没重,还颇钟情于叼着她的唇rou舔舐,把一系列动作染上莫名的色气。她抬手拧了他一把,把脑袋往后撤。骆佑潜低低地笑起来,眯着眼一副得逞的样儿,终于餍足地松开了她的嘴。“有点红。”他低头看着陈澄的嘴唇。陈澄直接掀了他一眼,抬手一把推开他,气呼呼道:“我先出去了。”陈澄打开淋浴房的门,这会儿外面的人都走得差不多,她飞快的溜出到外面的休息室,才重重松了口气。抬眼见到前面柜子上挂着的镜面,她一愣。嘴角红了一块,皮rou被磨蹭得红肿。这混蛋……她往上面又抹了层口红,欲盖弥彰。***走到外面。徐茜叶和贺铭站在一块儿,正兴致勃勃地聊着什么。远处星光辽阔,路灯在脚下蔓延。陈澄走上前:“你俩聊什么呢?”贺铭:“没,刚才等着你俩一直没出来,我跟叶子姐玩了局游戏,聊游戏呢!”徐茜叶挽住陈澄的手臂,偏过头看去,顿时目光一滞,渐渐转得暧昧起来,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澄儿,你的嘴——”陈澄脸一红,瞪她一眼,示意身后的贺铭:“嘘。”徐茜叶笑着收回目光,意在言外:“小男友挺激情呀,欸,他人呢?”“还在洗澡,估计快了。”陈澄说。徐茜叶目光更加玩味:“刺激啊,浴室py?”陈澄屈指在她额头敲了一记:“想什么呢,自己不正经还以为我跟你一样呢。”徐茜叶伏在她肩头笑得停不下来。等了没一会儿,骆佑潜披了件黑色棉衣出来,上前拉住陈澄的手:“走吧。”第36章夜宵“大半夜的吃火锅,这是什么时代新潮吗?上回我们也吃的火锅吧。”徐茜叶扭头张望着人满为患的火锅店,难以理解深更半夜居然会有一群人扎根在这。“是啊,徐女士,以后别总泡夜店了。”陈澄笑说。四人走进火锅店,穿过一片热锅氤氲起的热气与拥挤的凳椅,是不是有人朝他们投来目光。大概除了贺胖以外,其他三人都长得十分出挑,尤其徐茜叶还一身的非富即贵,可怎么看也一个都不眼熟,于是只对着他们的外貌交头接耳几句。四人跟着服务员到窗边座位。陈澄和徐茜叶坐一块儿,骆佑潜坐在陈澄对面。“喝点什么?”贺铭拿着菜单问。“啤酒吧。”徐茜叶戳了戳筷子,又想起什么,“澄儿,你明天的飞机吧。”“嗯,我就柠檬水吧,录节目醉醺醺的也不好。”明天就是节目录制的第二期了。桌下,陈澄轻轻踢了脚骆佑潜,问:“你能喝酒吗?”“可以,打拳击不要求戒酒,别喝多就行。”骆佑潜说。贺铭按着自己和骆佑潜的喜好点完菜,递给徐茜叶补充,她又打了几个勾,问陈澄:“澄儿,你还有什么要吃的吗?”陈澄喝了口柠檬水,往菜单瞥了眼,随意道:“差不多了吧。”很快各色菜碟上桌,贺铭启了酒瓶盖,在骆佑潜和徐茜叶杯子里各自倒了一满杯,泡沫汹涌而上,溢出到桌面上。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干杯!”大家各自举起杯子,在空中碰了下,力气太大,不少酒精落到底下滚起的火锅里头。“祝我骆爷早日拿到拳王金腰带!我陈奶奶马上爆火,接戏接到手软!还有我叶子姐——”贺铭停顿了会儿,笑着喊,“祝我叶子姐男朋友千万别头秃!”徐茜叶差点被酒呛到,笑得捂肚,又跟他碰了一下:“承你吉言,承你吉言。”贺铭仰头灌酒入肚,掷到桌面上:“祝我高考完别挨太重的揍。”陈澄笑道:“你就这抱负啊。”“我不像你们俩。”贺铭抹了把脸,“长大到现在,好像连个正儿八经的梦想都没有,读书也是半吊子,完全不知道以后能干嘛。”骆佑潜侧头看了他一眼,说:“你这什么酒量,这就醉了?”贺铭不理他,继续说:“陈澄姐,我第一回见你,就觉得你不一样,你就安安静静坐着我都觉得你是只有魄力的豹子。”他算是真有些醉了,说话还大舌头。陈澄和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