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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先回了家,见着苗霈正扶着门眼巴巴的往外瞅,他醒来之后发现就自己一个人,房门都反锁着,还以为昨天不过是个梦呢。“爹,你快去洗漱吧,我来做早饭。”这声不是苗然叫出口的,而是何建国,苗然横了厚脸皮的某人一眼,他倒是叫得毫无压力,竟然还跟了苗家的规矩,没叫爸而叫爹。“哎~”苗霈不管这些,看着女儿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她跟她娘一样口硬心软,早晚会叫这一声的,嘿嘿,他不着急不着急。早饭坐好,苗霈跟何建国说了几句结婚的规矩什么的,异国二十年,家乡音不改,新中国的到来也不能阻挡一个封建家庭长大的父亲补偿女儿,他直接把昨天拎着的行李箱打开,掏出一袋子外汇券和一套红宝石首饰,还有二十根金条递了过来,叫苗然想买什么买什么。苗然本来不想接,等看到金条上的印记,不免有些神色古怪起来,犹豫了半响,才问起苗霈:“祖宅那边一切都好吗?你有没有给爷爷奶奶烧些纸钱?”“一切都好,村里多是族亲,村长又是咱们一枝出来的三代族亲,祖宅祖坟都会看顾的,放心吧,这些你太爷爷那辈就已经订好了。”苗霈正絮叨着他结婚时候的排场,冷不丁被苗然一问,愣了好半响,反应过来不免有些心疼,她既然这样问了,想必也是知道祖宅和祖坟的情况,所以把自己所见之事一一跟她说了,末了指着那对金子,好不在意的说,这些就是祖宅取出来的。“我去的时候,那个不争气的正掘地三尺,叫村长抓了个正着,直接拉到祠堂去处置了,为了不让人就此惦记上祖宅,我直接翻了那两箱金银出来,自己留下二十根大黄鱼,余下都给了村子,听说你要结婚,本来想给你置办点嫁妆,谁成想现在买点东西都不能,真是……”苗霈说到这不免摇头叹息,不好说出一些丧气话,便只咽在肚里,把东西推过来。“这些我留下一半,另一半叫何建国换成钱给你带着吧,不论身在何地,财帛总是动人的,其实嫁妆爷爷奶奶早就给我置办好了的。”苗然留下那堆外汇券和珠宝,把金条又推了回去,她觉得现在她绝对可以称得上当世黄金存储最多人。苗霈看着懂事的女儿,眼眶又有些湿润,背过身假装收拾东西,好半响才勉强带着哽咽的应了。苗然盯着苗霈的后背,回过头看看何建国,面露不解,她觉得她没说什么感动人心的话,只是不想被苗晗夫妇娇养着长大的儿子受人情所苦,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会惹得他一副泫然欲泣的忧伤模样。何建国咧着嘴笑,当着泰山大人的面,走过去摸了摸小姑娘的脑袋,她或许不知道,有时候她行事带着奇怪的原则,这种想法仿若是天生带来的,说是善意和平常,实则是从不索求的疏远和冷漠。清粥小菜的早饭做好了,何保国已经扛着一个缠绕着草稞的箱子回来了,到了院中,把箱子一放,洗过手坐到饭桌前,才笑着开口:“你们猜那小子是在哪找到的这个,竟然是与隔壁村相连的一处泉眼,这地下水道真是变幻莫测,那泉眼,我眼见着底下的石头了,却闹不明白这箱子到底是怎么冲出来的。”第二百零七章还有二等奖苗然饭都不想吃了,就想出去看那箱子。其实算起来,这应该是附近找到的第三个九龙铜箱子了,白塔中一个,白蛇腹中两个,白塔中的那一个被她所得,洞中洞白蛇腹中的被上交国家,还引发了一场敌特之战,只是不知道两条白蛇,两个九龙铜箱子,到底哪一个装着的才是真正的传国玉玺。其实苗然还是觉得自己得到的那个像。匆匆吃过饭,不说一直心不在焉的苗然,就是苗霈都难掩好奇之意,他是苗晗最小的儿子,也曾经是陈靖最喜欢的一个侄子,聪颖伶俐,招人喜欢,所有人娇惯,加上天之骄子般的经历,除却丧妻打击,即便到了国外,也因为自身的优秀,让那些洋毛子都不敢轻待,所以他四十来岁,依然保有着一颗赤子之心。当年要不是女儿跟苗霈相差年龄有些多,苗霈又跟远房表妹青梅竹马,陈靖其实倒是想把女儿嫁给苗霈,除却算命的说女儿嫁到外地会命运多舛,英年早夭的谶言之外,也因为苗霈性情温和,又乃幼子,不用肩负家业还可享受兄弟姊妹的关照,再有他留下的人马,保他们三代富贵应该没问题。可惜天不从人愿。新打的小米,昨天刚下的鸡蛋都没有外面捆成草垛子似得箱子诱人,苗霈都顾不得礼仪,跟着大口吃饭的何家兄弟稀哩呼噜的喝完一碗粥之后,便放下碗筷,人虽坐着,眼珠子却已经溜出门外去了。苗然见了好笑,心里也被带动起来,放下碗筷,也不叫何建国收拾,指着门外要先看它。“宋茜他们呢?”院子墙外种了几颗果树,都是有年头直接移过来的,金秋时节,正是挂果时候,苗然揪了几颗红彤彤的马牙枣,坐在青石垒砌的花墙上,看着苗霈围观,何建国去拆箱子,对于机关,何保国的能耐显然不如弟弟,于是也揪了几颗枣子跟苗然站在一处,看着傻狍子似得弟弟瞎忙活,听了苗然这话,地方都没动便回了一句。“放回去了,那个刘长生,颇有几分机灵劲儿,他从他爹那倒也学了不少招式,可惜他爹病逝,不然也是个人物。”何保国摇头叹息,只要他想知道的事儿,有无数种办法能打探出来,刘长生的爹是个人物,可惜出师未捷身先死,初出茅庐时候不知天高地厚,葬送了一干师兄弟,又因毒毁了自身。“希望他跟宋茜能有个好结果吧。”不管怎么说,作为一个后世来人,苗然还是希望有情人都能happyend的。何保国不可置否,人心易变,谁知道往后什么样。那边何建国见着自己哥哥跟媳妇儿说话,心里不爽了,他倒不是嫉妒或者多想,就是纯粹的想博取苗然的关注,所以只拆完箱子上的草稞,便奔过来凑到苗然身边要她帮忙擦汗,一边还漫不经心的抱怨他哥:“一个破箱子,捆那么紧,生怕别人看着抢了去似得。”何保国面无表情的看着狗子一样求抚摸的弟弟,嘴一噘,突突突,对着弟弟天庭饱满的额头喷出七八颗枣核,马牙枣的枣核两端极尖,钉在rou皮上就是一个点,何建国不是躲不过,而是故意不躲,被钉了两三下,哀叫着往苗然肩膀处躲。何保国被秀了一脸,啐了弟弟一句“不要脸”,转过头自己研究那个箱子去了。何建国被苗然推了一把,不甘不愿的快步走过去,对着他哥踹了一脚,意图叫他别轻举妄动,结果被何保国反击,何建国笑嘻嘻的躲开,抱起摊在花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