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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回,一个是她懂事时祭祖,那时的记忆几乎没剩下什么,唯有人来人往以及祖宅的依稀景色,第二回就是她送爷爷奶奶的骨灰回来安葬,没有人知道,在济南的苗晗夫妻墓地不过是一个立着无字碑的衣冠冢,夫妻俩早已经偷偷的被小孙女带回家乡偷偷的安葬在苗家的祖坟里。傍晚前,客车终于慢慢的驶入青岛市,照比济南,这里的风情完全不同,如果说济南是亭亭玉立古代淑女,濯清涟而不妖,那么青岛就是民国时的上海小姐,时髦中又带有这一些中国人独有的保守风情。青岛的苗家大宅跟济南苗家公馆的下场差不多,原本的亭台楼阁已经全部被拆迁或者加盖成各式厢房和仓房,苗然只在外围路过的时候看了看,并没有进去,她对这里没有记忆,这里也没有她只得停留的东西,早在苗晗决定全家搬迁至济南的时候,这里就已经被放弃了。虽然青岛相比济南要安全些,这里几乎没有认识她的人,鉴于早上的狼狈,苗然还是把自己全副武装了起来,她匆匆前往中山公园。“下班了!下班了!不卖票了!”千赶万赶,还是差了一步,看看指针才三点半的手表,苗然叹了口气,绕着公园的周边四处溜达起来,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周边遛弯的人越来越少,苗然走到一处拐角便躲进空间静静等待时机。空间里还是白天,苗然先去把那两颗还挂着果子的枝条种下了,浇了浇水,又吃了顿丰盛的晚餐,泡了个温泉澡,便倒在床上睡了过去。后半夜,吃饱喝足的苗然有些胆颤心惊的攀爬在围墙上,前世她小时候曾经在农村生活过一段时间,爬墙上房都不在话下,就是平房的房顶都敢一跃而下,而今却越活越回去,不过是一米八高的墙就不敢跳了。好容易找到一处合适的地点,跳到地面的草坪上,苗然蹲在那缓了好一会儿才起来,小心翼翼的绕着公园寻摸起来,前世今生来青岛,她都没进过这个公园,加上半个路痴属性,没个提示的情况下,想要找到目的地还真有点难,幸好目标够大。这会儿的公园远没有后世扩建的那么广阔,饶是这样,苗然还是绕了半个小时才看到此行的目的地,伫立在公园当中,雪白的伟人雕像。今天是农历十五,月亮极大极圆,将周遭映成一片银白,倒是省了苗然打手电的力气,她仰头看着抬手向群众示意的伟人像,心里想的却是苗晗,人人皆知苗家有钱,人人皆知苗家把钱藏起来了,可没有人能找得到,因为它就放在人们的眼皮子地下,而这些往往就是盲点。伟人像脚下的平台乃是白色条石所建,苗然绕了一圈,认真的观察着,终于在左侧拐角处的一块条石上看到了熟悉又隐晦的M形花纹。从空间起翻出一把螺丝起子,小心翼翼的撬动条石,将条石完整的挪出来之后,露出里面一块黑色的砖石,苗然笑了一下,将黑色的砖石取出,又轻轻的将外面的条石放了回去,顺手又扬了一把沙子,将周遭缝隙填平盖好,看着没有什么异常,这才转身离开。躲在僻静处进了空间,苗然长长的输出一口气,终于到手了。苗家的财产被分为两份,一份就是简单的金银,藏在乡下祖宅的遗址,家里众人周知,另一份才是重中之重的大头,是只有苗晗和苗家下一代继承人才知道的藏宝,那是苗家几代富贵淘换下来的稀世之珍,是苗家东山再起的资本,本来只该嫡长子的苗家大伯知道,可他远渡重洋,不知几时才能回归,苗晗怕发生意外,临终之前才又交代给苗然,以防万一。如果苗家大伯没有将这个秘密宣之于人的话,现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他和苗然两个人知道,中山公园的伟人像脚下踩着山东首富的大半个家产,这块特制的黑色砖头当中,藏着一把镶嵌了宝石的黄金钥匙,那是租借了两百年苏黎世瑞士银行保险库的唯一认证。第七十八章讨厌的熟人苗然拎着一个筐,慢悠悠的走在山间小路上,香烛纸钱是空间里翻出来的,不然这会儿还真没地方买。苗家祖坟在青岛郊区的一个叫东村的地方,是一处风水极佳的地点,因为怕后人嫉妒祸害苗家祖坟,统一不立碑,只凭借山中埋藏的界石寻路辨认。有时候苗然都想着是不是苗家祖先预料到这一天了,才立下这样的规矩,要真是立了墓碑,见了墓群,没准早就被小兵小将们连着坟包铲平了。东村里一半人姓苗,另一半则都是这些年跟苗氏联络有亲逐渐搬过来的其他姓氏,村中曾有苗氏祠堂,不过已经被砸得只剩断垣残壁,苗然没有进村的意思,直接从另一个方向绕到山上的。苗家的最初一代的祖宅就在这个村里,谁也不知道那个连地基都没剩下的破败遗址下掩藏着几箱金银,那是留给苗家所有人的救济钱,按心意拿取,厚道的留些给后人,不厚道的全部取走也无所谓,那只是九牛一毛,也不知道这会儿还有没有。苗然没想着把那笔钱也收入囊中,就是黑色的砖头,她二十年间也不会动,那毕竟是留给苗家嫡子的产业,她这个“外姓人”只是暂时保管而已。翻过了一个矮山,看到了熟悉的界碑,苗然真是松了口气,幸好它们还在,不然她找起来也怕费劲,心里琢磨着等承包到户了,一定要抢先把这座山包下来,感谢她仓鼠的习性,在末世的时候,还没忘记去图书馆和书店把书收了,所以这会儿才有资料可查,不然她真是不了解到底哪一年开始的包产到户。不过没有互联网,加上这个时代是被封存的一个时代,除了政策之外,很多东西还是不够详细,也只能从一些伤寒文学中的只言片语以及一些含糊其词的资料书来查询一些细节了。走到一处还有新草的坟包面前,苗然停下身形,因为风险还在,坟也还新,所以她并没有动手填土和除草,只是摆上贡品,想了想又翻出一个铜盆放在贡品前,在心中默默的跟苗晗夫妇说话。“爷爷奶奶,明天就是你们的周年祭了,希望你们在地下一切都好,我是苗然也是苗染,往后会带着两个人的生命继续生存下去……对了,回去我可能就要结婚啦,他叫何建国,是陈爷爷的外孙子,等两年后,再带他来让你们见见。”唠叨了好一会儿,把纸钱金元宝在铜盆里烧了,又站了半响,才收了东西,掩藏痕迹的下了山。苗然没有在东村停留,下了山便绕到了车站,等着中午十二点进城的客车,她到车站的时候,站牌下已经三三两两的站着几个人,其中有一对穿着白衬衫和军裤的中年夫妻让她的脚步踌躇了一下。“算了,别生气了,这都是命。”走近了,刚好听到白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