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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摸着是店员怕事情闹大,已经去楼上知会了一声。但顾淮之似乎没有插手的意思,倒像是在兴致盎然地看戏。林姣还在和这个女人对峙,女人捏着高脚杯的手越攥越紧,关节都开始泛白。原本林姣觉得气也出了,想绕开她算了,但对方被这样驳了脸面,可没打算轻易放过她。见林姣打算走,女人一杯酒朝着林姣泼了过去。“啊——”林姣松开了女人的手,她的手劲不小,那女人的腕上还残留着微红的指印。女人一个趔趄,差点没站稳,酒渍浸了她一身。——林姣快了她一步,握着她的手腕,把香槟悉数浇在她身上。没人想到的发展。宋涵仪出了名的娇蛮任性,欺负人也欺负惯了,平时也没人逆她一句,今天算是碰到钉子了。林姣面不改色地从吧台抽走一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干净。然后她歉意地看着宋涵仪,笑得要多虚伪有多虚伪,“瞧我,本来怕你端不稳,结果失手了。”“你——”林姣眼见着宋涵仪被自己气得浑身发抖,面色扭曲到狰狞,就快要扑上来拼命了。她倒不担心打不过宋涵仪,这些年别的不敢保证,打架她很在行。她只是在想,自己顺势把这里砸了怎么样……“姣姣。”顾淮之的声音带着慵倦感,像是在烟酒里浸过的,让人醉死在他的低语里。刚刚剑拔弩张的氛围像是错觉,林姣觑了对方一眼,宋涵仪咬了咬唇,怨毒地看着她,到底没敢碰她。“今天单我买,宋小姐的损失我赔。饶了大家的兴致,很抱歉。”顾淮之客气地说完,揽了揽林姣,口吻温和得像是在诱哄,“走了。”林姣却觉得没来由的厌烦。她没说什么,不过一点好脸色都没有。宋涵仪到底不甘心,“淮之,她刚刚……”顾淮之突然抬起头来,冷淡地看了她一眼。宋涵仪话音一滞,愣是没敢把话继续说下去。“她刚刚是还手。”顾淮之语气变得有些冷硬,他不温不凉地看着宋涵仪,“我不想跟女人计较,不过如果宋小姐对这个结果不满意的话,那就如你所愿。”再不情愿,也是不了了之。楼下的音乐声里恢复了笑闹和喧嚣,除了当事者,没人会把这场闹剧放在心上,这顶多是一段可有可无的谈资。顺着二楼长廊,越往后走越沉寂。几栋别馆相互勾连着,槐树的枝叶伸进来,缭绕着香气。“顾哥,哎,这谁啊……”姜忱出来接了个电话,正预备回去继续,迎面撞上了出去有一会儿的顾淮之。他就瞧了这么一眼,突然醒了神。顾淮之怀里揽着个女人,还是个品味俗到不行的女人。“你嫂子。”姜忱平时吊儿郎当地姿态有点绷不住了,他觉得自己可能喝醉了。他看着顾淮之怀里的女人挣了挣,一脸不耐烦,顾淮之的心情依旧是无端的不错。顾淮之约莫知道姜忱一脸错愕的原因,好耐性地解释了一句,“她中二叛逆期,这叫行为艺术。”林姣看着顾淮之睁眼说瞎话,在心底比了个中指,然后被顾淮之拖走。姜忱看着顾淮之和林姣走远,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嗯,有点疼,不是梦。“床头放着的礼盒里有衣服,去换了。”停在了一个套间。没多么奢靡,但布置得挺精致的一个房间。礼盒里是一条抹掉了波西米亚风的米色长裙,抹掉了明显的logo。几秒钟之后,林姣转过视线。这里有卧房倒不奇怪,林姣只是比较好奇顾淮之怎么知道准备衣服。顾淮之在低头看消息,少见的皱了眉。落地灯暖调的光在他身上拢了一层朦胧的薄雾,完美的侧脸像是虚假的影画。即便是这样安安静静站着,那种独属于他的邪气依旧是肆无忌惮地蔓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美色当前,不亏。顾淮之见她没动静,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只是神色有些怪异,顾淮之长眉一挑,“怎么,想要我帮你换吗?”将额前的碎发拨到耳后,林姣抬眸,眉梢盛着笑,微屈的手指从他的喉结轻轻划过,“好啊。”顾淮之眯起眼,握住了她的手,长臂一捞,把她拽上了床,他就势压下,微凉的触感落在了唇上。他笑得很痞。不得不说他的吻技让人无法招架,只是在她有点贪恋的时候,唇齿的纠缠已经结束,他的吻一路往下,从脸颊到锁骨沿途被薄薄的细汗覆湿,温热的呼吸无异于凌迟。“别。”林姣按住了顾淮之游离的手,她是有点色迷心窍,不过她还没想过这么莫名其妙地和他搞到床上。顾淮之显然没听进去,他的另一只手从她腰侧滑到小腹,轻抚着,激得她一阵轻颤。“我……我未成年!”顾淮之的动作顿了一下,也没放过她的意思,只是他玩味地看着她,“我怎么不知道你还不到十四岁。”“……”林姣的表情逗乐了他,他放开了她,嗤笑,“别跟我玩这些心思,你太嫩。”“……你丫就是欠揍!”林姣意识到他故意逗弄自己,明显气得不轻。“那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顾淮之也不否认,似笑非笑,他伸手捏了捏林姣的脸,“你这叫欠/c。”“……滚你丫的。”第3章惊蛰顾淮之没脑补中那么“罪大恶极”,林姣想。虽然百分之九十是因为在她眼里,颜值即正义。香水的气息和酒香混在一起,琉璃灯璀璨的光晃过舞池里的香槟酒塔和衣香鬓影。谈生意的,消磨时光的,或者想靠脸和身体踏入这个圈子的……这儿是个聚着各色人物的名利场。换了长裙和妆容,林姣看上去像个温柔的乖女孩,很难和这几天传疯了的人联系在一起。“顾哥。”有人吹了声口哨,是姜忱。宴会厅围墙一周有矮沙发和茶几,姜忱摆了摆手,原本坐在他身边的一个女孩离开了。姜忱看着游手好闲,倒是个极为识趣儿的一个人,刚刚的事,他没说。但到底还是有人好奇林姣,耐不住多了句嘴。“这就是那天顾哥看上的那女的?”来这里的女人,绝大多数是附属品或者陪衬品。林姣之前在俱乐部一闹,有在场的,也有不在场的,但大抵都觉得顾淮之抱着玩玩的心态。话里的意思大家都清楚,心照不宣。作死。姜忱挑了下眉,像是没听见这一问一样,只不动声色地扫了眼顾淮之,果不其然看到了他绷紧的唇角。声音不大,但隔着不远,所以顾淮之能听得清。“这是我女朋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