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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本世子站住。”“有时候逃跑,也是一种能耐。世子爷,不知道么。”耍猴一样耍着明诚玩,拉开一段距离后,池墨气定神闲的瞥着气喘吁吁的明诚,满眼的讽笑。“你,本世子杀了你。”心里本就鼓起的火,一下子烧的更旺,明诚顾不得满身疲惫,拿起手中剑再次朝池墨挥去。“你们在干什么?”明诚的剑才刚刚挥起,都来不及落下,一道严厉的叱喝声从廊下朗朗传来。众人循声望去,威严而凛正的暗紫色身影,立于廊下,赫然是临沂候威严的面容。骇的场上众人,皆是屈膝下跪,”见过侯爷!“就连嚣张跋扈的明诚明绡兄妹,亦是变了脸色,单膝跪地,“父亲。”不过扫一眼场上,明洵就明白了事情的因果。横过明诚还有明绡一眼,声色凛然而严厉,“你们两个此刻不在书院读书,又在这儿闹什么事情?”见明洵丝毫不问缘由就先训斥自己兄妹二人,明绡心中不服,站起来辩道,“父亲,那个池墨好大的胆子,他居然敢伤了女儿。还请父亲,将他治罪。”“放肆。”听到明绡让自己将池墨治罪,明洵本是严肃的面容,越发的肃穆。瞪过明绡一眼,音色生生加重几分,“池墨先生乃是你奶奶的救命恩人,本侯说过多少次,礼待先生不得无礼。你们若是再敢胡作非为,休怪本侯对你们不客气。”“父亲。”没想到,池墨一个江湖郎中居然得临沂候如此厚待,明绡想不明白,更是不甘心。扬了扬声色,还想继续辩解,被明诚一把拉回来。将明绡钳制在自己身后,明诚低下姿态与临沂候道,“父亲息怒,是儿子胡闹。原本也是与池墨先生开个小小的玩笑,想来先生,也不会与我们计较才是。”说话时,明诚不忘朝着池墨望过来,那缓和下来的眸光里,深处已然可以见森森的恨意。“世子说笑了。”无视着明诚的眸光,池墨仰眸与他回望,淡淡撇唇轻笑。既然池墨都如是说,临沂候才是作罢,甩了甩衣袖,将明诚及明绡遣下,“好了,既然没什么事情,你们两个下去吧。今日去跟你们奶奶请安了没,你们母亲近日来身子也不大好,仔细陪着你母亲,别到处惹是生非。”“是。”朝着临沂候低了低头,明诚带着明绡,离开临沂候及池墨的视线。等的兄妹二人走后,池墨才是示意青木,解开方才被点中xue道的护卫。得到自由的护卫们,急忙匆匆退下。临沂候也从廊下走过来,走到池墨身旁,抱拳向池墨做了一个揖,“小儿无状,还请先生莫要见怪。”“侯爷客气了,是在下冲撞了世子及郡主。只是,眼下这样的局面,世子与郡主的性子太过张扬,终归不怎么好。”应着临沂候的话,池墨并没有刻意去笼络,只是轻轻的将利弊,讲究一番。池墨所说的,临沂候自然明白,当下也是面色一沉,“本侯的这两个孩子,自幼娇生惯养,被他们的祖母及母亲怪坏了。性情确实是刁蛮骄纵一些,对此,本侯亦是非常的头疼。”“没事,郡主及世子还小,还能慢慢教。”这话原本不过是客套话,池墨口中说出来,是半分温度也没有。临沂候心里哪能不清楚,一个劲儿的叹气摇头。正文第261章找她麻烦离开临沂候的视线,明绡与明诚一同回到自己的明朝小筑。仿佛不能理解明诚刚刚的做法,一入屋,明绡就紧紧的皱起自己的柳眉,难以理解的瞪视着明诚。在堂前的椅子上坐下来,顺手端起一旁木案上的茶盏,却是不饮,又将茶盏重重的放回案上,“哥哥,父亲如此你为何要拦着我。从我回到绕雪城开始,父亲便如同变了一个人一般。我在城中被人欺辱,父亲不但不管不问,反而还训斥于我。这些年,父亲对母亲又是……”说到此处,明绡不忍再说下去,漆黑而明亮的眸子里,亮起水色。“meimei,眼下朝中多事,父亲心中难免有所不顺。不过你放心,那个贱丫头已经得了麻风,回不来了。”柔声劝一道自家妹子,明诚走过来,俯身拍了拍明绡的背心,得意的说道。明诚的话,倒是让明绡眸底一亮,有些难以置信,“怎生的就得了麻风,前些日子,你不是还来信说,父亲对她诸事甚是不同么?”“哼。”想起明绡话里那人,明诚当即冷冷一哼,“不同又如何,左右也不过一个奴才。便是我将她打杀了去,父亲连问也不曾问一句。只不过今日那个江湖郎中,到底是救过奶奶性命的,眼下奶奶旧疾还未痊愈,我们也不可太过过分。若真是将他打杀了,奶奶旧疾犯起来,还真是一桩难事。”临沂候府的老夫人素来有头疼的顽疾,寻访很多名医,皆是只能缓解不能根治。老夫人年岁又大,时常经受顽疾的折磨,临沂候每每见老夫人痛苦,都是心如刀割。奈何访遍世间名医,仍旧是束手无策。好在,来了一个池墨。池墨的医术没有吹嘘,确实很厉害。在他的妙手回春之下,老夫人的顽疾多有缓解。在明诚看来,也是因此,临沂候才对池墨刮目相看。“他当真能治好奶奶的病?”明绡虽说顽劣一些,但也是个孝顺的孩子。自幼,临沂候府的老夫人对明绡也是诸多疼爱,明绡心里,自然也是盼着老夫人好。少不得,仔细问一句,“可是我们请了那么多的名医皆是没什么进展,他看起来年纪尚轻,医术果真如此高明?”“我也是不晓得,只不过他入府之后,奶奶的病情确实好转不少。看在奶奶的份上,我们就当饶过他这一回。一来是我们对奶奶的孝心,二来也可让我们免受父亲责难。”明诚对医术一窍不通,哪里知道的太多。左右计较起来,不过是害怕受到临沂候的苛责罢了。明诚的话,明绡亦是听入耳的,亦是点了点头,“哥哥你说的是,也罢,就不与他计较了。”“嗯。”明诚同时颔首附和着,而后,又是想起另外一桩事情来,“虽说府里的这位咱们动不得,可府外的那些刁民,胆敢对你无礼。这可不成,不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