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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空间似乎变得扭曲了起来,光团剧烈地震动起来,试图逃离艾瓷的束缚。艾瓷面无表情地一把加大了手上的力量,“噗”地一声,那红光瞬间熄灭了,牵引它而来的丝线瞬间向外退缩。艾瓷刚要沿着丝线去追,却突然被人拉住了手腕。“你怎么会在我房间里?”低哑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顾庭醒了。眼底眸光沉沉,脸色不太好地盯着她。“我……”艾瓷赶着去追丝线,却又不好凭空消失在顾庭面前,难得的有些局促。她犹豫了一下,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随意从一个地方暗自调来一堆乙醚气体丢到顾庭脸上。“你……”顾庭只感到突然有一股刺鼻的气味从鼻尖传来,然后眼皮就变得沉重起来,变得无力的手从艾瓷的手腕上滑落,他晃了两下便重新倒回了床上。艾瓷这才顺着之前的踪迹追出去。那东西溜得很快,竟让她一路从云南追到了东北边境。再过去,就是艾斯北的地盘了。艾瓷的脚步顿了顿,在边境处徘徊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没有继续追过去。她暂时还没有做好见艾斯北的打算。上一次在长白山见到他,她已经放下了那些前尘往事,但艾斯北,似乎还没有放下。罢了,那个人只要敢在她的地盘上再动手,定要让他有来无回。艾瓷最后望了一眼北极星,转过身来,大步往回走,夜色下的身影越走越淡,当最后一片衣角也彻底消失的时候,空气中留下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咳咳……我受伤了,对方很强,咳咳……顾庭……暂时动不了……”毛熊国的某座庄园里,一个穿着一身黑西装的男子站在窗边,听着电话那头断断续续的声音,半晌,语气没有丝毫起伏地回答道:“知道了。”挂了电话,他恭恭敬敬地对背对着他的男人叫道:“晏总……”被称作晏总的男人转过身,推了推金丝边眼镜,眼底的神色一片冰冷。西装男低着头不敢看他:“……林奇业失败了,顾庭的身边,似乎有高手护着。”“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晏总把玩着手里的酒杯,语气平淡,“让他去归元所领罚。”“是。”西装男心头发寒:归元所的处罚,不死也要去半条命的。“再让玄部把能抽出的人手全部派出去。”“是。”晏总盯着手中的酒杯,他似乎在自言自语,声音越来越低,眼神却愈发狂热:“上万年的等待,我快没有耐心了……”最后一声是一个含糊的人名,金丝边的眼镜框反射出一道寒光,“咔嚓”一声,酒杯应声碎裂。**艾瓷回到酒店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她刚出房门,顾庭已经站在门边等她,一脸严肃:“你昨晚是不是进了我的房间?”艾瓷一脸无辜:“老板你在说什么?我没有你的房卡怎么进你的房间?”顾庭锐利的眼神紧紧盯着她,要从艾瓷的脸上看出一丝说谎的痕迹。“老板,你是做了什么梦吗?”做梦?顾庭想过这个可能。可他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人没有躺在床铺中间,床单微皱。他睡觉的时候明明是纹丝不动的,怎么可能早上起来和睡前的姿势不一样呢?可要说艾瓷潜进他的房间就更不可能了。一来她没有房卡,二来他已经查了走廊的监控,艾瓷昨夜根本没出过自己的房间。可是顾庭也不能接受自己睡觉会乱动这个事实。“你表哥真的没把我的房卡给你吗?”以前助理小欧是会拿着他的房卡以备不时之需的。艾瓷摇摇头:“没有啊。”林倾总算靠点谱了,虽然胡乱给他找了个助理,但好歹没有胡乱给出房卡。那难道真的是他在做梦吗?顾庭突然抓住艾瓷的手腕。“你干嘛?”艾瓷反应迅速地甩开他的手,眼神戒备,如同在看一个登徒子。顾庭比了两下手指,上面似乎还残留着细腻滑嫩的手感,和昨夜一模一样,连手腕粗细都没有变化。顾庭的心中被怀疑和反复推翻怀疑的证据缠得一团乱,拧着眉毛和艾瓷僵持在走廊里,直到林倾的声音打破了僵局。“你俩站这儿干嘛呢?”他奇怪地看了两人一眼。“进来进来。”他一手刷开顾庭的房门,把两个人拽进屋里坐下,掏出一沓文件。林倾是来和顾庭说下一周的行程的。“……剧组这边我已经跟他们说过了,你明天飞海南,去录,这个综艺是在这部剧之前就定好了,所以给你请了三天假,你和莫亦一起搭档……”艾瓷在一旁翻看的资料。这个综艺是一档竞速真人秀节目,同时考验嘉宾搭档的默契、体力和脑力。林倾说着说着突然接了个电话:“喂,莫亦,怎么了?……什么?急性肠胃炎?哎哟我的小祖宗,你昨晚吃什么冰啤酒配烤串啊!……”等林倾终于挂断电话,他一脸悲痛地看着顾庭:“完了,莫亦没法和你一起去了。”他挠挠头:“还好节目组还没有官宣,只是现在到底要找谁做你的搭档啊?”林倾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找人倒是不难,就怕找不到你能记住脸的搭档啊!唉,我为什么要给你接真人秀呢?脸盲症晚期患者参加什么真人秀!”他跺了半天步,目光落在艾瓷身上,突然一亮:“要不然你跟他去吧?”林倾掰着手指:“反正这个综艺里头,有夫妻组合,有朋友组合,有父子组合,那艺人和助理的组合也没关系嘛!而且你不是要演唐梨吗?快出道了,多点曝光度多好啊!”……你怕是忘了你之前还怕她不务正业来着。“就这么定了!”林倾根本没搭理顾庭欲言又止的反对,“你有力气,顾庭有脑子,完美组合!”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