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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查,回头给花坛主人一些赔偿。“不必,”艾瓷拦住他,“我给它改了布局就好,没必要毁了花坛。”艾瓷又不知从哪里变出六枚铜钱,一一埋进花坛的六个角,接着又拿出一张黄符,口里默念了几句,就往花坛中心一抛。黄符轻飘飘的,此时又没有一丝风,竟然还能被不偏不倚地扔在了花坛正中央。然后就见那黄符慢悠悠地下落,刚触到月季上,便“腾”地一下自燃起来。符灰落尽,铜钱埋下的地方恰在此时亮起了一条一条光线,勾勒出了一个六芒星形状。那六芒星缓慢地上浮到花坛上空,不一会儿又彻底地暗了下去。张家父子已经对这反科学的一幕看呆了眼,此刻更是彻底确定了这位年纪轻轻的小姑娘确实是一位大师。可是如果有内行人在这儿,一定可以看出,艾瓷只是在装模作样地做法。她确实有玄学的本领,破煞本也该有一套专门的方法。可这次碰上的偏偏是花草煞,对于艾瓷来说,她根本没有必要按部就班地施法。最简单的方法,其实就是不给蓍草供氧,让它自己慢慢地死掉,花草煞也就自然而然地破解了。而她只要让这六个角保持无氧状态,蓍草再怎么种也不会长起来了,也可以达到规规矩矩施法能做到的永绝后患的效果。这只是她心念一动就可以做到的事情。但她可不能显出这事很简单。若她只是闭了下眼,就告诉张家人事情解决了,他们能信吗?当然要来点华丽的做法,一方面震住他们,另一方面……她多收点钱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了。艾瓷笑眯眯地递出一张小纸片。见了刚刚那一幕,张子枫心里是彻底服气了,他毕恭毕敬地双手接过纸片。那是一张名片,设计简单粗暴,或者说根本没有设计,只是一张白纸印着字而已。“艾瓷”两个字就印在中间,底下却没有任何联系方式,而是一串银行卡号。艾瓷指了指名片:“八十八万,打到这张卡上。”她想了想,觉得得给张家人一段验收成果的时间,便又补充道:“一个星期以后,事情都解决了,再给我打款。”张子枫:“这上面没有联系方式,那我们要是想再联系您,该怎么办?”艾瓷不觉得这家人还会有什么事需要找她,毕竟他家一看就是富贵之相,不出意外的话,起码还有百年繁荣。但说不准他们会给她介绍些新客户,于是她还是说道:“带着名片,去老地方等我三刻钟。”临离开前,艾瓷又扫了一眼栖凤山,视线不偏不倚地落在了顾庭家的别墅上。之前她的意识覆盖了整座山,顾庭一回来她便认出了他。古怪的气运,莫名的血光之灾,刻意的蓍草煞。她对这个人倒是越来越有兴趣了。只是眼下,挣钱才是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停车吧,我就在这里下了。”车窗外,帝都灯红酒绿的夜景不断掠过,艾瓷眼尖地看见一处牌匾上写着“空气吧”三个字,顿时饶有兴致地叫停了车。艾瓷是刚醒来不熟悉帝都,可司机却是土生土长的帝都本地人,自然认得这条街是帝都有名的酒吧街。虽然首都的治安自然是很好的,但皇城根下多得是有权有势,凌驾于治安之上的富家子弟。这条街的酒吧打得就是价格贵、规格高的名声,遇见惹不起的富家子弟的概率就更高了。何况艾瓷又长得这么美,简直是一只肥美的小羔羊落进了狼群里。司机有意提醒她:“大师,这里是酒吧街,鱼龙混杂的,您一个人可能不太稳妥。”艾瓷没有放在心上:“谢谢你了,没事的,我只是看看而已。”司机转念一想,这毕竟是个大师,功力深厚,对上她,最后真正倒霉的还不知道是谁呢!他便放了心,开车回去了。艾瓷推门进了空气吧,霎那间涌进她耳膜里的巨大音响,震得她皱了皱眉。她立刻给自己布了层薄薄的真空罩,声音无法在真空中传播,四周一下子清静了下来。艾瓷这才有兴致打量起酒吧内部。白色的烟气散在空中,使酒吧的布景稍微朦胧,酒味、烟味、各色香水味混杂,如果是第一次进酒吧的普通人,早就被这乌烟瘴气的空气呛得咳嗽不止。旋转的彩灯吊在天花板上,将每个人的脸照得花花绿绿、明明暗暗,人们或闭着眼睛,或抛着媚眼,在舞池中起劲地扭动腰肢,神情或享受,或迷离。艾瓷困惑地站在原地:这跟空气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打她的旗号?艾瓷还在垂眸思索,突然感到有不少粘腻的眼光投到她身上,让她感到颇不舒服。她抬起眼睛,视线不避不退,直直地看向二楼。那里有一群坐没坐相,衣着阔绰的纨绔子弟,都挂着吊儿郎当的笑容直勾勾地看着她,眼底里都翻滚着毫不掩饰的欲望。见她看了过去,坐在中间的男子端起酒杯遥遥敬了她一杯,他喝了一口酒,视线始终如蛇般缠绕在她身上,刻意慢吞吞地舔了舔嘴唇,眼底是势在必得的精光。“去把她给我带上来。”作者有话要说:让我们为不知名男子的倒霉时刻倒计时吧(抖腿)第5章暴躁的帝都空气5有人自告奋勇地下楼去了,每个人的脸上都难掩兴奋。他们都是圈子里的大少爷,玩过的女人数不胜数,甚至以美颜盛世著称的娱乐圈女星也玩过不少,可她们却都比不过那个女子。那个女子绝对算是他们平生仅见的美人,比他们所有玩过的女人加起来都要让人心动不已。艾瓷的面前站着个一米七出头的男子,乍一看去,感觉比她还要矮上几分,眼球浑浊,纵欲过度的皮肤透出几分粗糙暗沉,他在嘈杂的音乐声中大声说道:“小姐,楼上有人请你去喝一杯。”艾瓷看着他的嘴巴一张一闭,没有解开真空罩的意思,反正她是会读唇语的。那人看艾瓷怔怔地看他,被美人持续地注视着,让他心头一阵舒爽,他以为她听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