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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了,可为什么还是觉得难以忍受呢。“滚。”他冷而沉的说:“趁我没发火前,滚出去。”程宁站直了身,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秦蒅的手攥紧手边的羽绒靠枕,神情冰冷,却在问自己,明明她都按照自己吩咐的做了,明明一切都顺着自己的,为什么还是这么火大呢,压都压不住的暴虐欲望直涌上来,他给陈成辰打电话。这一晚海星会所又重新迎来了陈成辰秦蒅午岱山一伙人,真是鸡飞狗跳啊,乔姐一边听里面的惊声尖叫一边靠在墙上发微信,偶尔会停顿下来仔细倾听一番,然后摇摇头继续看手机。程宁随陈叔一块来到寓所,这是一栋复式公寓楼,内里上下两层并一个地下室,并不是很大,但布置温馨空间充裕,陈叔一边帮她引路一边说:“做饭和打扫都是请的终点工,平时这里只有我和小秦先生两人,毕竟只是求学暂住的公寓,小秦先生不喜欢人多,你就住这间吧。”陈叔推开一间卧室,简单的书桌衣柜和大床,并没有多余的附赘,“小秦先生住隔壁。”他说着推开隔壁房间,这间坐北朝南,阳光充足,整体黑白风格很显性格。“小秦先生很快就要出院了,大夫说恢复的很快,以后每月只要定期去做复健就可以了。”陈叔站在门口看着内里的窗帘,“回来前卧室得好好打扫一下才行。”“什么时候出院呢?”“这周末。”陈叔带程宁参观完这座公寓,刚好碰到终点阿姨来做午饭,于是两人带着午饭一起去了医院,可秦蒅并没有在病房,护士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陈叔打通一个电话后吩咐程宁就呆在病房里然后自己出去了。直到深夜一点多陈叔才推着秦蒅走进来,程宁本趴在床边浅睡,这一有动静就醒了,她站起来就听陈叔说:“程小姐能不能过来帮个忙?小秦先生喝醉了。”程宁忙走过去看坐在轮椅里的秦蒅,他脸颊微红,眼里有着灼人如星子一般的光,见到程宁便冲她展开一个笑。这是程宁第一次见到秦蒅的笑,那种可以感染到任何人能暖化所有情绪的纯粹的笑,黑发明眸纯粹至极,他伸出双手展开手臂,程宁以为要扶于是凑近,他便将她拥进怀里,笑的像个孩子。☆、第十八章程宁扑进怀里,满身的酒味和呛人的香水味道,可他却说:“程宁,你来啦。”他准确的叫着她的名字,然后开心的笑了,陈叔过来扶秦蒅却被他一把推开,他搂着程宁一直叫她的名字,陈叔无奈的说:“程小姐今晚能不能帮小秦先生洗个澡,简单的冲一下。”程宁点头,她是秦蒅买来的,有什么是她不能做的。陈叔和她一起扶秦蒅来到洗手间里,陈叔去外面拿换洗的衣物,她便帮忙冲洗,期间秦蒅一直很乖,任她洗头发和手臂,温水洒过脸颊的时他仰起头,一脸朦胧微醺的看她,他问:“程宁,你为什么不开心?我替你还清了债务,你为什么却不高兴?”“你为什么要帮我还清债务呢,这世界上没有人甘愿无条件的对一个人好,你又为了什么呢?”“我只想让你高兴。”醉酒的秦蒅略带天真的看她,“可你为什么不高兴?”程宁落了泪,忽然的,毫无预兆的掉了下来,她说:“我很高兴。”他摇头,“可你看起来很难过。”“不,我很高兴。”秦蒅第二天醒来头有些痛,不禁揉了揉眉心,昨天喝的断了片,怎么从会所回的医院,完全没什么印象,他偏了下头忽然发现有人睡在他身旁,单人病床上挤了两个人,程宁的头靠在他肩上睡的很熟。他不禁放缓了动作又重新躺回床上,冬日里有阳光从窗外进来,落在她的发上眉尖,熟睡中的程宁呈一种憨态的安然,她的头搁在他的肩窝处,如胎儿一般。秦蒅忽然觉得之前的纠结算什么,她不就在身边么,她不是属于自己的吗。他细长的手指隔空从她的眉心划至太阳xue处,然后刮她的鼻尖,他说:“我们和解吧。”似是阳光刺眼,程宁有醒来的迹象,秦蒅便闭了眼装熟睡,不一会儿程宁果然醒来,她悄悄从床上溜下来替秦蒅裹好被子,出门给陈叔打电话说早餐的事。秦蒅眯着眼看她关了门,这才在床上扑腾起来,他伸展了双臂用被子蒙住头,一会儿又揭开,听到动静又装熟睡。直到程宁收起电话走进来才装作刚刚醒来的模样。“你醒了?头痛不痛?陈叔说他准备了醒酒剂和早餐,待会就过来。”“嗯。”他忽然仰起眉毛问:“我昨晚怎么回来的?有没有做什么?”“是陈叔带你回来的,昨晚,没什么的。”她忽然笑了,“谢谢秦先生替我偿还债务,我很高兴,谢谢你。”秦蒅看着她,不动声色面无表情,许久才“唔。”了一声。陈叔来的时候带了醒酒剂给他喝,秦蒅出奇的乖,不仅喝完了醒酒剂连早点都吃的很乖顺,要知道秦蒅醉酒醒来的第二天脾气都很暴躁,陈叔见秦蒅这么配合于是转过头来问程宁:“程小姐要不要吃一点?”“我下楼去吃就好。”她出了病房秦蒅才停下来问:“昨天的事都办好了吗?”“都已经办妥了,也带了程小姐去了公寓楼,她的房间就安排在你隔壁,以前是客房并没什么,不过以后若是程小姐常住,我会选购梳妆台和大衣镜还有其他女性用品,让程小姐住的更舒适一些。”秦蒅点点头,“我什么时候出院?”“大夫说这周六就可以,以后定期来做复健。”周六那天秦蒅出院,午岱山和陈成辰打电话说要庆祝一番,可秦蒅说他不去了海星会所了,其他高级会所和私人会所也不去,于是两人只得改成去秦蒅的家里,这晚办的盛大,熟识的人都来参加,陈叔这晚多雇了些人做料理,公寓后院还开了芭比Q,整个楼层和庭院里灯火通明,宾客们也是络绎不绝,均是和陈成辰午岱山秦蒅相熟识的朋友。秦蒅一身深色礼服,头发全部梳上去,有种小狼狗的野性散发出来,他身边站了一个穿白色长连衣裙的女孩,头发一边别向耳后,银白的耳线垂至锁骨处,半颊说不出的秀丽端仪,从容有度的举止仿佛经常出入这样的宴会,呈一种熟练的优雅大度来,陈成辰看的眼直,不敢相信是程宁那个土妞,于是问:“呐,站在秦蒅身边的是之前在医院见得土妞么?这一打扮,啧啧啧,人靠衣装马靠鞍啊,这怎么突然洋气美丽起来了?”午岱山不理,自己端着酒杯找东西吃,陈成辰就看着秦蒅身边的程宁,越看越觉得心痒,有点后悔,明明是他先发现的,最后却被秦蒅捡到了一个宝。这场宴会程宁一直在秦蒅身边忙前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