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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打算住在我家了是吗?”刘樱儿在一个木墩子上跳上跳下,“我不会在你家住的,离了我的床,我晚上便睡不着。”二兰好笑,“你咋小小年纪就认床失眠了?这以后还得了。”刘樱儿也似是一脸愁容,捧了捧圆乎乎的脸蛋,片刻后又转移了话题,“三婶儿,你炒的菜闻起来不错。”“我看你是在惦记我这盘菜吧?”刘樱儿低头继续和小龙争抢着那个木墩子,不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鲁氏便来将小龙接回家去了,而刘樱儿的爹娘始终没来,她也就就顺其自然蹭了二兰的一顿晚饭。小家伙食量不小,二兰蒸的米饭差点就不够三个人吃。吃完饭收拾好碗筷,还是没有等来刘樱儿的爹娘,二兰寻思着,这么大一个孩子,他们总不能真的留她住在家里,若她家人再不来,过会儿就只能她自己送刘樱儿回去了。所幸刘樱儿她娘没过多大一会儿也就来了,手里拿着一根小细棍,气汹汹地冲进来,招呼都不与二兰和赵勤打一个,直奔着刘樱儿去,看起来很是生气。刘樱儿一惊,忙跑着躲到赵勤身后,紧紧抱住他的腿不放,用他高大的身体作掩护。可以说这娃很聪明,明明跟方二兰更熟,但这样的情况下却去找个更能护她的。刘樱儿她娘手握着那细棍一抖一抖,“你这小崽子!知不知道你娘我找你大半天了?你却躲在这儿好吃好喝的,不过早上说了你两句,你就敢跑,小小年纪脾气这么大,不打一顿是长不了记性了……”刘樱儿紧紧抱住赵勤不放,她娘也就没法越过赵勤打到孩子,赵勤夹在两人中间手足无措,很是为难。二兰看这情形,也很是尴尬,只好委婉地劝劝刘樱儿她娘,“那个……嫂子啊,樱儿她虽然是有点调皮,但也能听懂道理,你这样……不好吧。”二兰并不愿意管别人的家事,但其实她想说的是,你打孩子能不能回自己家去打,这样让所有人都为难……刘樱儿她娘看都没看二兰一眼,冷冷地道了声,“这是我的女儿,用不着外人教我怎么管教!哼,谁知道她这么小的孩子为什么偏偏跑这么远到这儿来?”二兰自己翻了个白眼,是她家孩子跑到这儿来闹腾的,她竟然还明里暗里指责自己,真是狗咬吕洞宾了。二兰也不再说话了,环抱着双手站在一旁看着她们娘俩,只是着实委屈赵勤了。赵勤无奈,干脆将手举了起来,任两人在自己身边绕来绕去,估计再绕两圈他都能被他们转晕了。所幸刘樱儿她娘迅速出去,一下子拽住了刘樱儿的胳膊。刘樱儿挣扎着,“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我我讨厌你,我不要跟你走……”她娘举起细棍在她腿上打了一下,但显然没有真的用力,刘樱儿仍然是不服气,嘟着嘴一直嚷嚷,但绝对不哭。二兰看着这娘俩出了自己家门,终于才是舒了一口气,过去拉拉赵勤被拉得凌乱的衣摆,问道“你没事吧?”赵勤摆摆手,“没事,就是头有点晕。”二兰又叉腰叹了口气,这个刘樱儿啊,还真是个不好惹的皮孩子。赵勤看看她,似乎是看穿了她在想什么,凑过来轻声道“娘子啊,其实我小时候比这还要皮……”二兰抬头去望他,再叹了一口更大的气,“我真为你爹娘感到难过。”赵勤也不反驳,嘻嘻一笑,追着二兰进屋去,“娘子娘子,咱们啥时候洗澡啊?”二兰突然停下,赵勤差点扑了上去,二兰回头指着他鼻头道“是你,不是我们!”“好吧……是我洗。”赵勤扁嘴,“那娘子,你啥时候帮我洗澡啊?”二兰又停下,“再多嘴!再多嘴我就不给你烧水了!”“唔……”赵勤闭了嘴。二兰给赵勤烧了一大锅热水,倒进浴桶里再兑凉水,这浴桶是上次从蒙县回来的时候顺便买的,以前要洗澡的话,苦于没有用具,便只能在夜深无人的时候在院子里用水冲一冲,或是挑个时间去河里头泡上一泡。农户本是如此,二兰也早已习惯。赵勤在屋里头洗澡,二兰便坐在院子里看月亮。熄灯睡觉,赵勤紧紧地抱着二兰,“娘子啊娘子,你闻闻我香不香?”二兰把手伸到后面将他的脸推开,“一个大老爷们问自己香不香,害不害臊?快放开,我要睡觉……”赵勤抬起自己的胳膊闻闻,“不香么?那娘子,我再去烧水洗一遍。”二兰一把将他拽回来,“你今天是怎么了?大晚上还这么想闹腾!”赵勤抓好时机,在二兰拽的那一刻顺势猛扑了过去,严严实实地压在了二兰身上。四目相对,赵勤无辜道“是……是你拽的我。”二兰没有说话,只是吁了一口长气。“娘子你闻闻看,真的挺香,不信你亲一口……”正文第65章忽遇苟且农家忙完了收获的大事,之后便没有其他事情可忙了,二兰与赵勤在家里也没什么可做的,两人又回到了以前的生活,赵勤上山打打猎,顺便打点柴回来,二兰便到田地里找些猪草回家喂那两头小猪崽,然后做一日三餐。天气越来越凉了,二兰明显感觉到冬天就要来了,幸好前些日子送去裁缝家的衣服也做好了,二兰出门割猪草都加了一件厚衣裳。背着篮子走在地里面,那些玉米杆都已经干枯了,一棵棵立在地里头随着早到的北风摇晃,二兰钻进玉米地深处,那里头的草长得要茂盛一些。二兰哼着小调,虽是一个人倒也挺逍遥自在,她伸出手去拔一个草丛,突然手指一下被刺痛,缩回来一看是被虫子蛰了,想着也没什么事可做,她干脆坐到地上,背靠着土墙,捂着那被蛰的伤口挤了挤。这片玉米地在山坡上,所以都是梯地,每块地都有土坎子。二兰坐在土坎下,一阵困意袭来,她揉揉脑袋,怎么又困了?昨天不刚睡了一次吗……结果想着想着便睡着了,连手指上的疼痛都感受不到了。二兰醒来时,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她以为又会像以前一样已经是黄昏,可扒开玉米树一看,太阳还高高挂在正空,所以她虽然这几日睡得频繁,但是睡的时间却少了。二兰刚想伸个懒腰,却听见上头的那块地里有动静,一阵一阵吱吱呀呀压着干枯玉米树的声音,会不会是哪家的牛又跑出来了?还是山上的野猪下来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