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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回头谨慎看了下后面,这才到柜台前道。一边拨着算盘的掌柜头都没抬,倒是一边的伙计看着他身上的穿着,鄙弃瘪唇,“你当东西?我们这是整个白山镇最大的当铺,东家也是我大昌第一首富,就你身上这穿着,我看你还是去别家吧。”说完招手驱赶着他走。年轻人正是白学问。白学问长的随刘氏和白大丫,眉目清秀,多年不正干,吃喝又赌,他则颓废消寞很多。白学问看自己当东西,这些人这么看自己。脸色难看,想着怀中的东西,痞笑道,“我说你这伙计怎么做生意的?我虽穿着寒碜,但我可是有好东西的。这有枚玉佩,你看看,这玉质地和色泽,这可是我家传的……”说着,怀中掏出那枚从白青儿脖上抢下的玉佩,放在柜台上。“玉佩?”掌柜的随声抬头,看到那玉佩,放下手中正对的帐本,拿起玉佩,神色跟着而变。“掌柜的,这……”伙计诧异。“小伙子,你要当这玉?”掌柜的微微摇头制止伙计的话,拿着玉佩在眼前看着问。“这玉佩可以当多少钱?”白学问看掌柜的表情,讨好问。“你想当多少?”掌柜的没回答,倒问着他。“我,我想当一百两,一百两银子……“白学问长出口气。其他当铺他去问过,人家都说是垃圾,值不了多少钱,他不服,那些人就让他来问问这掌柜。他也就来碰碰运气,本以为这掌柜也会这么说,他这么问,他欣喜直道。看掌柜的眉头紧蹙,连忙转话,“一百两要太贵的话,那就五十两。”“唉,”掌柜的低叹放下玉佩。白学问心头咯噔一声,自己杀了人才抢来这么枚玉佩连五十两都不够,虽如此,他还是咬牙讨价还价,“五十两不成就二十两吧。”“阿福给他一百两吧。什么时候来赎?”掌柜的着伙计去拿钱,拿过帐本和笔问他。“一百两?敢情好,好。不赎了。”白学问狂喜点头,想都没想道。心则想有这一百两,他不但可以翻本,还能回家给娘和meimei买些好东西,余下的他花也能花上段时间。“不赎了?这玉佩不是你家传的吗?”掌柜的抬头反问“是,是我家传的,但我现在急需要钱,就算赎等我处理好手中的事才说。”白学问点头,摸棱两可道。“好,一百两当金,这是收据,小哥你收下。”掌柜的把开好的凭证递给他,接过伙计递来的一包银子推给他。“多谢了。”银子在手,白学问嬉笑道谢,拿着银子出去。伙计看白学问离开掌柜的拿着玉放在片镜子下面照,对掌柜的行为不解道,“掌柜的,小的就不明白了,不过是枚一般的玉,你怎么就给那人一百两,一看那人就不是个好东西。”“阿福,拿酒洗下这玉身……”掌柜的收回镜子吩咐伙计。伙计狐疑照做,当他接过玉用酒洗了下,看着原本浑浊带着红意的玉佩,玉身整个变得血红透亮,伙计傻眼,“这……”掌柜的对伙计道,“这可是上好的红玉养脂玉,这东西的价格,你小子想都想不到。咱公子正在翡翠酒楼,阿福你照顾着店,我找下公子就来。”用一方锦云帕包起那玉佩匆匆而去。白学问怀揣着那包钱,路过一赌坊门口,按了按怀中装钱的钱袋,迟疑了下还是低头出去。怕处有鬼,他刚进去赌坊门,里面冲出来个人,那人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一手叉腰低喘问着他,“白学问,你给我过来,你个臭小子,我就猜到你会来这里,玉佩呢?”“娘,你怎么来了?”白学问脸色煞白,缓缓抬头看抓住他的是刘氏,长出口气,眼神闪烁,抓下刘氏揪着他衣领的手,谨慎看了下四周,拉到她一边街道角落处压低声音问。刘氏想儿子杀了人,她给了他钱让他尽快找地方躲,结果他拿了钱还敢到这地方赌。想白青儿说的那玉佩,她虽心中百般衡量,还是决定问儿子要来,“我不来,我还不知你这臭小子搞的什么事呢,没想你竟抢了白二丫的玉佩,玉佩呢?“第六章梦中的贵人听老娘问自己要玉佩,白学问心中一凌,紧了紧怀抱,装傻到底,只担心背负的人命官司,“娘,我不知你说的啥,什么玉佩?白二丫,她……”儿子什么德行刘氏能不清楚,看这小子跟自己装傻充愣,瞪眼道,“她的事发了,快些把玉佩交出来,要不娘也保不了你。”刘氏这话,白学问分不清原委,一想自己的事犯了。杀人偿命,他可比谁都清楚,当时就煞白着脸恳求,“娘……我是你唯一的儿子呀,你不会真让我被人抓去坐牢吧?”“就是你是我唯一的儿子,我才要救你。玉佩呢?你快拿给我,拿给我,我再告诉你下面该怎么做。”儿子这表情,刘氏更精道。“娘,白二丫的事真的发了?你别吓儿子呀,儿子还不想死。”白学问看娘好好问玉佩,虽狐疑,自己抢了那丫头玉佩的事,当时山上没人也没人看到。娘是怎么知道的,心中慌乱,还是问着刘氏,说着干脆对刘氏跪下哀求。儿子这一跪,刘氏所有的坚持跟着崩溃。嗔恼扶起他道,“你个混小子,你呀,二丫她没死,但她的玉佩我问了你爹和她,她说那是她娘留给她的,当年她娘死的时候说过,那玉佩不能卖,就算他们砸锅卖铁都不能卖,卖了会给他们带来杀身之祸。那玉佩,我问你,在哪儿?““娘,他们的话你也信?”听说白二丫没事,白学问脸上惊慌之色跟着消失,斜睨着那双不安分的眼问。白学问的话也是刘氏的心里话,说到玉佩她之前是不知道,真的知道,她也有私心。可儿子这混货的心她比谁都了解,蹙眉拽着他衣袖规劝,“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真要给我们带来杀身之祸可就麻烦了。儿呀,娘这么多年跟着白铁牛那个窝囊废,还都不是为了你们吗?”白学问看刘氏说着,眼圈红着低头抹眼泪。这个娘他最怕的就是她哭,虽满脸无奈,他还是找着借口,“这个,娘,你别慌,我当时也是害怕,到了集镇我就把玉佩藏了起来,你在这儿等会儿,等会儿。我去给你拿。”“学问,”刘氏看儿子说着拔腿就走,嗔怪低呼,看他走远,边走边回头对她招手叫着让她在这儿等着,摇头嗔道:“这混小子。”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刘氏这才满眼期待道,“希望他能念在我和大丫跟他是至亲的关系上,把东西拿来。”说到那玉佩,心中也有了想法,“东西到手,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