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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为了躲避那群人的目光,她身子往姜诏的身后移了移。姜诏看夏侬不说话,不经大脑思考的话直接说了出来,“你不会是被砸痴呆了吧?!”夏侬狠狠的瞪向他,“你是不是跟我有仇。”姜诏看她肯接话,也放下心来,双手向后一舒展,然后插在腰上,“哪能啊。”他捡起砸到夏侬的罪魁祸首,然后把它踢向球场,冲他的队友吼道:“你们先练。”之后又看向夏侬,“原来你是学姐,哪个系的啊,怎么之前没见过你。”夏侬并没有承认他这句话中的错误,被叫学姐总比让她喊一个比自己小的人学长心里舒坦。姜诏喋喋不休,“说正经的,你没事吧?那一球踢的力气可不小。”“你故意的啊?”夏侬埋怨的看着他。“当然不是,谁能想到射门没射进去,踢你倒是一踢一个准。”“……”夏侬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夸他精湛的投球技术。“用不用去医院看看?”姜诏刚这么问完,就看到夏侬的鼻子里流出一道红色的血印子。夏侬吸了吸鼻子,没道理她在大夏天的流鼻涕啊。她又没有感冒。那鼻涕不受她的控制从鼻子里流了下来,当着众人的面被砸已经是件让人心烦的事了,如今再当众流鼻涕,那她的面子不要了!夏侬急忙用手捂住她的脸,那粘稠的液体黏在她的手心里。姜诏赶紧把夏侬的手从她面前拉下来,着急的样子不言而喻,他又冲身边路过的人喊道:“有没有餐巾纸?”一个心地善良的女生在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从包里抽出面巾纸递给姜诏,姜诏又把纸堵在夏侬鼻子下面,“你流鼻血了。”夏侬全程是懵的。然后她看到她的手心里,一片血。姜诏把夏侬带到看台上,让她仰着头,嘴里一直在嘟嘟囔囔,“那球也没砸你脸上,好端端的你怎么流鼻血了?”夏侬下巴往下转了90度,视线与地面齐平,“你要是砸到我的脸,我会和你拼命。”姜诏又手动把她的仰上去,“你流鼻血可别讹我。”夏侬白了他一眼。姜诏跑到足球门框下面,把他的一堆东西塞进背包里,又朝着夏侬跑过来。“我送你去医院看看吧,免得真出了什么事你讹我。”夏侬拒绝:“不去,我等会还有事。”“啥事比你的命还重要啊?”姜诏弯腰从书包里拿他的外套,书包里一堆杂物缠在一起,拿外套的过程中,他的钱夹从书包里掉出来,他也没急着捡,反倒先穿起了外套。钱夹正好掉在夏侬脚步,夏侬看着很碍眼,就很好心的去帮他捡。钱夹正好打开,一张合照出现在夏侬的眼前,她发誓她不想看的,但是她的眼睛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她把钱包捡起来的时候,顺便就那么看了一眼。只一眼,夏侬刚捡起来的钱夹又从她手中滑落。姜诏再次把钱夹捡起来,扔进书包里,“捡起来又扔掉你是不是闲的?!”夏侬强压下嗓子间的颤意,“手抖。”姜诏把书包挎在肩上,夏侬赶在他说话之前开口,“你钱包里照片上的女生很好看啊,是你女朋友吗?”姜诏像是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夏侬,“你不会是被踢傻了吧。”难得的,夏侬没有和他对着干。姜诏沉吟了几秒钟,下颌角的线条和严肃一个样子,“她是我姐,亲姐。”夏侬把手放在背后,先前被她擦干净的手心那里又透出微微薄汗,她不敢再继续深入的问下去,只问了姜诏jiejie的名字,“你jiejie叫什么?”“姜雪。”后来,夏侬还是放了江岚的鸽子。她没有乖乖的在足球场等她,也没有答应姜诏去医院,她反而去了派出所,找到边漓。边漓这会正在外面出任务,不在局里,夏侬就一直坐在门口等他。等到很晚,边漓才回来。夏侬看到他的时候,他满脸的疲惫。她站在他的面前,略感局促,为这么晚还打扰他不好意思,“我不认识其他人,想着你可能会帮我,所以就在这等你回来。”“什么事?”边漓捏了捏眉心,似是对夏侬的打扰习以为常。她握了握拳头,又松开,“姜雪,你接过姜雪的案子吗?”边漓目光一沉,和浓郁的夜色融为一体,“接过,后来被她家人撤了。”“为什么呢?”边漓探究的目光向她直射过来,“你想知道关于她的什么事?”夏侬慌了慌神,“想知道后来她怎么样了?”“她死了,自杀。”这话对于夏侬来说无疑是个晴天霹雳,把夏侬的所有感官都劈砍掉,使得她久久回不过神来。原来……她死了……“她是姜诏的jiejie。”担心夏侬不知道姜诏的名字,他又补充道:“就是那天送你回去的男孩儿。”过了很久之后,夏侬才找到她的声音,“所以他才想当警察吗?”“嗯。”边漓没有问她究竟知道些什么事,但看她的样子确实是知道些什么事情。他不问正好,因为此刻的她没有力气去解释她知道的那些事。夏侬失魂落魄的离开。如果她梦见的是一个已经去世的人,那她的梦还有什么意义,她又该怎么帮她?☆、chapter20夏侬又钻入了死胡同中,夏侬认为姜雪的父母既然之后把案子撤了,那么说明这件事并没有后续,凶手可能还逍遥法外。但她的纠结的点还着重在于姜雪的死。每当这个时候她都会毫无顾忌的去找左右。毕竟拿钱办事,左右没道理不帮她解决。夏侬去找他的时候,稍微不那么是个好时候,偏偏不巧赶在了吃饭的时间点,于是左右同样的把拿钱办事这一原则贯彻的极为彻底,强行以饭钱抵他的咨询费。夏侬想若左右是铁公鸡,那她肯定是铁公鸡的反义词。在夏侬把全部情况说完之后,左右望着她,只说了一个字:“哦。”她等着他说第二个字,但是她失望了。接下来的好半天,左右都没有说话。夏侬看着左右慢条斯理的把牛排切成一小块往嘴里送,她希望在他脸上找出心安不理得的情绪,但看他半天也没研究出来个什么。于是问题没得到解决的她,看左右便有了一种他吃软饭的感觉。她狐疑的叫了一句:“左医生?”想要唤醒他的良知。“你没别的要说了吗?”左右放下手中的餐叉,“很正常。”“嗯?”夏侬皱起眉。左右进一步和她解释,“被侵害的受害人,走上极端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