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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没记错,你一直在黎城生活?”秦子珊有点受宠若惊,一方面暗自感叹傅文群会做人,连搭档的情况都摸得一清二楚。另一方面,傅文群不像其他人,开口就提她师姐黎旻套近乎,这让人觉得他很尊重别人。她也笑着:“没错,傅老师,我是土生土长的黎城人。”他挑了挑眉:“其实,得知你才二十岁,我还紧张了一阵子。”“为什么?”“我当时在想,我们之间差了八岁,希望不要演成大叔和萝莉。”秦子珊差点被呛到:“傅老师,您别这么说,萝莉这个词,还真不适合我……”她起码已经是少女了吧?“我叫你子珊,你叫我傅老师,不大对吧?”他半开着玩笑,“叫我阿文就可以。”“呃,还是叫文哥吧。”她可不想被他的脑残粉爆头。“好吧。”傅文群无奈妥协,“走,去化妆间。”妆剧组早就在化妆间准备,因为所有演员必须在今天定妆。两人走进去的时候,马上有人拿着一个本子递给他们,低声跟他们讲述选妆理由,并问他们意见。傅文群觉得没问题,而秦子珊根本是外行提不出意见,她故作专业地点点头,到自己的单间坐下来。讲述的是一个爱情故事。女一号雅霜和丈夫在郎木寺旅游而相识,两人交往一年后结婚,但是不久后,雅霜发现丈夫出轨,很狗血的爱情故事。化妆师根据人设,给秦子珊安排了两套服装,她选了一套白色连衣裙。其实这两套服装不论选哪套都不会有问题,可是偏偏有个声音不赞同:“知道你穿这条裙子给人什么感觉吗?”??秦子珊转过头,看到是韩墨,她反问他:“什么感觉?”“让人很想一把扯下它。”众人……秦子珊惊得捂着胸往后退了一步。倒是旁边有人思索一会,小心翼翼地问:“老大,你的意思是,不该选择这条白色裙子,太……单调了?”“难道我刚才的话不是这个意思?”那人……众人……秦子珊这才发现那人是周昱,上次在秀场看到的洗剪吹助理。但是此刻她无意理会,心里的小人就差跑出来咆哮了:你刚才的话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了,麻烦你下次把话说全可以吗?那样说真的很容易让人误会的!秦子珊白了他一眼,刚好看到英气逼人的剑眉下,那双漂亮的眼睛打量着她,带着一丝审视。有位稍年长的造型师过来,解释道:“韩总监,是这样的。因为白色代表着神圣,在深色调的寺庙元素里,比较醒目。”经人一提醒,她马上想起来,他还顶着个艺术总监的身份……可是,这一来就摆出一副大爷的样子给谁看呢?这些化妆老师忙活了这么久,就被他轻飘飘一句否认了,有这么捉弄人的么?“为什么要醒目?”韩墨突然问化妆师。“呃,这个……”“佛门清净,白色代表心境蜕变,固然永远不会错。”韩墨单手搭在一张椅背上,姿势随意就像在自己家,对着化妆师说,“你想想,在这远离城市喧嚣的地方,是个男人都希望有点艳遇,一条白色的裙子,怎么吸引住对方的眼球?”秦子珊在一边偷偷瞄了韩墨一眼,什么叫是个男人都希望有点艳遇,明明是你自己希望吧!众人站在一边,都似懂非懂地点头。韩墨手指轻扣着椅背,一声一声的,让人的心跳也下意识随着这个节奏缓缓跳动。他目光虽然看着秦子珊,却仿佛看着剧本里的女主角:“旅游的时候,美丽的女孩和帅气的男主相识,但是谁都不知道,这是一场看似完美却隐患重重的婚姻。”虽然知道他是在说剧本,但是秦子珊莫名觉得众人聚集在她身上的目光开始带着一丝同情……“知道丈夫出轨后,她虽然看着生活体面,跟普通家庭女人没什么区别,但是内心已经在奔溃的边缘。”什么鬼……“她有女人特有的柔软,这一部分柔软导致最后的崩溃绝望,所以,试一试这个。”他单手抄着裤袋,走到衣架前。手指在衣服架子上滑过,最后停在一套还算比较顺眼的套装上。手一扬,头也没抬扔给秦子珊。作者有话要说: 嗯,韩老师说话就是这么简单粗暴……通知各位宝宝,明天入V☆、第20章肃肃之恋秦子珊拨开罩住自己脑袋的衣服,瞪了他一眼,然而后者似乎已经切换了频道,正在跟工作人员聊什么问题,仿佛他刚才给她挑衣服只是给某样产品选择了一个包装袋,转眼已换上一副我的时间很宝贵别打扰我你自己该玩什么就去玩什么的表情……她努力让自己不要生气,开始仔细打量手里的衣服。一件月牙白的针织衫和一条粉色的包臀长裙。她马上皱鼻,这人刚才说了一大通,还以为他挑出来的衣服有多特别,没想到也不过如此嘛!真是会忽悠人。可是等她换好衣服再出来时,就不那么想了。粉色的包臀裙虽然长,但是前面开叉成一个令人遐想的弧度,一路到腿根才勉强刹住,裙底下的风光将露未露。而白色的针织衫显得线条柔和,看上去很……柔软。“这种搭配看似随意,但是配上浅色系的唇彩,是直男最爱的搭配。而且乖巧的形象恰好能和后期坚强的性格形成反差。”韩墨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对着镜子调整了一下她的领口。说话时,食指关节无意擦到她的锁骨,两人同时顿了顿。但也只是一两秒的时间,他瞥了她一眼,迅速收回手。秦子珊一动不敢动。化妆师在一边小声唏嘘,眼露惊艳,对镜子里的秦子珊不停眨眼睛,就差说就这套吧就这套吧,太完美了。秦子珊心里也很喜欢,但是不能还没开始呢就让某人的尾巴翘起来,最终只是勉强“唔”了一声。后脑勺突然一轻,韩墨打散了她挽着的发髻,满头乌发丝绸般垂下来,手指轻轻拢到一边,就这么随意地垂在她胸前。似乎还不够,他退后几步打量了一眼,随后从桌上拿了一支果冻粉的唇膏,在她唇上迅速抹了一下,又在中指上涂了些,往她眼尾点了点。用指腹代替刷子,是他一向的习惯,她在两年前就知道了。就这么十几秒钟,众人又觉眼前一亮。娇小的女孩俏生生站在那儿,嘴唇饱满宛若一颗水蜜桃,眼尾扫着一抹粉红,带着一点俏皮妩媚,整个人仿佛一幅水墨画,哦不,应该比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