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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逢年过节问候一声的亲戚,您看这样行吗?”梁霜影原以为会有一种大功告成的快意,话出了口,落了声,却连自己都觉得是在跟他怄气,也难怪他眼底眦裂,欲要收拾她一顿。“行啊,怎么不行?你想怎么着都行,但你管不着我做什么!”说完,温冬逸将她一把拽过去,幸而是无伤的右腿撞在了沙发边,猝不及防地,又被撂倒在沙发上。这个瞬间,梁霜影吓得倒吸半口冷气,剩下半口,他全收入。温冬逸一边制住她作乱的身子,一边捏着她的下颌,啃她的嘴,咬她的脖子,不管她尖叫,像扑住猎物的美洲豹。她的下/身只着伞裙,他一摸其中,轻而易举地带着一层安全/裤,把丝薄的底/裤一起抓着,粗暴的往下扯,她顾忌打着石膏的腿,不知该如何抵抗,“温冬逸!”唤不回理智的男人动作狂放,一度碰着她的膝盖,霜影惊慌失措的喊着,“要是我的腿再折了,以后就不能跳舞了!”热气徐徐喷着她的耳朵,“怕什么,你就是残废了,大不了我请人给你推轮椅,天天两腿不下地,多舒坦。”他越是牵着嘴角笑,周身越散发出一种可怖的气息。梁霜影急得快哭了,“你起来,我们好好商量,不然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跟你说一句话。”“就这样说吧,我起不来。”两只纤细腕子,温冬逸一手钳锁,将她的毛衣往上揭,堆到她的颈窝里,他低下头,鼻息流连在少女的娇柔之中,再从黑色的胸/罩里,捧出她的温软来品尝。霜影能清晰的感受着两片薄唇在那儿扫摩,又被卷入/湿/热的口腔,一阵阵的酥/麻,与她的焦灼交战,“你怎么可以这样……”温冬逸逐渐停下了动作,提起了上身,胳膊撑在她身子两侧,“我怎么了?我是对你够好了,不然早把你关起来,cao到你老实了为止,你以为谁能救你?你父母?”他一声轻蔑的笑,“那你倒是猜猜,他们是笑着把你送到我的床上,还是哭着送?不信你随便抓个人问问,我有没有这个本事。”她抬起微微颤着的手,抚按着他的胸口,示弱的说,“温冬逸你不要这样,我真的很害怕……”一口老虎的牙,一颗老鼠的胆。他这么想着,将小手拉到嘴上亲了一下,“听我说句话就这么难?又不会真把你怎么着,要让你受苦,我还心疼呢。”温冬逸摸着她细/嫩的脸,“你给我个表现的机会,以前不好的地方,我都补上。”“要知道,这辈子我从来没有这样求过谁。”他是个作恶多端的坏人,不能有软肋,否则谁都能拿她来掣肘他。目前的情况对他非常不利,梁霜影就是个放哪儿都不对的麻烦,他思来想去,只好捧在手心里。她还能怎么办,哽咽着说,“你……别压到我……”他坏笑,“不压你怎么做?你教教我?”霜影抽出她的手,使劲捶了下他的胸口。温冬逸装作疼痛不已的捂着心口,站了起来,直接搬开了茶几,有力的双手从她腋下穿过,将她抱了下来,躺在地毯上,黑发散开来,毛衣和裙子还挂在身上,但是该敞的地方一个不落。多爱她这天生红唇,皓齿内鲜,他仿佛上瘾了不愿放开,舌尖探入更激烈的攫取。的确没有压到她的膝盖,而且吻技娴熟,让她堕/落,由着他的手指撬/开珍珠贝,那里像是浸过热水的海绵,对比之下,他的指尖有点凉。他并/起两指,在海绵中寻找着刺激她头皮的地方,使她的肩膀频频离开地毯,直到溢出清泉,溅上了他的掌心,再捞起她无事的右腿,扛在肩上,拿手一扶,顺利进入,嵌得严密。温冬逸嘴上也不忘作恶,“跟你亲戚做的shuangma?”“爽你个头……”梁霜影恨不得缝起他的嘴,却只能扶着他的胳膊,好似登上一艘行驶于狂浪间的船。温冬逸缓慢了动作,俯身以胸膛压向她,“为了照顾你的腿,我搞得都不尽兴,你说点好听的,哄哄我,嗯?”“你这人……那你就别弄了啊……”“不行,你跟我学……”他不依不饶的,“冬逸哥哥,你好大好猛哦。”顿时羞愤烧上脸颊,霜影猛地摇头,“不要不要!你快点!”显然,温冬逸理解的「快」与她不一样,他确实很快,拧着她一团盈/软的快,意气风发的快,快到女孩抓着地毯难以自持的呼叫,挟着苦苦哀求。大脑就像被肥皂水填充,地毯上的女孩什么也记不起,只觉朦胧的视线里,那盏光照尘寰的水晶吊灯,晃得她头晕眼花。不知战局结束是何时,温冬逸扶起她靠向沙发,提了裤子,将蹂/躏过的地毯一卷,往旁边一踢,很是随便的清理了下战场。后半夜,霜影坐在浴缸的边上,看他拆了一盒专门用于石膏护理的防水套,一目十行地扫完了说明书,过来给她套上,一边说着,“如果你打定主意要回去,那我送你回去。”温冬逸抬头,她正走神地想着什么,他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见她望向自己,下巴一扬,“你洗澡穿着衣服?”一件毛衣还挂在她的身上。梁霜影回说,“你倒是出去呀!”“是哪儿我没看过的,要藏这么严实?”他说着,伸手过来是要掀起她的衣服,一探究竟,却被她打开。“我不习惯洗澡的时候,有人在旁边观摩。”他点头,作势解着裤头,“那一起啊。”霜影气笑着推他,“你出去!”温冬逸捉住她的手,“别闹,你敢说这玩意儿一定管用?进水了怎么办?”经过她再三声明没体力陪他打通宵,他神情阑珊地耸肩,从浴缸上方的架子里拿走了一盒烟。他光着上半身,靠着洗漱台,嘴里叼着烟,吞云吐雾。她不自在地脱掉了毛衣,随即听见他问,“你想我吗?”莫名其妙。霜影心里念着,动作一顿,没回答。目光从她鲜红的嘴唇,到皮肤上的斑斑印记,温冬逸不由得浮想绮丽,烟头的火星蔓延,“想我的时候会做什么?”梁霜影没听懂的蹙了眉,倏然明白过来,立刻把蓬头朝他转去,他下意识蹦了句脏话,躲得再快,不及水快,喷灭了烟。她羞恼的质问,“你留在这儿的目的就是耍流氓?”温冬逸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嗯。”-距离清晨,或许不到三个小时。在黑暗中,在沐浴露淡淡的香味里,霜影睁着眼睛,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床,她转头,和一个不陌生的男人。从洗完澡躺上/床到此刻,她独自藏着紧张与忧虑,他说要送自己回家,是如同以前那样,送到她家小区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