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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儿,你没有那么深爱武崇训。他才刚走多久,你就有了和武延秀的孩子,刚才赐婚的时候不是满心欢喜吗?”李长宁悠悠道。武崇训的死,李裹儿虽然难过了下,但对她来说日子照样逍遥过,反而成全了她和武延秀,更好罢了。可是李裹儿没想到李长宁会这么直白地说出来,让她难堪:“你太过分了!”“裹儿,以前你斗不过我,以后也斗不过。我们是姐妹,我不愿与你骨rou相残,所以你最好不要招惹我。”李长宁的语气透着威胁的意味,“不然,你会后悔的。”“哈哈哈!姐妹……”李裹儿快步走了两步,拦在李长宁身前,她停下了步子大笑不已,“你想要的是个听话的meimei,现在我不听你的话,你就不念这姐妹情分!”“不念姐妹情分的人是你。”李长宁目光变得锐利,“你要的也只是个能帮你的jiejie,现在你大权在握,事事有父皇母后撑腰,不需要我这个jiejie了。”李裹儿狠狠瞪着李长宁,满眼杀气腾腾:“事事想和我争个输赢,这才是你李长宁!当日我向父皇提起想做皇太女,然后你也去找父皇……后来见我有了权力,你不甘心,凡事我拥有的,你都要抢你都想要!”李长宁轻蔑淡写回应:“是又如何?我是你的嫡姐,难道不该拥有这些吗?”现在和做梦走火入魔的李裹儿讲道理,是不可能有用的,李长宁唯有与她作对下去,她们姐妹才更像是同道中人。“裹儿,现在你我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别想着窝里斗,翻了船。”李长宁伸手推来了李裹儿,“记住,你斗不过我。”李长宁力气比李裹儿大,将李裹儿推到一边后,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宫门口有两位公主的车驾等着,李长宁头也不回地上了她的车驾,懒得回头理会李裹儿。丁香跟上了马车:“公主,方才安乐公主的脸色很不好,我担心……”“担心她会报复我是吧?不用担心,我这个meimei,我比你们都了解她。”李长宁不以为然道,“我是故意刺激她与我作对的。”大气磅礴的长宁公主府,壮丽辉煌,比观国公府更为奢华。杨慎交听说李裹儿怀孕后,脸色大变:“你不是想将武延秀逐出长安吗?如此一来,我们是动不了武延秀了。”“恩,暂时动不了。”李长宁脸上反而露出轻笑,“或许我想到了个更好的主意。”“什么主意?”“用武延秀来离间母后与安乐之间的关系……”杨慎交听得似懂非懂,李长宁悠然道:“夫君,你答应我,至于此事,你就不用cao心了,我知道该怎么做。”李长宁不希望杨慎交涉入他们的家事,涉入这阴暗手段中。下这么一步棋,来对付自己的母亲和meimei,李长宁下了很大的决心。“长宁,你下得了手吗?”杨慎交了解长宁,她是那么爱自己的亲人,那么希望维系一家子的美满。“我绝不能重复预知的悲剧!父皇惨死,母后和安乐被诛杀,韦氏满门被灭……与其家破人亡,不如现在就让她们吃些苦头吧。”李长宁目光冷沉道。李裹儿如愿以偿和武延秀在一起了,中宗授予武延秀太常卿一职,兼任右卫将军,驸马都尉,该封为恒国公。所享有的实征赋税食邑皆与杨慎交一样。婚后李裹儿就忙着布置改修公主府,让驸马武延秀在金城坊另造府邸,构建穷尽壮丽之极致的宅邸,要比长姐的府邸更奢华。武延秀的心里是有背叛君主之野心的,他还梦想着结束这李唐王朝,再次回到武周,他武延秀来掌管天下。夫妻二人一拍即合,都想得到这世间最大的权力,坐上龙椅宝座。李裹儿唉声叹气,武延秀忙抱着娇妻问明缘由,李裹儿说她那个长姐事事压着她欺着她,她心里很难受。李裹儿希望武延秀能凭借他的智慧,帮她杵着口恶气。“在公主看来,你jiejie和杨慎交是不是万分恩爱?”武延秀冷笑着问。“可不是么?两人亲密无间,立誓要一辈子相守呢。”李裹儿皮笑rou不笑。“你啊,可以暂时假装和她缓和关系。空暇的时候,你就带着她去见见长安城的风流才子们……而我,可以亲近杨慎交,也带他去风花雪月之地。以前的杨慎交不就流连醉香楼么?我想,他心里是喜欢的,只不过你jiejie管得太严厉,他不敢……”武延秀脸上笑意更浓,每个男人都不会拒绝美丽的女人和刺激。李裹儿听了觉得很有道理,此前李长宁嘲笑她对武崇训没什么感情却故作深情,那她也破坏长姐夫妇恩爱。“还是驸马聪明。”李裹儿娇滴滴地扑在武延秀怀里。苏彦伯伤势好之后,长宁公主与国公极力留他在公主府做守将。李长宁、李裹儿以及太平公主都享有私设武将的权力。经历生死后苏彦伯无心仕途,而且韦皇后也不会再用他,他本该离开长安的。但他认为现在非常时期,公主与国公或许还需要他,就暂且答应他们留了下来。这深秋之季,偏院院子里的树叶凋零,枯叶纷飞。大槐树下架了一座秋千,李长宁有时候会带着洄儿来这儿荡秋千玩。苏彦伯日常巡逻,这日正见李长宁独自坐在秋千上,那妖娆倩影映入眼帘。他停下了步子,静静站在原地,轻轻地看着她微微荡着秋千。黄叶缤纷落而落,她雍容华贵的身影,夕阳照耀下,好似仙子。一时看入了迷,他愣在原地呆若木鸡地看着,直到一只手把住了他的肩膀。苏彦伯的身后传来温和爽朗的声音:“贤弟,你在这儿发呆啊?”苏彦伯身子剧烈猛颤,回过头去,对视上杨慎交淡淡的笑容,苏彦伯眼神有些躲闪之意:“哦,我也是刚路过这儿,见公主在那边荡秋千。”他不会说谎,而且方才表现得那么明显,杨慎交又是聪明人,他若说谎,岂不是反而显得心虚?“走啊,想和公主说话,呆在这儿做什么。”杨慎交把着苏彦伯的肩膀,走向园子里去。听见脚步声,李长宁侧头望去,只见杨慎交与苏彦伯并肩而来。“公主先前还跟我提起过,想跟你学剑法,可是她又腼腆不好意思说出口,我这个夫君的帮她说了。”杨慎交当着李长宁的面,微笑着对苏彦伯道。苏彦伯顿时失了神,有些惊慌:“剑易伤人,公主会些招式便好了,不用刻意练剑。”李长宁先是白了一眼杨慎交,又对苏彦伯道:“是你嫌弃我资质愚笨,不愿意教我吧。”“岂敢,公主说笑了。”苏彦伯屈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