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贯钱。”刘敬之心里叹气,这张御医按品级比他可低了不少,但是在他面前却从没有当下官的自觉,此刻他站着回话,这张御医大喇喇地坐在上面......简直成何体统......唉,也罢,反正现在是非常时期,他就权当什么都没看见吧。夏少元没搭理张守逸,而是对着刘敬之道:“刘大人,接着说吧。”刘敬之躬了躬身,在脑子里组织了一下措辞:“正如下官刚才所说,山里条件差,城里的水又退了,百姓们便急着想回来,但是下官也将张御医的吩咐给百姓们解释了,百姓们听说是为了防疫,都愿意配合。”张守逸在一旁插口道:“算你们有福,本大人的药,保你们五年之内,疟瘴不生。”五年?刘敬之睁大了眼,这位大人吹的吧?夏少元却知张守逸自然是有这手段的,五年不生疟瘴,这位少主也是下了本钱了,便神色淡淡地道:“还不谢过张御医。”既然夏大人吩咐了,刘敬之就算心里不信,也恭恭敬敬地对张守逸施了一礼:“谢过张大人,张大人的恩情,风应城全城百姓,铭感五内,待得水患退了,一定略备薄酒,好好感谢张大人。”张守逸哈哈一笑,摆了摆手:“谢就不必了,只是过些天,那位邵大人到了的时候,你别忘记说我的功劳就行。”邵大人?哦,刘敬之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原来那位赈灾的钦差邵大人还真的要来啊,也是难得。刘敬之自然不住口的应了。张守逸得意地瞥了夏少元一眼,夏少元淡淡地冷哼一声,随后又恢复了他那惯常云淡风轻的样子。(。)☆、第四百零一章针锋相对“刘大人,请接着说。”夏少元淡声道。刘敬之连着被打断了几次,一时也想不起刚才说到哪了,夏少元淡淡地提醒道:“你刚才说百姓们在山上都想回去,但是为了防疫,都愿意配合。”“是是,下官正是说到此处,虽然百姓们归心似箭,但是为了大局也是愿意配合的,但是就在这几天,突然闹出了妖怪吃人的传闻,这百姓们便不肯再在山里呆了,纷纷嚷着要回城避难。”刘敬之说到这里抬眼瞟了眼张守逸:“不知大人?”张守逸皱起眉:“自然不成,我刚撒了药粉,这些人回来影响药效不说,还可能发生误食的危险。”吴义在一旁皱着眉道:“什么妖怪吃人?可有人看到了?我看是有什么野兽伤人,被百姓误传了吧?”刘敬之又擦了擦额上的汗:“下官也这么想,可是领着几个府兵四下看了,根本没有看到什么野兽的踪迹,也没有血迹。听那些露宿的百姓们说,其实这人口失踪的事,从水难开始就一直在发生,只不过之前大家都人心惶惶的,少了人也以为是被水卷了去,或者被野兽吃了,也没人往那处想。如今山上的秩序已经安顿下来了,还在不断地少人,百姓们这才不安了。”“竟然有这种事?”夏少元的神色也严峻起来:“可知少了多少人?”刘敬之有些惶恐地道:“确切数字,下官一时还统计不出,就从这几天下官了解的来看,这失踪的人口,已经好几百人了。就算是野兽吃人。这也太多了点。”风应城不算大,里面人口不过三万多。风应城受灾虽重,但是郡守应对得当,这三万多的百姓,大多数都在后山安顿了下来。这么多人中少了几百人,本是不起眼的,主要是有些失踪的人。还有妻儿老小。这一失踪,家属闹了出来,大家才惊觉这样失踪的事。一直就在发生,而且近期更加严重了。夏少元沉吟不语,吴义皱皱眉道:“管他什么野兽妖怪,有我吴义在。就是妖怪我也给它打出原型。”夏少元看了眼吴义,忽转向张守逸:“张大人。你怎么看?”张守逸本是对什么妖怪野兽不感兴趣的,只在一旁坐着等丫鬟上茶,猛然听到夏少元问他,微微一愣。随即又笑了一下:“夏大人,这风应城如今是你在主持,这是按妖怪处置。还是按野兽处置,还不是您的一句话?”夏少元冷冷地看着张守逸。张守逸挑着嘴角,淡淡地回视,看情形竟然有些针锋相对的味道。一旁的吴义皱眉道:“张御医,你怎么这么说话,你如果知道什么,不妨说出来,大家一起参详,我相信如果大人此刻在,张御医怕是不会这样回复大人吧?”张守逸白了吴义一眼,这吴义什么都不知道,添什么乱!要是那女人在,他自然不会这样,但是现在那女人不是不在么?而且,这么好的机会能够踩一踩这位天下第一才子,他又怎么会放过?夏少元淡淡地冷笑了一下,转向刘敬之:“刘大人,你先下去吧,这事容我们几个商量一下。”刘敬之答应着退了下去。张守逸理了理袖子:“这人都死哪去了,我的水呢?我都快渴死了我。”说着就站了起来,打算出去。“张守逸!”夏少元冷冷的声音传来。张守逸的身形顿住,回过身来,皮笑rou不笑地道:“夏大人,我只是一介御医,你们商讨大事,我就不参与了啊。”“小王子这么说,就不怕堕了圣域的威名?”夏少元冷笑道。张守逸看了眼外面的院子,眼见那丫鬟已经捧了茶盘过来了,却一抬手将大厅的门扇合上。那丫鬟不知所以,只好呆立在院中。张守逸转过身来,袖着手,盯着夏少元,嘴角挂着一丝意味不明地淡笑:“怎么着?连圣域都知道,夏少元,你还真不简单啊!”夏少元仍是那淡然风雅的样子,端坐在椅子上,淡淡地道:“圣域不过是南疆皇族为了统治愚民搞出来的把戏罢了,这也不算什么秘密!”但是显然一旁的吴义是不知道,有些惊讶地看向张守逸:“什么圣域,我怎么不知道!”张守逸冷笑一声:“是么?”话音一落,本来就因为关上了房门,显得有些暗沉的大厅骤然一暗,像是有什么黑色的雾气自屋子四角升腾了起来,周围似乎响起了一片瘆人的沙沙声,但你仔细去听时,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听到。吴义脸色一变:“张守逸,你这是做什么?”张守逸冷冷地扫了吴义一眼:“闭嘴,不然本少主帮你闭嘴!”吴义瞪着张守逸,嘴张了张,又郁闷地闭上了。南疆的蛊术他不想领教,况且,他也看出来了,这张守逸只是和夏少元不对付,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如果只是意气之争的话,他就站在一旁看着就好了。虽然此刻屋子里发生的事异常古怪,夏少元却仍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似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