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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自己双手吃饭。而他霍祁呢?不就是仗着家里有背景有钱吗?要是他跟他一样,什么都没有?南枝会看上他吗?应该不可能吧!徐易翔的冷嘲,霍祁没搭腔。徐易翔喜欢宋南枝,哪怕他和宋南枝早分了,他对此还一直记着。记着他抢了他喜欢的女人。记着,当年在cao场,因为挑衅,被他揍过一顿导致额头留了一道永不灭的疤痕。事实呢,他根本就没抢。霍祁和这个修车工说话的时候,姜心愿全程保持沉默。等他们说了差不多,姜心愿急忙开口:“师傅,我的自行车修好了吗?”她不想跟霍祁待一块。徐易翔扭头往姜心愿那边看了眼,说:“马上。”“好的。”姜心愿点头,“一共要多少钱?”“换了个内胎和外胎,原本要150,给你便宜点,120吧。”姜心愿‘哦’了声,把画稿和教案放到一旁的一张矮桌上,拉开自己的包,要付钱。霍祁开口了:“我来付吧。”说罢,从口袋里拿现金给徐易翔,徐易翔睇了眼霍祁手里的钱,再看看那个正在翻包找钱的女人。顿时就呵笑了一声,“你们认识?”这次,霍祁并不想掩藏什么,直接说:“她是我老婆。”听到霍祁说出‘老婆’两字,在场的两个人都愣了一下,徐易翔先回过神,难怪前段时间,镇上都在传霍祁结婚了,他还不信,看来是真的。呵,藏的够深。那么,南枝知道他结婚的事了吗?想到南枝,徐易翔低头,快速将车轮外胎安装好,再起身,拍拍手上沾着的车轮胎上的灰,也不客气,接过霍祁手里的钱,利落塞入裤兜,背过身,语气很冷淡地下逐客令:“车子好了,你们可以走了。”他的店不欢迎霍祁这尊大佛。姜心愿也不想在有霍祁的地方,多待。把矮桌上的画稿和教案抱起来,放到自行车车篮内,推着自行车往校门口走去。修车店里学校并不远,姜心愿也不想骑了,就这样推着。霍祁在店铺门口站了站,看着她一声不吭就走人,想了想还是跟了过去。跟了一段路,快要进校门时,霍祁开口了:“姜心愿。”声调不重,甚至听着难得有些温温。姜心愿微微瞥了瞥余光,但没停下来。就像没听见一般,继续往里面走去。只是,这次,她没能顺利进到校门内,自行车很快被人突然拉住了。回头,就看到霍祁脸色隐隐不佳地看着她。“是什么原因让你这样?”霍祁挑着眉峰,即便脸色有点沉,但还是尽量用平和地语气问她。姜心愿只是看着他,没吭声,其实……真的不想理他。甚至,连跟他说话的欲望都没有了。“是因为昨天的事吗?”看她不答,他继续问。姜心愿收回视线,看了眼被他按住的自行车,这样僵持着,她是进不了学校了,抬眸,说:“这样不好吗?你不是嫌我会惹事,我主动不多嘴,这样又惹你哪里不爽了?嗯?霍祁?”顿了顿,唇角莞尔一笑,眸色带光,“你不是说我们是协议婚姻吗?保持距离最好,难不成你想让我天天缠着你?这样你才开心,是吗?”如果真是这样,不是她有病,就是霍祁有病!霍祁沉默。姜心愿的这句话,忽然让他发现了困扰他的问题的‘结症’点在哪了。姜心愿看他不说话,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从车篮里抱出画稿和教案,准备直接走人。背后,霍祁开口:“今天你不用去上课了。”走动的脚,瞬间停住,转身时,就笑了:“凭什么?”“我找到代替你的新老……”最后一个‘师’字霍祁还没说出来,‘砰’一声,一堆的画稿直接朝他脸上砸来,“霍祁,你TM混蛋!你有什么权利让我走人,嗯?”因为气,第一次,她没控制住飚了脏话。霍祁被她砸一脸的画稿,脸色沉沉,忍着不对她动怒,一字一句说:“我之前就说过高三班的重要性,我们小镇不是大城市,这里的学生高考定生死,你觉得他们一生能有几次高考?你能负得起这个责任吗?”他也不想随便把她换掉,但姝童跟他说过了,她上理论课根本不行,知识点混淆,学生听得很费劲。专业部分,她的确是能胜任。但高考不单单只看专业,还有其他课程。他只是不想出差错。“你怎么知道我不会用心教?你怎么知道我不会负责?”“你能吗?”反问,目光透沉。姜心愿不吭声,似乎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他不信任就是不信任,她说再多也没用。俯身开始捡刚才砸落的画稿,反正只要爷爷不开口,她就是不走。霍祁站在原地看她弯腰捡画稿,忍耐着被她再次的无视,俯身想帮她捡画稿,手指刚碰到地上的稿纸,‘砰’一声那个刚刚捡了一大卷画稿的女人,再次往他身上砸了画稿,“谁要你来捡?”这次,霍祁不忍了,直接抓起她的手腕,把她拉近自己,阴着声音说道:“闹够了没?你到底想怎样?”被迫拉近的距离,紧贴着的身体,却是没有一点的任何温柔。仰起头,眼眶就红了,“我讨厌你自作主张安排我的事!我在学校待得好好,你凭什么让我走?”声音微颤,带着哭腔。这一秒,霍祁想发火已经发不起来了。第33章真的发不起来,看到她眼眶红,就突然间一点火气都没有了。大概,真是中邪了。才会,这样。而后抓着她手腕的力度,陡然松缓但也没想放她走。垂眸,视线落到她泛着一层泪雾的眼里,放低声音说:“我不是非要让你走,我只是怕你不能胜任。”算是解释又是求和。“你怎么知道我不能?”如果说刚开始来学校教书,只是为了逃避她婆婆,但是待了几天后,她也发现了这里的学生比她那会在常青藤私立高中的同学们,努力和认真多了。就像霍祁自己说的,这里的学生高考定生死。她怎么可能拿他们的前途开玩笑。她每天晚上都有认真的备课和批阅画稿。“姝童说你讲课逻辑不清晰。”声音缓缓放得更低,怕惹她再哭。“她对我有意见。”刚开始的两天,她的确讲知识部分会比较慢和不太清晰,后来几天她慢慢理顺了,虽然还是不够完美,但也没出现什么逻辑不清的事。前天,白卉还特意来听她的课,课后,也问过班上其他同学觉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