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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姓名,结果中午就接到奶奶住院的消息,凌茹杉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陈云西倒吸一口气,“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凌茹杉没有理她,转身就走。凌柏抓住她的手,“奶奶怎么了?”凌茹杉看到凌柏和他爸爸一样的软弱样,气更大,使劲甩开他,“只知道问,不知道自己去医院看啊。”直到凌茹杉坐在公交车上,她才稍稍消气,她知道自己这样做很傻很没用,可是如果她不说出来,她一定会气炸掉,这口气她实在咽不下去。夏樟晨曾这样说过她,姐,你表面上看起来风轻云淡,其实你内心很重情,一旦有人伤害了你在意的人,你就会变成浑身是刺的刺猬,得谁扎谁,一点也不心软。凌茹杉头靠在窗户上想,奶奶不就是她最在意的人,陪在她身边的时间,比父母还多,教会她识字,教会她做人。回到医院,凌父凌母已经在病房里。凌父看到她进来,急急问道:“怎么回事?早上出去的时候人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这样了?”“奶奶今天去了大队。”剩下的话不用多说,凌父就明白了。凌母给老太太清洗完,看向父女两人,“明天我来照顾吧。”“我来。”“你来什么,你学校的课不上啦?”凌茹杉拿过凌母手中的脸盆毛巾,“我来。”凌母看着自己女儿,重重叹了口气。第二天,凌奶奶精神好了不少,但腿脚还是有些不利索,医生说有中风的前兆,建议在留院观察几天。凌茹杉把凌奶奶吃完饭的碗筷收拾好,想到明天梁洛施的舞蹈比赛,她怕是去不了,她已经和徐静打好招呼,正思忖找哪位老师帮忙时,电话响了,是赵淮军。“明天洛施的比赛我去,你就在医院照顾奶奶。”他竟然都知道。“你…...”耳边响起平稳有力的声音,“恩,我回来了。”作者有话要说: 在这里做一个说明哈,该文纯属虚构,不站任何立场,不要与现实对号入座,就当娱乐消遣,打发时间。然后哩,亲妈最近处于大四阶段,面临毕业,繁琐的事情很多,什么修学分啦,期末考啊,论文啦,工作啊,等等,所以更文的章数可能不定,但是可以保证每星期三更。这篇文章,我保证每篇字数三千以上,只多不少。啦啦啦,留言砸过来吧~~~☆、第八章“以你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再出任务。这次你就连年假一起多休一阵子,刚好,首长夫人不是给你安排了相亲,好好回去给人处处。”曹国昌看着手臂缠着纱布,脸上挂彩,新伤加旧伤的赵淮军。赵淮军难得没有呛声,老老实实休假。回来整装好后,他才打开关机多日的手机,一个未接电话,一封未读短信。都是张明婉。他刚看完张明婉的信息内容,徐静的电话就打进来。“淮军,不好意思又要麻烦你了。洛施有场舞蹈比赛,凌老师家出了事不能陪同,洛施奶奶也上了年龄,不知道你有没有空。”“没事嫂子,我明天开始休假,有空。”徐静知道他不是轻易休假的人,急忙问道:“你是不是伤得很重?”手上两刀,背后一刀,还不算很重,“还好。”徐静听他情绪不高,“对于他们的牺牲,你不要有太大包袱,毕竟我们都不愿看到。”对于他们活着的人,只有更多的无奈和遗憾。“恩,我明白,嫂子你好好休养,别cao心我。”赵淮军握着电话,反复看上面的短信。‘淮军,茹杉奶奶生病住院,她一个人不好过,你部队要是没事就抽空回来看看。’指尖划过通讯录上凌茹杉的姓名。凌茹杉结束掉与赵淮军的电话,就见老太太一脸好奇加欣喜的望着自己。“是不是孙女婿?怎么不让我和他说说话?”凌茹杉收起电话,自己接到他电话都很意外,别提还寻思着让老太太通话。“对了奶奶,昨天您昏迷的时候,淮军他mama来了,主治医生还是她熟人呢。”凌奶奶坐起身,“真的啊,亲家来了,你这孩子怎么现在才说!这么大个人情,你以后可得好好还。”凌茹杉忙扶奶奶躺下,“是是是,怎么还是我的事,您就安心养病。”老太太长叹一口气,“唉,怎么好好养喽,想起那房子我就心烦。”凌茹杉揉着她胸口,“奶奶,你就别管了,让他们凭良心做事。”“不提了不提了。”“恩,睡个午觉哈。”凌父昨晚过来,给老太太换了个单人间,一个人住,清净。凌茹杉拉低窗户的百叶窗,把床位摇下来,老太太躺下没多久就发出呼噜声,她轻笑了声,拿起包里的课本,开始备课。这一看就是一下午,舒缓了下酸酸的肩膀,凌茹杉起身叫醒奶奶,“奶奶,醒醒,睡久了不好。”凌奶奶迷糊应了两声,才睁开眼睛。她吧唧吧唧嘴,凌茹杉立马递上一杯温白开,喂她喝。凌奶奶笑眯眯看着自己的大孙女,病房的门被推开。凌国诚一家提成一堆东西进来,大儿子走到病房跟前,把凌奶奶从头看到脚,“妈,好些了吗?”凌奶奶将头扭向一边不理他。陈云西在一旁嘀咕,“看吧,急急忙忙赶过来结果还不被待见。”凌国诚听后扭头瞪她。凌柏走上前,握住凌奶奶的手,“奶奶,我给你买了你最爱的酥饼,芝麻馅的。”“恩,拿来给我尝尝。”凌柏打开纸盒盖,还是热乎的,凌奶奶吃得倒是挺开心。陈云西眼神飘忽,瞥向凌茹杉,小声说:“还是喜欢大孙子。”凌茹杉面色不改,不上套,“奶奶谁都爱。”陈云西冷哼一声,不再言语。“好了,馅饼也吃了,人也看了,你们回去吧。”凌奶奶开始下逐客令。“妈,您这是干嘛啊,我们大热天跑过来,连口水都没喝,你就赶我们回去。柏柏为了给你买这个馅饼,可是排了两个小时的队,你看,脸晒得到现在还是红的。”说着还心疼地看向儿子。凌奶奶最不喜欢陈云西这一套,冷冷哼哼,不拿正眼瞧她。凌国诚一家就这样站着,不坐也不走。凌茹杉还是起身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水。水送到陈云西手上时,又听见她酸言酸语的说:“不知道又在奶奶耳边吹了什么风,现在变得这么见不得我们。”这次她的声音可不算小,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