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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门主。现今,她们见识了柳若轩的手段,自然对她佩服,也就没有了之前的偏见。萧茗尽力收起自己的气息,不让她察觉。可柳若轩还是很敏锐的察觉到他的存在。她眉头轻蹙,却并未回头看向萧茗的方向,而是对春花秋月道:“你们先下去吧!待做好了决定,再告诉我!”春花秋月满是感激,“谢谢琉璃姑娘!”言罢,两人兴奋的互相握住对方的手,一路欢快地小跑离开。柳若轩见她们离开,眼角的余光瞥了瞥身侧,却并未转过身去,只因,她已知来着何人。“出来吧!躲躲藏藏的算什么男子汉?”萧茗愣了愣,从暗处走出来,站在柳若轩身后,“姑娘好耳力!”柳若轩轻笑,转过身来,“你来什么事?”萧茗上前一步,盯着她,“没什么事,就是来看看你!”他心里冷笑,现在他还未搞清楚,她到底是不是和南郦太子是一伙儿的,又岂会轻易放下戒备,是以,他自是不会道出心中的意图。柳若轩抬眸,看了他一眼,只能看见他眼里的清澈。“既然无事,何必躲躲藏藏,难不成,我会吃了你?”萧茗闻言,哈哈大笑,“有趣,有趣!姑娘真会说笑!在下只是好奇,你一个姑娘家,做什么不好,偏要做这消息的生意?”柳若轩眉头轻蹙,“关你何事?”“额,这是不关我事,可是在下这不是关心你么?好歹,我们相识一场呢!”萧茗尴尬地笑了笑。他怎么能忘了,这丫头有时说起话来还真是不留情面。“呵,那就多谢萧公子了!”萧茗听着她的口气,心里怎么都觉着别扭,可他又说不出哪里别扭。不过,为了知道事情的真相,他还是果断的决定,先接近她,而后慢慢再去查。是以,他温文尔雅地一笑,“柳姑娘,我知道你的名字,可今日你并未以真名真面貌示人,在下也并未拆穿!”“所以呢?”柳若轩双眸盯着他,眼里没有丝毫畏惧之色。萧茗看着她的眸子,莫名觉得压力山大,或许是因为她有那样一双灵眸,和某人的很像,也或许是她本身就有一种气势。“在下没别的意思,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萧茗手心渗出丝丝汗水,背部也有了寒意。他不是武功高手,可武艺也不差,他周身的气场若是放出,也是极为强大的,可是在她面前,他莫名释放不出迫人的气场,就如同他在那个人的面前一样。柳若轩盯了他许久,愣是没发现问题,这才收了周身以内息形成的迫人气场。萧茗察觉到那气场消失,心里有些惊奇,却也多了一个猜想:这柳若轩难道如同那人,是武神般的存在?他摇了摇头,很快否决。柳若轩看他那摇头的样子,以为他是为了让自己清醒,倒也并未在意。“交朋友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萧公子交朋友素来都是翻墙的么?”萧茗闻言,脚下一滑,幸而他稳住身形,才并未失态。“额,这是个误会!嘿,误会!”他尴尬地笑笑。柳若轩又看了他一眼,心思:难道他真的只是来叫朋友的?可是,若真如此,他又为何放轻自己的气息,可若不是如此,为何,我竟是找不到破绽?到底是他真心诚意,还是太过狡猾?☆、第九章北越硕王“既然是误会,我是不会计较的!”柳若轩看着萧茗,很大方地道。萧茗心虚地笑笑,“那就好!”而后,柳若轩转身,向里屋走去。萧茗站在原地,有些尴尬,“额,那个……”“若是没什么事了!萧公子请回吧!我今日有些累了!”柳若轩驻足,回眸一笑。萧茗看着她回眸一笑,只觉天地间似乎只剩下她那妩媚的笑容。“嗯嗯,好!”而后,他才离去,心里却是多了一份谋划。(北越硕王府)硕王府书房内,一中年男子,手上正翻着记载各种兵器的书籍,他一身墨色的锦缎长袍上绣了祥云,腰上的白玉金丝带上挂着一枚墨玉,他头戴一顶白玉金冠,一双英眉轻蹙,似是遇到了棘手的问题。屋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又一中年男子,手上抱着一只信鸽,满脸喜悦地跑到书房。此人便是硕王府的管家,在硕王府待了三十多年。“老王爷,灵英来信了!”硕王闻言,满是欢喜,虽说他已四十多岁,可此刻却像个孩子一般,跑到管家面前。“快看看,写了什么?”管家一双手颤颤巍巍,这可是萧茗外出已然三月,才寄回的第一封信,他自是兴奋,他拆开书信,只见信上书。“二爷近来情况可好?吾心甚是挂念,近来,英与主子尽心寻找可以克制那猛兽之物,仍无下落,奈何主子近日似是迷上一女,此女名曰柳若轩,行为极为不雅,穿着十分妖娆,吾甚是担心主子,奈何,英人言微轻,难以劝说!望老王爷相助!”硕王闻言,当即变了脸色,“哼,萧茗这臭小子,竟然为了一个柳若轩,不去寻找那千斩琉璃?不行,我要去教训这小子,若是不能找到这东西,那翊儿不知还要受多少罪!”管家赶紧劝道:“老王爷,你切莫冲动!小王爷素来是慎重之人,又岂会轻易被这男女之情牵绊?更何况,小王爷心里只有王妃,又岂会轻易胡来?”“哼,他最好不要胡来,不然,我一定饶不了他和那个柳若轩!”硕王气愤地道。管家却欲言又止。“你有什么话?说!别藏着噎着!”硕王看了他一眼。“老王爷,奴才觉得,这个柳若轩这名字怎么这么熟呢?”此时,天启如往常一样前来向硕王汇报情况,走到门口时却听见“柳若轩”三个字,他眉头紧皱,抬脚,进了书房,行礼。“天启,参见老王爷!”“翊儿情况怎么样?”硕王见到天启,一脸关心地上前,伸手扶起天启。“主上的毒是控制住了,可是,主上现在每天都在折磨自己,他现在又去了后山!我们挡不住!”硕王闻言,低眸目光满是悲伤,脸上一阵心疼,“这孩子,承受的太多了!”天启满眼悲伤之色。硕王抬头看着天启,“那慧芯大师可有办法?”天启失落地摇了摇头,“慧芯大师说,此次劫难乃是主上的刧,而那个女人即是主上的刧也是主上的结,四月前,她便已做了选择,所以,主上此次怕是不能度过这劫了!”硕王闻言,脸上的血色褪去,“那翊儿,还有s i m i s h u w u . c O M 8